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抱著簡若兮,懷里的女人像是受傷的貓咪,收起了利爪,一副乖巧惹人憐惜的樣子。
他不經意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拿她沒有辦法了。
他不顧簡若兮的反抗,帶他回了私人府邸,叫來了私人醫生。
“讓我回去,我自己可以處理,省的李安然回來再罵我狐貍精。”
簡若兮委屈巴巴地吼著,聲音卻沒有什么威懾力。
“這里,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來過。”
陸慎一邊讓人給簡若兮上藥,一邊放緩了語氣,似乎是在給簡若兮解釋。
若兮委屈得眼淚直掉。
為什么和她解釋,為什么還在關心她。
她對他向來沒有抵抗力。
她愛他。三年前的義無反顧,三年后的藕斷絲連,她都覺得自己卑微得可憐。
陸慎看著默默流淚的簡若兮,以為她痛得厲害,忙讓醫生輕點涂藥。
看著同樣狼狽的陸慎,簡若兮埋怨的話語卡在喉嚨再也說不出來。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狼狽,囑咐了傭人幾句,自己就上樓去洗漱了。
簡若兮被一群人檢查了好久,最終定性為皮外傷。
只要是陸慎想做的,她從來也反抗不了。
就像她不想離開他,可是他一句話就決定了她的去留。
簡若兮起身準備悄悄離開,卻被桌子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眼光。那是陸慎偷拍的她的照片。
陸慎將她打印出來放在了床頭。
簡若兮的心開始狂跳,她死寂的心有復燃的征兆。
難道他的心底還是有自己的。
自己這三年還是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的。
她蹙著眉頭,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可還是被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即便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也要最后博一次。
簡若兮看照片看得出神,并沒有注意到已經從浴室出來的陸慎。
“簡若兮!你又要偷偷溜走是不是?”
看著靠近門口的若兮,陸慎一陣氣急,這女人最近很不乖!
簡若兮回首,看見因自己要偷偷離開而生氣的陸慎笑得格外燦爛。
是啊,他心里定是有她的。她的三年沒有錯過,只是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個白月光李安然。
簡若兮看著這個深愛的男人,他身上穿的浴袍還是自己買的。
她沒有告訴陸慎,她就是喜歡看他露出胸肌的性感樣子。
陸慎本來一臉怒氣,在看到簡若兮的笑容后又柔和了下來。
“你胳膊的傷剛上好藥,你先別到處亂跑,等你開拍我送你去片場。奶奶那邊我會和她說,讓她不要再去片場搗亂了。”
陸慎似乎也因為簡若兮的笑容而變得心情格外的好。
簡若兮走上前,看著陸慎英俊的臉龐,伸出手指輕輕劃過他性感的喉結。
陸慎渾身一震,似乎被點穴了一樣,他的小白兔竟然主動挑釁他。
簡若兮知道陸慎心中有她,她還想為了愛情再搏一把。
陸慎吞咽了下口水,只覺得無比燥熱。
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妖精。
簡若兮的手指從喉結慢慢向下滑落,在陸慎的胸口畫著圈,粉嫩的唇瓣湊在陸慎耳邊低語。
“愛我……”
陸慎眼睛有些迷離,最后一絲理智也淹沒在這個小女人的要求中。
陸慎抱起簡若兮來到了兩人的愛巢。
不同于上次的生硬,陸慎滿懷著思念和愛憐輕撫著若兮。
簡若兮也放縱了自己,也許這是最后的告別。她傾注了自己所有的愛和狂熱,她掌握了主動。
陸慎粗喘著,他第一次感受到若兮的瘋狂。
陸慎再次睜眼,看到了正在為他準備早餐的簡若兮。
一種久違的溫馨讓他嘴角不由得微笑。
若兮臉色微紅,身上還有些酸痛。
放縱后的自己竟有些羞于面對陸慎。兩人此時的關系十分尷尬。
陸慎坐在餐桌上喝著牛奶,吃著簡若兮做的早餐,一臉滿足。
簡若兮看著那個安靜吃飯的陸慎,眼神中有著一抹憂傷。
她安靜地坐在他對面,和他一起吃著早餐,窗外陽光照射進來,若兮一時竟有些恍惚。
此時的他們仿佛沒有分開過,還是那三年的幸福時光。
簡若兮的自我麻痹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形。
陸慎的電話鈴聲響起,那個熟悉的名字讓兩人都是一怔。
陸慎掛斷了電話,可是電話隨之再次打來。
陸慎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簡若兮,猶豫地按下了接聽鍵。
“阿慎,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啊?是不是和簡若兮在一起?奶奶都氣得住院了,我害怕死了,你可不可以回來陪我啊?”
李安然有些急促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若兮的心頭一疼。
“奶奶住院了?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陸慎有些心虛地回避著李安然的問題,在聽到奶奶住院便要急著趕回去。
陸慎掛斷電話有些歉然地看向簡若兮。
“若兮,等我回來。”
說完囑咐了管家幾句便匆忙讓人開車離開。
簡若兮看著離開的陸慎,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是啊。
她于他而言,也不過是生活的一道調劑品而已。
怎么能奢望自己成為他獨一無二的主食呢。
李安然這個名字,三年間都是陸慎的死穴,沾之必亡。
可是自己偏不死心,如今依然遍體鱗傷。
簡若兮覺得自己好卑微,卑微到來祈求陸慎那僅存的愛意。
她擦干淚水,既是如此,那就全力以赴,回到之前未認識陸慎的時候吧。
“算了,過去的已經都煙消云散了。”
她苦笑幾聲,淡定地關上了房門。
忘了他,也放過自己。
簡若兮失魂落魄地回到劇組,劇組的人見她回來紛紛關心的圍了上來。
若兮讓自己強撐著精神一一笑著回應,直到道蘇子煜察覺到她的情緒,揮揮手讓大家先回到崗位上。
蘇子煜走上前正欲說些什么,可眸光卻看到了若兮脖頸處那枚鮮紅的吻痕。
他忽然覺得這個吻痕如此刺眼。
蘇子煜看著傷心難過的簡若兮大概也是猜到了七七八八。
這個傻女人,非要撞到南墻才肯有覺悟。
蘇子煜擔心簡若兮的狀態,又怕導演對若兮有意見,便跑去和導演請了一天假,說自己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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