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商會?”
江海沉吟片刻,“他們的實力是強,可我們江家與游家相交甚少,恐怕...”
游家的產業遍布全大陸,不管經商與否,只要是個人,就沒有不認識游家商會的。
游逸之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是每一位商人夢寐以求合作的人。
能攀上姓游的固然好,潘氏貨運只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月兒,你想的是挺不錯,可那游少主與我們并無交情,這不可能...”
江景平驚訝于江月兒一個弱質女流竟能知道游逸之的大名,可這設想太過天馬行空,不現實。
人家怎會無緣無故與自己合作,這并不符合商人的本性。
江月兒嘆息一聲,將紫玉牌又拿到眼前,甩了甩。
“爺爺,你看這是啥?”
她將牌子交到江海手上,眾人上前好奇地觀看著。
“這是...”
江海拿起潔凈無瑕的紫玉,細細地欣賞著。
“好玉!雕工也是大師級的,月兒,你這牌子不得了啊。”
“爺爺,我不是跟你們炫耀。”
她給玉牌翻了個面兒,定定地指著。
“你們看!”
江海將牌子拿遠,皺著眉頭觀察。
上面好似刻了個字。
“這是...游???”
“游?”
江景平和江景洲也圍了上來,輕輕地摩挲上面的字。
“游,是什么意思?”
常理來說,這牌子一面刻圖,另一面會雕刻有吉祥的字詞。
就這么一個沒意義的字,看著有些摸不著頭腦。
“爺爺,這是游家商會的意思...”
江月兒沒想到爺爺和大伯們腦袋這么單純,想不出這層深意。
“游,游家商會???是他們給你的?”
江景洲驚訝地縮回了手。
傳聞中游家商會頒發的玉牌不能經外人之手,否則是為大不敬。
這么一說,那游字倒是說得過去。
“嗯...準確來說,是游少主給我的。”
她以為這塊玉牌沒有用得上的地方,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紫玉牌被長時間放在萬靈之境滋養著,比剛到手的時候成色還要潤澤透亮,濃郁的紫色不似真實,要是放到現代鐵定會被人懷疑是染上去的。
“游少主,給你玉牌子?”
這下,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江景平也坐不住了。
游家商會的玉牌,這得是多大的榮耀才能得到啊?
江月兒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竟然得了?
“可月兒,游家商會給的牌子不是白玉牌嗎?怎么變成了紫的?”
江景洲發現了矛盾的點,忍不住問道。
“白玉牌我也有,只是被人弄斷了。”
她無奈地從腰間再次取出斷成兩截的白玉牌,有些惋惜。
“給爺爺看看!”
江海顫抖著雙手,接過她手上的斷玉。
小心翼翼地翻轉著,只見那玉牌后面,也正正刻上了“游”字。
字體與紫玉牌上的一模一樣。
“爺爺快七十了,連游家商會的白玉牌都沒見過,你竟有了兩塊。”
他蒼老的眼睛迸發出神采,驚喜地看著自家的孫女兒。
這么優秀的孫女,是他的,是江家的!
在此之前,無人能想到江月兒手上的玉牌竟是游家商會頒發的,是因為大家都不認為她一個小姑娘能認識商界中的翹楚。
可這牌子的質地成色,還有雕工手藝,無不彰顯著貴氣。
若是仿品,根本做不出來。
“這白玉牌好理解,可這紫玉牌是怎么回事兒?”江景平被這侄女兒給搞懵了。
“很簡單,與紫玉牌比起來,白玉牌只是一碟小菜。”
江海欣慰地順了順胡子,歡喜地看著江月兒。
“月兒,不止在江家,放眼整個皓月國,你爺爺從未見過你這般有實力的小輩啊。”
“景平,景洲,讓你們的孩子們,多向月兒學習,這游家商會的玉牌,可是了不得的東西。”
他這倆兒子,多年來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東西。
可論閱歷,還得是他這老頭子。
這孫女是剛認回來的,可從她身上的兩塊玉牌子就能知道,她的經歷必定不簡單。
無需聽她的復述,也無需聽他人的評論,兩塊玉牌,就是她最好的成績單。
紫玉牌在游家商會屬于最高權力的代表,持有此牌可無條件面見商會的最高負責人,在坊間的傳聞較少,不為人熟知。
他年輕時曾與游家商會的人打過交道,聽過這一層故事。
沒想到,在傳說中的東西,竟讓他親眼看到,還摸得著。
“按這道理,那江姑娘必定與那游少主很是熟絡了?”
徐大人心下一喜,連忙追問。
“是,而且最近游少主正在做貨運相關的部署,我相信他會有興趣的。”
江月兒與游逸之的思維很是相近,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剛好他策劃的新商線有了阻礙,她愿意幫他一把,兩人合作,就是共贏。
憑游逸之強大的財力,加上江家在紅葉鎮植根多年的人脈勢力,必定能讓潘氏貨運更上一層樓!
“那還等什么?趕緊讓人通知游少主啊!”
徐大人眼看事情快要成功,催促著江月兒。
“好,那小女子便修書一封,問問游少主的意向。”
“紅葉鎮之中就有游家的產業,姑娘要不直接找他們的人幫忙傳信?”
“不。”她搖了搖頭,“太慢了,我自有法子。”
且不說速度的事情,之前就曾聽肖掌柜說過,游家商會有人要阻攔游逸之組建新商線之事。
貿然前去,可能會遭人從中作梗。
倒不如直接找到本人。
“我需要紙筆。”
“快,快給月兒紙筆!”
江景洲喚著下人前來。
其他家人也走了過來,圍觀江月兒寫字。
【吞并潘氏貨運,速前來紅葉鎮合作,月。】
她的書信言簡意賅,一筆一劃隨意瀟灑,還在落款處畫了一個可愛的小彎月。
“爹,她可是在與名動天下的游少主寫信?”
江世恒目瞪口呆地看著紙上的文字。
一般給這種大人物寫信,誰不是寫得洋洋灑灑,畢恭畢敬的。
他怎么覺得這小堂妹是在命令人家游少主啊???
“這么能行嗎?”江航遠平時不羈慣了,看著這封不太客氣的書信也沒有信心。
若是他這樣給其他商戶寫信,他那爹爹早就給他吃巴掌了。
“你們都閉嘴!月兒說如何就如何!”
江海打斷了眾人的議論,只把金貴的孫女兒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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