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感覺他興致不高，再次問著：“你在做什么？”
“在開車。”薄穆寒目視前方，薄唇緊抿，手背上的青筋也突突跳著。
現在不提還好，一提他就想要掐死那個沒有心的女人！
“那行，乖孫，開車路上注意安全，奶奶不擾你心神了。”姜柔根本就不知道他想什么，囑咐了這么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薄穆寒抿唇，繼續開車，寒冷的面孔讓人感到恐懼。
……
時間還在流逝，沐萱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被一系列的術語、方案給沖的快要腦溢血了……
這兩個人噼里啪啦地說了那么一大堆，兩個舌戰群儒的好手突然碰撞，怎么可能是什么普通的存在？！
結果……
兩個人一直說到現在……
但沐萱心底是高興的！激動的！興奮的！
因為！
她不懂，不代表她聽不出來誰贏了啊！
現在的狀態就是這位先生一次比一次的啞口無言，這一次干脆不吭聲了。
耳邊突然就安靜了。
沐萱安靜地吃著東西，時不時抬起頭瞅瞅周波鴻。
而林恩恩則是喝了點溫水，這才笑著開口，“伯伯，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我相信，如果我們合作，一定可以成功的。”
周波鴻的神色凝重，顯然已經被打動，而且他已經在考慮，如果真的實施之后，會什么樣子。
他慢慢吃著東西，一個人還在思考，大概又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丫頭，這件事情，我仔細考慮了一下，可以合作。”
沐萱瞬間瞪大了雙眸，雖然剛剛覺得高興，覺得有可能，但聽到之后，她都想替自己的閨蜜歡呼了！
要知道！
恩恩的每個合作項目，都是非常難的啊！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可能一個都無法達標，可是恩恩居然將連續五個都給……！！
這簡直就是奇跡啊！！
不……這不是奇跡，如果一件兩件事情，可能會讓人覺得這是奇跡，但連續五個！每個合作方都那么的難纏，怎么可能是奇跡的！！
林恩恩笑了笑，“伯伯，那就預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
“不，不不。”周波鴻神色堅定。
林恩恩有些疑惑，“嗯？”
周波鴻笑了笑，“不是我們兩家，是我們兩個。”
林恩恩眼眸微動，瞬間明白周波鴻在說什么。
沐萱卻有點懵了，啥意思？都脫離公司，他們兩個私下合作嗎？這對于恩恩來說……不太行啊……
雖然恩恩少了一個合作，不會被辭職，但是恩恩是吊著一股氣的，她要全部完成，不給林家反駁的機會。
那……周老先生這次的合作，就尤為重要了。
林恩恩笑了笑，輕聲開口，“這個我還需要和公司申請。”
周波鴻點了點頭，“可以。”
林恩恩笑笑，舉起杯子，“伯伯，那，我就以水代酒，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周波鴻笑了笑，拿起酒杯，這次難得的很好說話，他們舉杯同慶。
周波鴻走了之后，沐萱眼中的佩服徹底隱藏不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抬起手，直接拍在了林恩恩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