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厲寒爵并沒有繼續猶豫在這件事情上面,而是趕緊出去給夏璃月買了早餐。
還是通過之前同樣的方式用流食來填飽夏璃月的肚子,以免夏璃月因為長時間不進食造成的營養缺失。
今天的夏璃月仍然沒有醒過來。
但是現在厲寒爵已經沒有太過于在意這件事情了,雖然他仍然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只不過昨天夏璃月所做出來的事情,確實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人在什么樣的情況之下,才會在危機狀況中喊出另一個人的名字呢?”
厲寒爵低聲說著,忍不住陷入到了一陣沉默之中。
但是厲寒爵好像很快就已經得出了答案,眼神之中有一道光芒迸發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說明我之前一定對于夏璃月來說是比較重要的人了!”
厲寒爵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后,更加感到有些疑惑。
在危機狀態之下,一個人最想求助的,一般來講都是父母。
而夏璃月心中認為最為值得信任的人居然是自己,這確實是讓人覺得又驚又喜。但更多的還是不解。
因為從夏璃月的出身來看,夏璃月的父母并不算是對夏璃月不好的那一種類型。
比起厲寒爵,夏璃月應該更相信自己的父母才對。
“我想我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不然我們不會到關系如此親密的地步。”
厲寒爵又繼續思考了一番,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過厲寒爵的思索方向大概還是對的。
因為如果夏璃月認為在潛意識之中,厲寒爵是最為信任的人的話。
那么說明兩個人之間之前絕對親密無間,從來不會向對方隱瞞什么事情,否則夏璃月不會將最多的信任托付給他。
正當這個時候,厲寒爵突然感覺到腦海之中有什么畫面似乎正在過電影一般的迅速在他的腦海里面過了一遍!
厲寒爵頓時忍不住驚呼出聲,然后便閉上眼睛打算仔細查看那些畫面。
但是他越是想集中好自己的注意力就越容易分神。
并且腦海之中的畫面極其模糊,甚至看不清畫面之中的兩個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這樣折騰了一番之后的厲寒爵,終究還是耐不住性子了,有些憤怒的低聲質問著。
沒過多久厲寒爵認為自己既然現在能夠回憶出一小部分片段。
那么就說明,想要回憶起剩下的事情,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應該不算是難事。
更何況如果能嘗試一下也是好的。
于是一想到這一點,厲寒爵便趕緊再次閉上了雙眼,開始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記憶。
但是令厲寒爵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居然什么都沒有想起來,而且腦袋之中一片空白。
“真該死!為什么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厲寒爵對于自己這不爭氣的行為感到有些自責。
但是厲寒爵并不是那種容易輕言放棄的人,因此厲寒爵又開始集中起自己所有的精力去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在剛剛有些眉目的時候,厲寒爵就突然感受到一陣頭痛欲裂,讓他整個人都痛不欲生。
厲寒爵這下才算是停止了這件事情的思考。
令人覺得有些奇怪的是。
在厲寒爵停止思考了幾秒之后,頭疼的跡象居然奇跡一般的終止了。
“怎么可能?”
厲寒爵頓時在心中驚呼,對于這個奇怪的跡象感到很是驚訝。
不過懶豬很快就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果自己在繼續非要硬回想起來一些事情的話,反而會傷害到自己。
于是厲寒爵為了不要影響自己照顧夏璃月的事情,最終還是打算放棄。
“有些事情不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這些回憶遲早會自己回來的。”
最后厲寒爵也值得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寬慰自己。
厲寒爵將視線落到了窗外的藍天,居然看出了神。
等到厲寒爵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現在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又到了該給夏璃月買飯的時候了。
厲寒爵反應上來之后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就往門口走。
但是由于厲寒爵的動作太大,居然一不小心碰到了夏璃月病床旁邊桌子上的背包。
那是一個斜挎包,上面有一個極其顯眼的標志,不過整體來講還是比較簡約。
只見斜挎包掉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聲。
厲寒爵很快就已經反應上來,這是夏璃月平日里最寶貴的一個包。
于是就像是做錯事了的孩子一般趕緊慌里慌張的蹲下去撿。
結果他在拿起來的同時,包里居然調出了一個瓷瓶。
這是什么東西?
厲寒爵頓時就產生了疑問,然后又撿起那個瓷瓶,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里面應該是某種藥劑,但是瓷瓶上居然沒有明確標上到底是什么藥,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跡。
“一次一粒,每日三次。”
厲寒爵看見這之后幾乎是當急救皺緊了眉頭。
雖然他并不清楚這個藥到底有什么具體的作用。
但是他還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之中的不對勁。
于是他便也沒有再糾結下去,而是直接拿著藥瓶走了出去。
“喂,我這里有一瓶藥,你幫我查查是用來做什么的。”
厲寒爵走出病房之后,很快就已經給一個熟悉的人撥通了電話。
對方聽見厲寒爵這樣的要求之后,卻也只是不以為意。
“藥瓶子上一般都有寫名稱的,你直接上瀏覽器查查不就行了?”
聽見對方的這個反問厲寒爵突然就黑了臉。
對方難道真覺得他是這么傻的人嗎?
聽見厲寒爵好長一段時間都保持沉默,沒有再回應他之后那人就明白過了什么。趕緊答應下來。
厲寒爵在得到了對方的應允之后,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來到了他那邊將此藥瓶交給了那人。
“我希望你能盡快調查出結果,越快越好。”
厲寒爵走之前還不忘特意囑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別催了!”
那人看樣子應該與厲寒爵的關系并不差,一聽厲寒爵這么說,當即就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態度,趕緊招呼著厲寒爵離開了。
要知道,以厲寒爵的身份,在外面見到大部分人都沒有任何一個敢像他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