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黃!”大夫人氣得面目猙獰,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殺了梁春陽。
大夫人帶著怒意,明明讓他先收拾的人是栩若雪,現在竟然來害她的女兒!
隨即看向栩若雪,惡狠狠地說道:“一定是你害了我的女兒!”
“栩若雪,我一定能查出來,到時候有你好看的!”大夫人的模樣是栩國公從來沒見過的。
但是現在他的寶貝女兒被外男玷污,他自是站在大夫人這邊。
栩國公看著栩若雪的眼光也十分不善:“若雪,這里沒有比你更懂藥性的人了,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栩若雪心中冷笑不已,看來栩國公也認為是她在背后搗鬼。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如果不是大夫人弄這么一出戲,她怎么會從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呢。
“請父親明鑒,女兒對此事一無所知!”栩若雪說得十分肯定,讓栩國公也有些懷疑。
緊接著,栩若雪低著頭說道:“父親若是不信我。不如直接請大夫來查看一番。”
栩國公也正有此意,轉頭吩咐道:“來人,快去請大夫來,順便看看大小姐怎樣了!”
隨后又有些不放心,找來管家道:“你腿腳利索,去皇宮里,拿本官的帖子請李太醫來。”
栩若雪臉上不見絲毫慌張,靜靜地坐在一旁,手指輕輕地扣在桌子上,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事。
栩國公,心里多了幾分計較,或許這件事情和栩若雪真的沒關系。
大夫人帶著怒意,嘶聲裂肺地喊道:“等到結果出來,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梁春陽,你這個衣冠禽獸,我要你們這對狗男女都去死!!”
栩國公微微皺眉,大夫人這是怎么了,身為國公夫人怎可如此失言。
“夠了,事情如何還未出結果,少說兩句!”栩國公最好面子,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遮掩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大肆宣揚。
大夫人只得閉上嘴,望著栩若雪平靜的目光,頓時覺得這次計策好失敗,沒想到,栩若雪竟然會在平靜中度過了,甚至還讓栩若晗差點失了名聲,看來,栩若雪還真是不能小看的。
也許是察覺到大夫人的目光,栩若雪淡淡地一笑:“大夫人,如此看我做什么?”
“栩若雪,你為什么要如此做,你就沒想過國公府的名聲嗎?”大夫人看到栩若雪如此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要證明自己清白的。”栩若雪淡淡地說道,臉上的笑意卻在栩國公看不見的地方加深了幾許。
“你……”就在大夫人準備指責栩若雪時,管家已經回來了,并帶來了皇宮中的李太醫。
梁春陽早就被栩國公府的下人給看押起來。
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能外露。
但是大夫人似乎稀缺根本沒有這樣的意識,急忙追在李太醫身后急切地問道:“李太醫,晗兒可是被栩若雪那個逆女給害了嗎?是不是吃了迷藥而暈的?”
李太醫搖搖頭,并不說話,在放下右手之后,又再次依照前邊的方法,又診了一下左手,隨即說道,“根據大小姐的脈像來看,大小姐是正常的,而且根本沒有中任何藥。”
“不可能,明明是有藥的……”大夫人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再說什么,立刻閉上了嘴巴。
但是離得近的栩國公卻完完整整地聽到了這句話。
“把夫人拉出去,她是忙亂眼花了。”如果再晚一步,周蓮再說出來他們的周謀可真正的敗露了,到那個時候,他們也不好做解釋了。
“栩若雪,你是故意拖延時間,才把藥效去掉吧?”大夫人根本不給栩若雪辯解的時間,隨即責怪道。
“這屋子里的一切,都跟我走時一模一樣,李太醫,你看看,屋子里會不會有什么東西呢,或者茶水里有沒有藥之類的。”栩若雪回答了大夫人一句話后,這才又指著屋子里桌子上擺放的籃子及茶壺茶杯。
李太醫點點頭,隨即走到桌子跟前,細細聞了一下。
隨后又拿出來一根銀針,先在茶水里嘗試了下,搖搖頭,代表沒有任何藥物。
緊接著又把銀針一一放在其他的地方,同樣沒有變色。
“這里的東西沒有任何藥,栩國公您盡可放心便是。”李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道。
大夫人皺眉,隨即反駁道:“不可能啊!你一定是一個庸醫!”
大夫人這句話可將太醫給惹毛了:“哼,我從醫多年,還為皇上看過診,豈能有過失?無知婦人!”
李太醫的神色十分難看,下一刻就要拎著藥箱子走人。
栩若雪見狀,連忙上前聲音柔和地說道:“李太醫,大夫人可是過于心急,這才一著急口不擇言。”
栩國公本就不滿大夫人在剛才大呼小叫的模樣,現在應道栩若雪的話反倒將心里那點子疑慮全都打消了。
若是栩若雪要害栩若晗的話,根本不可能求太醫來救治,可見她的心里還是有這個大姐姐的。
于是,栩國公陪著笑臉:“李太醫息怒。”
無論在什么時候,大夫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你的身份如何暫且不提,只要是人,吃五谷雜糧,定然會生病誰能保證這一輩子都安然無恙,不生病不受傷呢。
栩國公的態度也十分誠懇,李太醫放下手中的醫藥箱,嘆了口氣:“也罷,看在栩國公與我同朝為官的份上,今日我且不計較。”
“有勞李太醫了。”栩國公語氣十分客氣。
大夫人還想說什么,但是被栩國公瞪了一眼,不敢再強出頭說話。
“栩國公客氣了。”李太醫擺擺手道。
“李太醫,請。”栩國公點點頭,隨即客客氣氣做出請的姿勢。
“栩國公請留步。”李太醫同樣點點頭,并拎上藥箱子向外走去。
“栩若雪,別以為你是縣主就可以為所欲為!”大夫人心中十分氣憤,栩若雪竟然什么都沒做,她是不相信的。
栩若雪不慌不忙地說道:“大夫人何出此言啊?”
“你剛才就是故意拖延時間的。”大夫人看到李太醫的身影走遠了,憤怒不已,“甚至還讓丫環們故意阻擋我們的去路,沒準就是你把那些有毒的物品給處理掉了。”
“隨你說吧。”栩若雪淡淡地說道。
不消一會兒,沈楚寒帶著京兆府府尹肖云天來到了栩國公府。
這是栩若雪和沈楚寒兩人商量好的,請大夫來看是第一步。
栩若雪本以為自己要去請大夫,沒想到栩國公卻先一步請來了李太醫。
等到大夫離開后,沈楚寒負責將衙役帶過來。
栩若雪還以為沈楚寒只帶幾個官差來呢,沒想到直接將肖云天給弄過來了。
肖云天看到栩若雪,十分客氣地說道:“和靖縣主,我們又見面了。”
“肖大人。”栩若雪十分客氣地回禮。
肖云天和栩若雪打好招呼后,這才看向栩國公,兩人寒暄了幾句。
緊接著,栩若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肖云天。
肖云天這個人雖然又是很軸,但是斷案也確實有幾分本事。
來的時候早就看到外面府兵押著一個人,看來今日這事情就是和那個男子有關系。
栩國公沒想到會驚動官府,但是看到沈楚寒后,又只好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他絕對不能在沈家人面前露怯!
肖云天了解了大致情況后,直接提審梁春陽。
梁春陽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說道:“是小人不對,當時不應該為了錢財失了心智。”
說這話的時候梁春陽臉上流露出來的愧疚不似作假。
肖云天等人也看在眼里。
梁春陽猛地抬頭,指著大夫人道:“請我來的是大夫人,是她出錢讓我來的,小人也只是鬼迷心竅,竟不知大夫人竟然讓小的做毀人清白的事情……”
“我真是該死!”
梁春陽說完就對著自己的連著扇了幾巴掌。
栩國公頓時一怔,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剛才這個梁春陽還說是什么大小姐勾引他,現在反過來又說是大夫人讓他來的。
簡直荒唐可笑!
“你最好說實話!”栩國公在一旁實在有些忍不住,大喝一聲。
肖云天抬起手,是以栩國公稍安勿躁。
隨即看向梁春陽:“你是說是大夫人請你來的?可有憑證?”
“自然有。”梁春陽一邊說一邊把一枝碧綠色的簪子遞給身邊的衙役。
衙役接過去,又將東西呈給肖云天。
肖云天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冷著臉說道:“這個不過是一個普通……”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時,突然發現這簪子是空的,而且還是如此輕,不由輕輕的掰開,一張紙條緩緩從簪子里掉了出來。
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今日午時入府,周。”
看到這張紙條時,大夫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個梁春陽竟然把這種東西留著,不應該看完就銷毀嗎?
這下如何解釋呢?
大夫人十分慌亂,但是卻強作鎮定。
“依我來看,這簪子好熟悉啊,好像我是在哪里見過一樣……”大夫人故作玄弄的說道,她可不想讓周家成為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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