見林風態度如此,老頭啞口無言。
只能默默嘆了一口氣,既然這年輕人不聽老人言,那必然要吃大虧。
“哼,兩個狗雜種。”
見那兩個獄卒的狗腿子極為殷勤熟練的取來了刑具和火盆,刀疤張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憤恨。
想當初,他臉上的刀疤正是這二人所為。
當然,如果這二人是獄卒,那刀疤張倒是不會這么憤恨他們,可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張當初一起辦事的兄弟。
這二人身上都有財物打點獄卒,且經過幾天的討好和拍馬屁。
這才有了不被關在牢房里的特權。
甚至他們下手的時候,比一般獄卒的手還要黑。
刀疤張看了一眼大敞開的牢房鐵門,眼神中不斷流轉著復雜的情緒。
其實他很想就這么沖出去,將這兩個不要臉的狗雜種給直接殺了。
但因為常年伙食不足,外加各種疾病和精神上的折磨。
本來應該是三人組最強的他,現在反而最弱。
就這么沖出去,恐怕沒等他殺了那兩個狗腿子,自己就先搭上去了。
“喲,怎么滴老張?”
見刀疤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們看。
其中一位狗腿子抬起頭,挑釁般的看了一眼刀疤張,笑瞇瞇道:
“還恨我們呢?”
“你可拉倒吧,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簡直連街邊的野狗都不如,當初混道的時候你是老大沒跑,但現在,嘖嘖嘖......”
另一名狗腿子冷笑道:
“老大?老大個屁!”
“要是他當初狠心點,把那個娘們殺了,哪有現在這事兒?!還說什么義氣的幫兄弟扛事兒,到頭來只不過是個小丑罷了!”
“人家九濤在外邊快活著呢!”
“九濤?”
林風聽到這個名字,轉頭看了一眼刀疤張,而刀疤張握緊拳頭,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畢竟要是敢反駁,那他少不得被一陣肉體折磨。
這幾年,他已經吃過很多次教訓了。
“我知道,刀疤張,你是想要弄死我們,來,今天給你一個機會。”
一個頭腿子將一把銹蝕斑斑的小刀丟在牢房門口,笑道:
“你要是個爺們,就撿起那把刀沖出來,說不定我們哥兒兩個今天還就被你給弄死了。”
“怎么樣?敢不敢?”
聽到這兩個狗腿子的挑釁,刀疤張的拳頭捏的咯咯吱吱作響,但他就是沒有移動哪怕一步。
因為他非常清楚。
這就是那兩個人的圈套。
如果他沖出去把刀撿起來了,那么他的罪名就成立了,想要越獄和襲擊獄卒。
那么等待著他的,必定是新一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肉體折磨。
他臉上的刀疤就是上一次這么來的。
“哈哈哈......真是丟人顯眼。”
見刀疤張不敢,兩個狗腿子笑得無比猖狂。
“好了,趕緊干你們的事情!”
一旁的鄭虎見刀疤張不敢出來,也就沒了興致,只能催促這兩個狗腿子趕緊準備刑具。
今天他就要在走廊上公開行刑,好好的來個殺雞儆猴。
此人不僅不給自己打點,甚至還敢當眾辱罵他。
現在的鄭虎,已經等不及的想要聽到林風慘叫和求饒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