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的經理一臉熱情地走了出來,來到姚溪月的身邊恭敬地說道。
大廳內的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藺煜陰沉沉地看著姚溪月,她什么時候跟鼎盛的人這么熟?
難道是上次賽車比賽后,攀上了鼎盛老板?
葉母和葉父有些驚疑不定。
鼎盛背后的老板聽說是個人物,預訂的規矩從定下來之后無人敢違背,皆是因為他強大的實力。
不是說姚溪月是野種嗎?怎么會跟鼎盛的人有關系?
“上次老板特意交代過了,只要姚小姐來鼎盛,不必預訂可以直接進去用餐!”
經理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呵斥前臺:“都給我看仔細點,下次再怠慢了姚小姐,你們就不用來上班了。”
前臺們諾諾點頭,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姚溪月。
葉憐從藺煜懷中抬起頭,帶著哭腔問道:“姚小姐,和鼎盛老板有關系?”
面對姚溪月橫過來的目光,她瑟縮了一下,“聽說能來鼎盛不預約的人極少,都是和鼎盛老板有關系的人。”
姚溪月沒答話,鼎盛經理昂著頭,得意地說道:“姚小姐是老板的貴客,是老板特意囑咐過要好好招待的人,姚小姐,請跟我來。”
姚溪月微微一笑,看著眼前四個臉色不好的人,心情頗為爽快。
“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跟著經理路過藺煜時,她小聲說道:“這周周日。”
看著藺煜錯愕的目光,她張揚地笑起來,像是一朵盛放的花朵。
鼎盛經理帶著姚溪月上了二樓的包間,親自招待她,務必讓她感受到最用心的對待。
姚溪月聘聘裊裊的背影,在藺煜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記得女人對他最貼心的照顧,也記得女人如今對他的冷淡。
喜歡一個人,哪里會那么容易放棄?
姚溪月對他,肯定還有感情。
葉憐柔柔弱弱的,問道:“煜哥,姚小姐怎么可能會是鼎盛老板的貴客呢?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她肯定和別人有聯系。”
藺煜吐出一口氣,“她自甘墮落,不關我的事。”
他溫柔地擦去葉憐臉上的淚水,“憐憐不要再哭了,我會心疼的。”
葉憐破涕為笑,“嗯,我知道啦,你快去買單的。”
她輕輕推了一把藺煜,看著他去前臺買單。
葉母還是忍不住,來到葉憐身邊問道:“憐憐,在京都沒聽說這個姚溪月有來頭,她是怎么跟鼎盛老板攀上關系的?”
“都說了,她是個愛勾引人的,說不定跟鼎盛老板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又想纏著煜哥,今天上午,她還單獨找煜哥見面,被我發現了。”
葉憐嫉恨地說道。
讓藺煜去見姚溪月是她攛掇的,她不那樣說,煜哥肯定要一直晾著姚溪月,那她的計劃就不能進行了。
不過每一次看到姚溪月,她都嫉妒她。
明明是個野種,卻生的那樣漂亮,渾身氣質比她這個葉家小姐還有凌厲三分,還總是在煜哥眼前轉悠,如何能讓她不慌?
葉母湊近葉憐耳邊,低聲道:“那你要使些手段,把阿煜的心牢牢抓住才是,記著,只有錢才是最重要的,男人都靠不住。”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葉父,別以為她不知道,葉父在外面玩得有多花,不過是為了家里的孩子,才維持著表面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