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死無葬身之地的不是我的朋友,而是喬爺您的手下啊。”

    林恩恩笑了起來,讓人如沐春風。

    明媚的笑容,此時此刻讓人不寒而栗。

    讓喬爺多了幾分氣氛。

    他一巴掌打了過去,林恩恩的臉立刻高高腫了起來。

    不過她沒喊痛,嘴角依然掛著笑意。

    好像無聲的在說,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感覺受到了挑釁,喬爺把林恩恩帶到了一個水缸的旁邊。

    把她的整個腦袋死死的往下按。

    林恩恩來不及憋氣,只覺得冰涼的水撲面而來,冷的發抖。

    那些水爭先恐后的進入鼻腔和咽喉。

    讓她十分難受。

    不管如何掙扎,一直都有一只大手壓在她的腦袋上。

    雙手被反綁在后,她連找個支撐點都坐不到。

    林恩恩知道,喬爺這是發了狠。

    索性閉上眼睛也不掙扎了,放棄了自己求生的本能。

    喬爺眼見著人不動了,才連忙把林恩恩的腦袋提了起來。

    林恩恩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喬爺擦了擦手,把帕子扔到了一邊,聯系人盡快讓花姐的人快點過來。

    不然總覺得夜長夢多。

    林恩恩就被人遺忘在了角落,她大口大口的咳嗽著,慢慢的緩了過來。

    眼角是生理淚水,劃過,帶來絲絲的溫暖。

    ……

    自出過氣之后,喬爺也就不和林恩恩待在一起了。

    原因無他,林恩恩這張嘴的確能說,也氣人。

    喬爺生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親手殺了林恩恩。

    那樣固然痛快,但卻看不到薄穆寒痛苦的模樣了。

    他就是要讓林恩恩和薄穆寒,明明兩人都活著,但有一個人身體備受煎熬成為千人騎的妓女。

    而另外一個呢?明明知道林恩恩還活在人世間,知道她正在受苦,但卻怎么也找不到她。

    就算是找到了。

    高嶺之花變成了淤泥……想象都讓人期待呢。

    林恩恩不知道喬爺打的什么算盤,也沒這個興趣知道。

    她蔫蔫的坐在地上,腦蓋里走馬燈一樣的開始播放在小島的畫面。

    其實仔細想想,流落小島比落到喬爺手上也好不了多少。

    為什么在小島的時候,她沒受到什么傷害呢?

    林恩恩想,應該是那個時候的薄穆寒抗下了大部分。

    還有就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薄穆寒。

    林恩恩忽而笑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緊接著又猛打了幾個噴嚏,劇烈的咳嗽起來。

    打濕的衣服一直貼在身上直到半干,林恩恩也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但這對于喬爺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附加懲罰。

    所以吃藥是不可能吃藥的。

    這不吃藥也沒什么,重要的是薄穆寒好像真的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喬爺聯系的m國那邊的買家遲遲沒有獻身。

    反而聯系不上了。

    這倒是沒什么,對林恩恩來說也算是一個好處。

    只是喬爺大概是報了魚死網破的心態。

    她聽到外面在討論。

    刀疤臉正在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