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
云清淺看到一個大爺,拉著一個像馬又像驢的動物。
好奇地看了幾眼,心中納悶不已。
這是馬兒劈腿了,還是驢子出軌了?
回憶一下后世物種圖,才想起來,這是已經滅絕的物種,騾子。
好吧,村民拉著騾車,來拉野豬了。
那些瘦弱干巴的村民們,也不知道力氣咋那么大。
兩個四五百斤重的成年豬,和一串七八十斤重的野豬,就這么給拖下了山。
更離譜的是,原主老娘李秋月,一個人竟然扛起一頭大野豬。
這就很魔幻。
原主記憶里,李秋月力氣確實很大,比二三個男人力氣都大。
可萬萬沒想到,她一個身材勻稱的女人,竟然能扛著四五百斤的東西下山。
云清淺覺得,即便自己腦電波強大,扛起那玩意兒也有點費力。
想不通,是不是現在的人基因突變,才出現這么個異類。
自己干死幾頭野豬,按說應該引起村民們的質疑才是。
結果,除了羨慕她運氣好,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或許,李秋月的大力氣,已經人盡皆知了。
以至于,大家都默認了,李秋月的女兒厲害,一點毛病都沒有。
真是離譜。
要不要想辦法抽點老娘的血,拿到空間儀器里檢查一下?
這么優秀的基因,簡直是完美的進化史。
念頭也只是一瞬,云清淺就將其拋到了腦后。
因為村里熱鬧起來了。
寒冷的天氣里,安靜的村子仿佛一下子活了過來。
殺豬宴。
這可是過年才會有的活動。
村民們熱情似火,紛紛動手幫忙處理野豬。
本來大隊長讓投票,看是賣了還是吃肉的。
還沒開口,村民們都強烈要求吃殺豬菜。
成串的孩子,圍著大鍋直轉圈,著急,嘴饞。
云清淺放眼望去,很多臉上紅撲撲的孩子,嘴角掛著透明液體。
趁大家注意力都在野豬上,云清淺偷偷拿出,指甲蓋大小的微型攝像機,錄了起來。
她還從沒見過,這么鮮活熱鬧的民俗活動。
能裝下兩個人那么多的鐵鍋,咕嚕嚕滾著熱水。
兩個力氣大的漢子,用一根黃木棍挑著野豬,放到兩個磨盤中間。
野豬下面放著一個大木盆,殺豬匠一瓢一瓢地往豬身上澆熱水。
然后,拿起刮毛刀,呲呲地刮起來。
本來還有放豬紅這一流程的。
奈何,豬血早在山上就流干了。
“殺豬劉,你手藝生了沒,大家伙還等著吃肉吶!”
“哈哈哈哈,是啊,殺豬劉,要不要我們幫你操刀啊?”
看著膘肥體壯的野豬,村民們調笑起來。
“切,雖然去年一年沒殺豬,可老子的手卻不會生。
要不你試試,看你胯下的毛,老子能不能剔干凈?”殺豬劉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一群大老爺們笑起來。
婦人們羞紅了臉,啐了一句,忙著燒熱水。
孩子們不知道大人了在笑什么,也跟著傻笑。
今天有肉吃,他們就是高興,想笑。
云清淺默默站在人群外,欣賞著這熱鬧的一幕。
好心情地挑挑眉,覺得這肉送的值。
這么熱鬧歡快的場景,也是少有的。
千金難買本千金一笑。
野豬死得值,肉送的值。
不過,這種白送的事兒,偶爾有一次就行了。
她可不想當冤大頭。
別把村民們養叼了,時不時指揮她上山打獵就行。
偷偷錄完全程殺豬宴,云清淺心滿意足地收起攝像機。
“淺淺,昨晚上感覺咋樣?”
一個扎著麻花辮兒的十六七歲女孩,突然湊到云清淺身邊問道。
扭頭一看。
哦豁,原主的塑料小姐妹兒,村里的玩伴云秀秀。
“是啊,淺淺,你攀了高枝,可別忘了我們這些玩伴兒。”
“就是就是,淺淺,我們還沒吃到你的喜糖呢,聽說你給村里其他孩子了。”
云清淺還沒來及回話,又來倆辮著麻花辮兒的小村姑。
嘚,還是塑料姐妹花團伙,云鐵刀和云糖糖。
三個姑娘和原主在一起時,時長八卦家長里短,順便煽風點火。
原主每次闖禍,都少不了塑料姐妹團的支持。
當然,她們三個姑娘,也沒少被原主帶累。
反正她們各自的豐功偉績,都是靠彼此相互成全。
以至于,云村四禍害的名聲,遠近聞名。
十里八村提起嫁不出去的姑娘,指定有她們其中一人。
原因嘛,一個八卦小能手云秀秀。傳播八卦消息的能力堪比現代網絡。
一個戳刀小能手,云鐵刀,嘴碎嘴毒。
一個憨批吃貨云糖糖,饞嘴病晚期,難以治愈那種。
加上原主這個刁蠻任性惹禍精,容貌是云村的一股清流,黑得清新脫俗。
要不是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帶點眼白,外人還她以為剛挖煤回來。
嗐,不說了。
塑料姐妹團齊聚,一看就沒好事情。
“喂,淺淺,問你話呢,發啥呆呀?
嘿嘿,是不是在回味昨晚洞房的滋味兒?
你男人的棍棒教育,是不是很不錯?”
云秀秀小聲湊到云清淺身邊,聲音誘惑地問道。
???
啥,啥問題呀這是?
“屁唻!回味個雞毛毯毯!老娘就沒讓他上床。
哼,想得到老娘這么如花似玉,閉月羞花的姑娘,他還得再努力努力。”
云清淺擺出一副原主傲嬌的樣子,好不謙虛地回答。
她怕回答慢了,這塑料姐妹把她洞房那點事,傳到隔壁縣去。
這臭丫頭八卦的本事,云清淺都畏懼三分。
“啊??!”三個小姐妹兒一臉不可思議。
雖然心里覺得,是云清淺把新郎丑得不敢下嘴,卻就是不說出口。
她們還表現震驚崇拜,相信原主話的樣子。
齊齊伸出大拇指,“厲害!不愧是你!”
三個小姐妹兒都知道,丑這個字眼,是原主的逆鱗。
誰要是敢說她丑,她敢原地教你玩人體舉重,還是拎起來扔很遠那種。
云清淺一句話,塞的三個塑料姐妹問不下去了。
再問,她們怕云清淺惱羞成怒,打她們一頓。
畢竟,她們幾個,都是被云清淺打服的。
“咳咳,那什么,要是沒啥事兒,我回家睡覺了。
哎呀媽,結婚太累了,現在還沒緩過來。”
云清淺說完,麻溜地丟下塑料姐妹團開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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