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憶香醒來頭好痛,跟要炸裂了一樣,還很口渴。
她下床想倒杯水喝,才發現自己的連衣裙領口爛了,面積還挺大,像是被人撕開了一樣?
她驚的連忙檢查了全身!
“咚咚咚。”
“憶香,你醒了嗎?”
黃楠早早就醒了,還久不久的用精神力觀察李憶香醒沒醒?
在發現李憶香醒的時候立馬過來敲門,并取掉貼在門上的符紙。
“我醒了,你等一下。”
李醫生把自己檢查了一遍,發現除了衣領被撕亂外沒有什么不妥,才放下心來,去給黃楠開門。
把門打開就問黃楠:“黃楠,昨天我喝醉了,沒什么記憶,不知道我的連衣裙領口為什么爛了。”
黃楠:“哦,這個啊,你的裙子是被我不小心撕爛的,你喝醉后是我把你帶上來的,你全身軟趴趴一點力氣都沒有,走路還東倒西歪的,
在進門口的時候你突然摔倒,我就一把拉住你的衣服,沒想到就撕爛了,
你咋昨晚醉的厲害,我只是拿清水給你擦拭手腳和臉就沒管你了,現在你要不要去沖涼換一身衣服?”
“哦,好,我這就拿衣服去沖個涼。”
李憶香聽黃楠這么說,心里就更放心了,原來是黃楠帶她上來的時候不小心扯爛了,她還以為被人占便宜了。
李憶香沖完涼回來沒多久,李天瑞就來三樓叫兩人下去吃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李青青一家,還有其他住下的客人都沒有提昨晚上發生的事。
早餐結束,黃楠,李憶香兩人決定要去火車站買票各自回家了,因為準備要開學了。
李憶香買到的火車票是下午四點半,黃楠回京市的火車票買到的是下午五點,兩人坐車的時間相隔半個小時。
直到下午三點多,李天瑞帶著李憶香和黃楠去火車坐車的時候,李憶香都不知道昨晚發生的那件事。
換作別人知道了應該也沒什么,畢竟沒有真正的被占便宜,但是李憶香這個人其他都挺好了,就是愛鉆牛角尖。
再加上她昨晚喝醉了沒記憶,她知道的話肯定會胡思亂想,想著想著會把自己整抑郁的。
好歹在東北一起住過一年多兩年,黃楠知道李憶香是個什么樣的人。
下午4點05分,李憶香檢票上了火車,黃楠和李天瑞揮手向她告別。
4點35分,黃楠也檢票上車了。
李天瑞和黃楠揮了揮手,手里捏著一張紙條,剛才黃楠寫下的地址。
他很好奇黃楠的對象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后是否能好好對待黃楠?
黃楠的對象應該很優秀吧?
*
火車上。
黃楠一個人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昨天李青青的婚禮很熱鬧,她現在心里竟然開始期待一年后與穆星河的婚禮了。
有點小羞恥,嘿嘿
回到京市她要去以物換物商城那里找一下明年結婚的婚服,要買兩套,一套旗袍的,一套古式的,不需要多漂亮,大紅色的就行。
火車晃晃悠悠的開動著,黃楠的身體隨著火車的晃動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黃本醒了過來,一睜眼,對面的一個大媽把手里的孩子抱過來對著黃楠道:
“同志,我想上個廁所,你幫我抱一下孩子。”
黃楠還沒說話,那大媽就把孩子塞到黃楠的手里,就急匆匆的跑了。
黃楠眨了眨眼睛,現在人販子那么多,這大媽怎么能隨便把孩子交給一個陌生人呢?也不怕自己是人販子。
她低頭看著幾個月的孩子,小臉紅撲撲的,睡得很沉。
伸手捏了捏孩子的小臉蛋,小孩也未醒,手指的觸感中還有點微燙,黃楠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小孩呼吸急促,不像是睡覺的樣子,倒像中了某種迷藥昏迷了。
黃楠立馬警醒起來,剛才以為小孩的臉蛋紅撲撲的,現在認真觀察發現,小孩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絕對是吸入了迷藥,比如蒙汗藥之類的。
這么小的小孩就給吸蒙汗藥對小孩的身體傷害很大。
可惡。
所以剛才那大媽是人販子了,既然她是人販子,怎么能怎么會把到手的孩子隨便交給一個陌生人呢?
再怎么樣也要把孩子帶去上廁所?
據她的了解,人販子行動從來不是一個人,車上應該還有那大媽的同伙。
正想著,三個穿著公安服飾的男人向著黃楠這邊匆匆走來。
那三個公安看到黃楠手中抱的孩子后,立馬走過來嚴肅的問道:“這位同志,請問這個孩子是你的嗎?”
黃楠搖頭:“不是,剛才有位大媽說要上廁所,就把她的孫子交給我幫她抱一下。”
其中一位公安伸手把黃楠懷里的孩子抱過去,輕輕拍了拍,另外一個公安嚴肅道:
“這個孩子是被人販子拐賣的孩子,我們要帶走,你說的那位大媽往哪邊去了?”
黃楠指著大媽離開的方向道:“往那邊去了。”
三個公安的其中一個立馬匆匆的往那邊去了,抱著孩子那位和問話的那位一直盯著黃楠。
“這位女同志,你說那個大媽把孩子交給你幫忙抱一下,請問,這里那么多人,為什么她不叫別人幫忙,而是叫你幫忙呢?”
黃楠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我怎么知道,大概我離她比較近吧。”這人說話的語氣讓她很不喜歡。
“這位同志,我懷疑你是人販子的同伙,待會到站你必須跟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
黃楠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剛才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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