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走后,大家紛紛議論起這件事情來。

    “剛才,林恩恩是教訓了阿娜嗎?”

    “應該……是吧?”

    “我的天啊,剛才真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還以為她要被阿娜給打死呢。不過……這一次村長應該不會放過他們兩個。”

    “誰知道呢?但愿他們能夠安全度過吧。”

    “……”

    林恩恩不去管自己那番話給阿娜帶來了怎樣的震撼,也不去想眾人的議論紛紛,只是帶著薄穆寒往草屋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薄穆寒借口受了傷,軟若無骨的靠在林恩恩的身上。

    一個一米八幾的漢子靠在身上,盡管收了力氣,但林恩恩也覺得有些吃力。

    林恩恩有些無語的說道:“你是傷了手不是傷了腳,至于嗎?”

    薄穆寒沒吭聲,只說自己傷的重。

    林恩恩也沒再繼續提這件事情,扶著他繼續走著。

    在林恩恩看不到的地方,薄穆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來。

    其實,林恩恩何嘗不知道薄穆寒這是苦肉計?

    薄穆寒也知道林恩恩看穿了自己的意圖。

    但是薄穆寒為林恩恩受傷,是事實。

    所以林恩恩沒有再繼續說這件事情。

    反而是問起了阿娜的事情。

    提起阿娜,薄穆寒的臉色不算好,語氣也有些僵硬,似乎是段不美好的回憶。

    林恩恩倒是來了興趣,一個勁兒的追問。

    薄穆寒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反問:“怎么,你是吃醋了嗎?薄夫人?”

    林恩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對付阿娜說的話,你也當真?你不想說就不說,干嘛拿話來搪塞我。”

    雙方的對陣當中,自然是薄穆寒落了下乘。

    他不希望林恩恩誤會自己和阿娜的關系。

    所以就算林恩恩不問,也會說的。

    “阿嬤把我們救回去之后,我先醒。了解到這個島與世隔絕,這里的人也不上學,只是學習如何捕魚如何爬樹摘椰子。我了解到情況之后,幫阿嬤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有一次在外叉魚的時候遇到了阿娜。”

    還有后半句他沒說。

    阿娜竟然要把他綁回去做對象。

    真是瘋了。

    林恩恩點了點頭,“嘖”了一聲。

    “說真的,你對阿娜沒點別的想法嗎?我看著阿娜長得還可以,很有異域風情。你要是跟她打好關系,說不定就可以把我們送回去了。”

    林恩恩說到這里笑了一下,“哦不,你應該回不去了。”

    薄穆寒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沒忍住笑罵一聲白眼狼。

    “你以為,把我送給阿娜就能出了啊?”

    林恩恩挑了挑眉,“那不然呢?”

    薄穆寒嘆了口氣,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我說過了,這里與世隔絕,跟外界幾乎沒有聯系。有船只,但是只有一個指南針,在村長那里保管。這里的人管指南針叫方向魚,算作他們的寶貝。怎么可能說給就給?而且那小船安全性很差,我們都不知道要在大海里飄多久,一旦遇到海浪……”

    剩下的話他沒繼續說下去。

    林恩恩也明白了回家的路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