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到這，就發現薄總的神色，又沉了幾分。
沈淵：“……”
難道……
薄總想問的人，是林恩恩小姐……？
就在沈淵糾結要不要改口的時候，薄穆寒突然沉聲開口，“說吧。”
沈淵下意識松了一口氣，連忙繼續開口，“線索還是和上次一樣，已經斷了，這件事情，可能和林又晴小姐無關，也可能被她把痕跡抹除得干干凈凈。”
“那個人呢？”
薄穆寒問的人，自然是指的那個推了林恩恩的男人。
“他跑了，暫時還在找他，他父親倒是在老家，但……”
“繼續從他父親那邊查。”
沈淵頓了一下，立刻點頭，“好，已經讓人去問了。”
薄穆寒沉默，沒有說話。
可也沒有讓沈淵走的意思。
沈淵心里知道薄穆寒可能是想知道林恩恩的事情，猶豫片刻，他還是繼續匯報著。
“林恩恩小姐，昨天有去找林又晴小姐說和傅氏合作的方案，林又晴小姐直接駁回了。”
隨后，沈淵便將這兩日具體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但會議上的事情，林氏做了保密，我并沒有查到，不過猜測是和誰出面有關，林董事長可能是不想讓林恩恩小姐親自去合作。”
薄穆寒頓時冷嗤一聲，“林恩恩去指揮，能指揮出來什么？”
沈淵摸了摸鼻尖，終究輕咳了一聲，“聽聞，林小姐的那個方案，無人能及。”
薄穆寒的臉色仿佛又沉了下來。
沈淵頭皮有點麻，可他身為薄穆寒的第一心腹，他必須要如實匯報，當然，他也想懟自家總裁很久了！
忍著辦公室內某人身上不停釋放的壓力，他輕咳一聲道：“具體的，我暫時還不能調查到太多，只知道她的這個方案……”
沈淵摸了摸鼻尖，后面的話也沒有再說。
薄穆寒的臉色仿佛又沉了幾分，一聲不吭。
至于沈淵……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他只好對著薄穆寒硬著頭皮道：“薄總，您還有什么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先出去了？”
“嗯。”
沈淵沒說話，點點頭轉身離去。
辦公室內，只剩下薄穆寒一個人，他的臉色仿佛越來越沉。
手機突然響起，他轉眸看了過去。
發現是林又晴的電話號，他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
頓了頓，他將電話接起，淡淡道：“什么事？”
林又晴瞬間覺得心口堵得慌。
她回家和母親聊完天之后，她就覺得煩躁地要死。
被母親各種勸說，她只能把電話打到薄穆寒這里。
林又晴吸了一口氣，這才用著有些委屈的聲音開口，“寒，你在忙嗎？”
薄穆寒眉頭微皺，“發生了什么事？”
林又晴聲音頓時有些慌亂，“沒，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兩天忙不忙？”
薄穆寒再次皺眉，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我……”
林又晴皺緊了眉頭，為什么他不問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繼續問她的，并且不讓她受委屈。
可她只是裝了兩下，寒就已經沒有耐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