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蕭嫵的飛頭蠻兄弟,已經讓那所謂的圣君拿到手了。
圣君看著那飛頭蠻,冷笑連連:“這分明就是一個死物!竟然也敢到本君面前裝神弄鬼!給我查!”
“此人既然能控制這機巧在我這冥幽山莊,就說明此人一定在山莊附近,甚至已經在山莊之中了,最近山莊之中可來了生人啊?”圣君問道。
有屬下拱手道:“最近除了給圣君準備的人,沒有陌生人了。”
“把這些人都帶過來,本君要親自過目!”圣君冷聲說道。
蕭嫵正在那閉目養神,恢復精神力呢。
外面就傳來了聲音:“圣君吩咐了,要把這兩幾個人帶過去。”
蘇年生聽了這話,頓時就緊張起來,小手握緊拳頭,神色之中帶著幾分恐懼但又格外的堅定。
蕭嫵暗道,這么快嗎?
剛才她還過去看,那幾個放血的人應該還有壓榨空間,而且她不是給他們續了靈泉水嗎?應該不會這么快就死啊!既然不死,應該也不用著急替補啊!
魏玉臨把掛在桌子上的衣服拿了起來,穿上。
又把蕭嫵的衣服遞了過去。
此時進來提他們的守衛,疑惑的看著兩個人,這被抓來還要脫衣服?而且那桌子蓋上是什么意思?
此人疑惑之余就冷聲問道:“你們在這干什么了?”
旁邊的蘇年生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狗男女能干什么?”
蕭嫵:“……”
這小子!
自己還給了這小子香河肉餅呢,說話這么難聽。
不過那守衛聽到這,唇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似乎也覺得很無語,但到底相信了蘇年生罵人的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
此人看他們的目光,也沒有那么審視了,往外走去:“跟上!”
蘇年生路過蕭嫵身邊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謝我。”
蕭嫵被罵的第一時間有些不悅,但是她也不傻,轉念之間就明白蘇年生的意思了。
于是就回了一句:“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小兄弟,你要信姐姐的話,就跟緊我!我興許可以保你一命。”
蕭嫵這可不是說大話。
她有空間這樣的寶貝,想多保住一條命也不在話下。
蘇年生沒有理會蕭嫵。
蕭嫵心中琢磨著,這蘇年生不會覺得自己在吹牛吧?
蕭嫵又看向身旁的魏玉臨:“小白臉,你可得跟緊了我!”
魏玉臨的眉毛一挑,每次被蕭嫵喊小白臉的時候,他都想問問這個女人腦子里面想的什么。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想的什么。
他的容貌殊色,在女子之中,要是長的美貌,好處無限,可他是個男子。
從小都因為這過于殊色的長相,被人議論被人諷刺。
小時候宮中還會有人說他像個小娘子。
他很不喜歡別人夸自己漂亮,或者是說自己白之類的。
但蕭嫵說這話的時候,他沒有半點不悅的感覺。
魏玉臨當下就抓住了蕭嫵的手。
蕭嫵皺眉看向魏玉臨。
魏玉臨的目光清澈且單純:“剛才不是你讓我跟緊你嗎?這樣夠緊了吧?”
蕭嫵本想把魏玉臨甩開。
可心中又知道,這應該是去見那勞什子圣君,那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那狗賊她一看就知道,很有手段。
關鍵時候,她指不定得到空間之中躲命。
離魏玉臨遠了,未必第一時間能把魏玉臨帶進去。
那蘇年生她可以放寬心,能帶就帶走,帶不走那就是蘇年生自己的造化。
但是魏玉臨她必須得帶走。
這廝可是自己的大投資人,而且……在蕭嫵看來,魏玉臨是個好人,不管怎么著,也算是對自己一腔真心,把人就扔在這也太不道義了。
所以她得保證一定把魏玉臨安全帶走。
這樣一來,蕭嫵就沒有甩開魏玉臨的意思了。
她板著臉說道:“我們是好兄弟,好兄弟勾肩搭背也沒什么的。”
“我這個人兄弟很多,也不差你一個。”蕭嫵繼續道。
魏玉臨只覺得,隔空飛過來幾道冷箭,直接就戳中了自己胸口。
原來在蕭嫵心中,自己始終不算是特殊的存在啊……
他們被帶到了一間空房子里面。
這間屋子里面,還有其他幾個人。
其中一個女子滿身是傷,看起來行將朽木。
蘇年生看到此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
那女人也看到了蘇年生,不過只看了一眼,就把頭別開了。
蕭嫵和蘇年生挨著,就小聲問道:“認識啊?”
蘇年生低聲道:“這是我們家的鄰居……”
還真認識。
至于另外一個人,應該進來的早一些,有人眼睛通紅的跪在地上哭著:“求求圣君,求求圣君饒了我吧!”
蕭嫵看著此人,這人還知道圣君,知道的不少啊!
于是蕭嫵走過去,蹲下身來看著此人:“這位兄臺,你哭成這樣做什么?你在怕什么?”
此人抬起頭來看眼前的蕭嫵。
這婆娘丑的他都不想看第二眼。
不過……這丑婆娘的眼睛還挺好看的,里面帶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這是冥幽山莊,莊主就是圣君,我本來是在這做事,犯了錯,才被罰。”此人說著。
說完,就繼續求情。
蕭嫵見守衛都走了,就問道:“兄臺,你既然曾經在這做事,那知道的應該不少啊,能不能給我們講講這冥幽山莊?”
此人當下就道:“都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這么多干什么?”
蕭嫵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肉包子,遞了過來:“都是要死的人,也得吃飽再上路啊,兄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春山。”凌春山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哭求聲音沒有人會在意,此時就頹然的坐在了地上,接過了蕭嫵給的包子。
“春山兄,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惡人,怎么淪落到如今這地步?”蕭嫵問道。
凌春山抿了抿唇就道:“我放走了兩個被抓到冥幽山莊的人。”
“一時惻隱,自己卻落得如此田地。”凌春山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滿是懊悔。
說著凌春山就大概講了講是怎么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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