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腳盆國派出來,追擊沈江淮的隊伍,連番損失慘重,腳盆國官方已經不敢再派人上前。
整支艦隊全部消失,幾隊戰機出動,只有一個戰機逃回去。
這對腳盆國官方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不知道自己隊伍栽在什么上,腳盆國高層已經產生恐慌。
一如神廁被燒,那些逃脫審批的戰犯被殺,他們毫無頭緒。
不清楚對手是誰,這讓他們無從下手。
很多人,已經將這些事件,聯系到鬼神之說上面。
腳盆國民眾之中,甚至有很多人在謠言。
說是他們國家罪孽深重,神明才降下懲罰。
諸如此類的流言,越傳越烈。
腳盆國還沒敢把此次的損失,給傳出去。
就怕再次引發國內震動。
腳盆國官方怎么想,云清淺可沒心情關心。
她此時,正駕駛著一艘大船,后面拖著三只稍微小的貨船,出現在沈江淮身后。
是的。
云清淺想著沈江淮回國,就把收進空間的船只給弄了幾艘出來。
船上裝滿了,她之前從腳盆國搬走的糧食。
沈江淮正在前面加速行駛,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國。
突然,聽到了身后的動靜。
透過窗戶,往后一看。
沈江淮臉色沉下來,眉頭緊鎖。
怎么突然有四艘船追過來?
這么近的距離,干擾器難道沒用了?
想到這里,沈江淮連忙把裝進箱子里面的干擾器拿出來。
他現在的船上,可是沒有炮彈了,根本無法跟敵人抗衡。
唯一指望的,就是手上的干擾器。
沈江淮捧著干擾器,期待著后面追上來的船只再次原地爆炸。
只是盯著干擾器看了良久,身后的船只卻越來越近。
對方還在鳴笛,好像生怕他沒看到似得。
沈江淮深吸一口氣,走出船艙。
凝神向后方看去。
對方的前進速度很快,目標明確,明顯是沖著他來的。
沈江淮立刻進出倉庫,找出藏起來的科技資料。
迅速翻出幾張,自己認為極其關鍵的圖紙,找出一張防水紙,將其包裹住。
鄭重地塞進懷里藏好。
他打算好了。
萬一對方硬闖過來,他就毀掉剩余的資料圖紙。
燒毀船只,跳船逃走。
即使是死在大海上,也不會讓那些東西再回到腳盆國人手上。
沈江淮已經做好孤注一擲的準備,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哎~,沈江淮,等等我…”
聽到這耳熟的聲音,沈江淮向船后方跳望過去。
就見一個小丫頭,站在船頭揮手吶喊。
聲音歡快,一如之前每次遇到她的樣子。
這次。
沈江淮看到云清淺,并沒有覺得開心。
反而心再次沉了沉。
手不自覺按住胸口,放著資料的位置。
云清淺,她果然是腳盆國安排的奸細嗎?
想到這里,沈江淮臉色難看,緊握起拳頭。
云清淺這會兒,也看到沈江淮出現了。
高興地揮手,“喂,沈江淮,是我啊!”
云清淺連忙開口,表明身份。
擔心沈江淮二話不說,分不清敵我,先給她一顆花生米。
滿心歡喜的云清淺,因距離原因,還沒看清沈江淮的表情。
一心給國內送物資,絲毫沒有多想會不會引起誤會。
畢竟在后世無憂無慮習慣了,腦子里沒有太多彎彎繞繞。
見沈江淮發現自己,云清淺只顧著高興了。
沈江淮站在夾板上,目光幽幽地看著身后追來的船只。
心里糾結地快打結了。
腦子里一個聲音提醒他,趕緊燒毀船,跟對方同歸于盡。
另一聲音告訴他,先放對方上來,穩住她,想辦法逃跑。
最終,第二種聲音占了上風。
那些資料太過珍貴,不到萬不得已,沈江淮不舍得給毀掉。
見追來的船只是運輸船,且沒有攻擊的意思,沈江淮停下船等待。
同時也做好了,隨時毀船跳海的準備。
云清淺一拖三,緩緩靠近。
直到跟沈江淮的船只并排靠近,云清淺才停下來。
走出駕駛室,跑到甲板上,笑瞇瞇地打招呼。
“嗨,沈江淮,有沒有很驚喜,很意外?”
沈江淮下意識,先掃了一眼對面船上有沒有埋伏,又看了看云清淺的全身。
發現沒有埋伏,云清淺身上沒有武器,稍稍放松一些。
看向沒心沒肺的云清淺,涼涼地開口,“你怎么來了?”
對于沈江淮的態度,云清淺早就習慣了。
在云清淺眼里,對方就是個冰山美男,說話這樣也什么。
絲毫沒覺察到,沈江淮聲音之中探究防備。
云清淺笑著回應,“你猜猜看呀?”
沈江淮:……
一看沈江淮沉默,云清淺沒趣地擺擺手,“算啦,你這人沒半點情趣,不讓你猜了。”
說完,云清淺轉身就走。
見云清淺走開,沈江淮朝著其背影開口了。
“云清淺,你到底想做什么?”
“弄了幾船物資,你一起帶回去。”云清淺頭也不回地回答。
之后拿著纜繩,將所在的船連到沈江淮船尾。
一看云清淺的舉動,沈江淮眉頭輕促,眼底審視。
卻并沒有阻止。
雖然不清楚云清淺話里的真假,還是想看看云清淺下一步準備怎么做。
船連在一起也好。
萬一對方有不好的心思,正好方便他將跟來的船一起毀掉。
云清淺在連接兩艘船,沈江淮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而是往高處走,向后觀察另外三艘船的情況。
結果除了滿滿的物資,他沒發現一個敵人。
這讓沈江淮心里納悶起來。
難道,云清淺說的是實話,只是來送物資的?
沈江淮低頭,看著在小船上忙碌著掛纜繩的云清淺,心底一時復雜起來。
云清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為什么能在腳盆國來去自如?
又是怎么明目張膽,從腳盆國弄來幾艘船的物資?
感覺到頭頂上的視線,云清淺抬起頭。
“喂,沈江淮,你怎么只看熱鬧,還不過來幫忙!”
云清淺攏了攏垂下來的頭發,朝沈江淮抬抬下巴。
“我腿有傷,不能見水。”沈江淮幽幽道。
聽到這理直氣壯的話,云清淺看著頭頂上方看熱鬧的男人,嘴角抽搐。
沒好氣地朝上翻個白眼,“你,老娘服了你!”
“沈江淮,你丫的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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