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巖不說,會議室多的是嘴巴。

    某個大腹便便的股東站起來咂了咂嘴,笑的諂媚說:“還不是因為陳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想要取代您。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就開始跟著喊。

    “叛徒!”

    陳巖看著這些人,他知道這些人不靠譜,但沒想到居然會這么不靠譜。

    林恩恩倒是并不意外。

    她之所以沒有立刻處理陳巖和梁一文兩個人,也是為了看狗咬狗的局面。

    這些股東可以在自己失蹤的時候向陳巖投誠,那么也可以在自己回來的時候順風使舵。

    這么簡單的道理,陳巖不會不明白。

    但那種孤立無援的境地,卻讓他陷入了無助當中。

    不過,陳巖也不是吃素的。

    他碎了一口,直接吐在了那人臉上。

    “你踏馬算什么東西?當初倒戈的時候你可是頭一個,你可真是個墻頭草啊兩邊倒是吧。”說完,陳巖也徹底爆發了,指著眾人的鼻子罵。

    “你們以為林恩恩會放過你們是吧?別他娘的做夢了。把我趕出去了,你們有的活?你們一個一個都會被架空,倒不如我們聯合起來把這個臭娘們趕下去!”

    陳巖說的激情四射,鏗鏘有力。

    可惜,眾人沒有回應。

    為什么陳巖只敢在林恩恩不在的時候才造反?

    因為林恩恩有絕對的控股權啊。

    開玩笑。

    讓這些股東下課是分分鐘的事情,只是她愿意或是不愿意的問題。

    眾人不是傻子,開始和陳巖對罵。

    場面一下子變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陳巖說著說著還打算動手。

    板凳合同滿天飛,鬧的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眾人互相開始指責和謾罵,推卸責任。

    林恩恩就坐在主位上,撥弄著阿嬤送的玉戒指,冷淡的看著這一切。

    還真是沒意思。

    回來就要看狗咬狗,不如島上的生活來的清凈。

    梁一文眼看著場面在逐漸不受控制,于是就想腳底抹油的溜出去。

    可惜,門剛一打開,她就被迫退了回來。

    是薄穆寒。

    薄穆寒的身后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警察。

    眾人見警察進來了,也才慢慢消停下來。

    只是剛才打架都是動真格的。

    就算是停下來,陳巖臉上身上到處也掛了彩。

    沒辦法,這些董事內部雖然也有矛盾,但是明白矛盾的源頭究竟在哪里。

    所以一致對外。

    陳巖就從一對一變成了群毆,還是被打的那一個。

    偏偏警察來了,還直接把他抓了起來。

    當然,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梁一文。

    相比之下,梁一文就顯得不淡定多了,嗓子十分尖銳刺耳。

    “憑什么抓我啊?我是被陳巖返聘進來的關我什么事兒啊。”

    陳巖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了梁一文的肚子上。

    梁一文驚呼一聲,身下被大片大片的血跡污染。

    她懷孕了。

    不,現在是流產了。

    薄穆寒蹙眉,下意識的看了林恩恩一樣,不想讓她看到如此腌臜的一面。

    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