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休息得還好嗎?”顧笙簫問道。
“挺好的。”陸如酒假裝自己很冷淡。
其實心里已經在蹦迪,臥槽,離我遠點。
這該死的,散發出誘惑氣息的小白兔,趕緊離我遠點,要不然我要忍不住了!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已經是我們第二次見面,這實在是一種緣分,我可以叫你如酒嗎?”
顧笙簫語氣軟軟的,再配上他病弱之態,好吧,主要是看他那張臉,你都會覺得……這他媽要是拒絕的話,你簡直不是人!
臥槽!
陸如酒背過身去,有點想流鼻血的沖動。
這性子,真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白兔。
“可以。”陸如酒點了點頭。可以可以,你長得好看,叫我什么都可以!
許一三觀都快顛覆了好嘛!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家少爺現在像極了圖謀不軌,帶著偽裝面具的白蓮花。
啊呸!
怎么可能?
陸如酒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少爺圖謀不軌的?
哦,步不寐三觀也快要被顛覆了!
hetui!
他怎么覺得這個男人那么心機呢?弱不唧唧的跟個女人似的,肯定是想勾起師姐的同情心!
師姐這人連節操都沒有,她會有同情心嗎?
毫無疑問,肯定是沒有的。
然而師姐她……顏控!
師姐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長得好看,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如果是丑逼的話,對不起,并不想聽你說話。
不得不說,還是小師弟了解陸如酒。
這小白兔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眼神似是含情脈脈,她當時骨頭都快酥了。
“如酒。”顧笙簫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湛藍的瞳孔里瞬間充滿光彩,就像是有一滴水滴入大海中,然后漾開層層波瀾。
“第二次相見,如酒,今天要問一下我的名字么?”語氣靦腆,暗含期待。
陸如酒甚至都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只小白兔是個懷春少年。
她感覺自己無形之中被人撩了!
而且是用她最招架不住的方式給撩了!
問問問!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就問一問名字,反正又不睡。
你以為陸如酒是什么有節操的人嗎?
不是!
“顧笙簫。”
顧笙簫緩緩將這三字說出口,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陸如酒。
我叫顧笙簫,這個名字,你可得記住了。
從今往后,這個名字會牢牢的跟你綁在一塊兒,生生世世,都不得脫離!
“顧笙簫,你這名字挺好聽的。”陸如酒就覺得吧,這三個字繞過唇舌的時候,還真覺得挺有韻味。
稍微一愣神,仔細回味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陸如酒的心臟乍然一疼,疼得猝不及防。
就好像這三個字在心臟上劈了一條縫出來似的,哎喲臥槽。
顧笙簫則是在聽到自己名字,從她嘴里說出來時,沒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激流勇蕩,偏過頭去,拼命咳嗽著。
咳得兩頰緋紅。
湛藍眸子里泛著水光。
陸如酒覺得自己心臟中了一箭。
“有關于婚約的事,是我顧家對不住如酒小姐。如酒小姐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話,盡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