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機放進包中，抬眸冷臉看著身前的兩人。
“左少爺，董少爺，你們總跟著我做什么？”
“宴會廳內這么大，我們只是恰好路過這邊，恰好碰到了姚小姐，這不是正好說明我們之間緣分匪淺嗎？要我說啊，我們坦誠布公地聊一聊，我們沒有什么惡意的。”
她轉頭看著一旁的董輝，男人的目光似是毒蛇一般纏在她身上。
“董少爺好像不想跟我聊聊，看他的目光，嗯，很危險呢。”
董輝看過去的視線一頓，“姚小姐長得漂亮，我多看兩眼怎么了？”
姚溪月突然就想到了王榮，被她一酒瓶開瓤。
“兩位不用再糾纏了，不可能。”
她眉梢眼角全部是冷意，“要是再跟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姚溪月往前走了兩步，一個小娃娃突然抱上她的腿。
穿著粉色小裙裙的乖娃娃昂著頭，眨巴著大眼睛，“姨姨......”
她有些驚訝地蹲下身，“囡囡，你媽媽呢？”
怎么讓一個兩歲的孩子在宴會廳內亂跑，宴會廳內人多，一不小心被誰牽走了就不好了。
“爸爸，來......鬧，媽媽......我，姨姨......”
囡囡明顯說話還不怎么流暢，說話斷斷續續的，其中的意思也是讓她大概明白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囡囡的爸爸來了，那個欺騙姚霜婚前失身的男人。
她站起來，捏著囡囡的手，“走，我帶你去找爸爸。”
她還沒有看到過男人長什么樣，正好過去看看。
“好，找爸爸......！”
囡囡立刻扯著嘴笑起來，一副跟她很親密的樣子。
不知道姚霜是怎么養的孩子，明明自己的心眼多，卻把孩子養成個跟誰都能跑的樣子。
囡囡人小，倒還是能記得路。
終歸是在碧水酒店內同一層的宴會廳，拐過幾個走廊，她便聽到了姚霜尖利的聲音。
“陸乾，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好的，囡囡才兩歲，你就敢給她找后媽？我告訴你，不可能！”
“姚霜，我在很冷靜地告訴你，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這樣糾纏下去沒有意義，你這次回娘家，正好冷靜冷靜，冷靜完之后就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吧，囡囡給我。”
男聲低沉，淡淡的沒有情緒，對比姚霜快要爆炸的語氣來說，確實是太過冷靜。
“我來參加壽宴，也是為了將離婚協議書帶給你。”
“你忘了京都的人是怎么說我的嗎？結果你一句沒有感情，我為你付出的那些東西都不算了是嗎？三年青春，還為你生了個孩子，陸乾，你看看我，我們怎么會走到這一步呢？”
姚霜的語氣驀地軟了下來，開始祈求男人不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