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一會兒,幼幼的額頭,就腫因為磕頭太用力,腫了一個小包起來。

    厲行淵都要心疼死了。

    找小沙彌要了藥油過來,非要親自幫幼幼揉藥油。

    但下手又一點點都不敢重。

    看得葉芷萌無語極了。

    再看幼幼。

    寺里的老和尚,看幼幼和一一可愛,給了很多寺里自己做的紅豆餅。

    比起老父親的焦灼,當事人幼幼心情很穩定。

    晃悠著小腿,啃著紅豆餅:“媽咪,幼幼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曾祖母,很眼熟,哥哥覺得眼熟么?”

    一一在改幼幼的作業。

    抬了抬眼,搖搖頭:“還好。”

    一一本來就有些臉盲,不用心記,看過的人,很快就會忘記了。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幼幼啃著餅,陷入了冥思苦想。

    葉芷萌看著厲行淵,終于忍無可忍:“你起開,我來!”

    厲行淵眉頭緊鎖,但還是讓開了位置,并且叮囑:“你要輕一點。”

    葉芷萌上手。

    幼幼的餅就不香了,但好歹是把腦袋的包,揉消了大半。

    葉芷萌洗手的時候。

    就聽幼幼在那里可憐巴巴的說:“曾祖母送給幼幼的見面禮,是人生的大道理!”

    她很好奇的問:“什么道理?”

    幼幼嘟囔著說道:“磕頭不要那么響,低調一點,不然會長大包,會痛痛!”

    葉芷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女兒這個心態,簡直無敵了。

    隨后。

    她又聽到又有在那兒嘟囔:“到底是在哪里,見過曾祖母呢?”

    葉芷萌看了看時間,招呼一一:“兒子,給你干媽打個電話,讓她和干爸爸回來吃晚飯了。”

    “好。”

    郝甜和盛柏霖,正在古寺里漫步。

    古寺盤踞千年,里面除了建筑以外,林木也都是有些年頭的了。

    夏日里,正是這些林木瘋狂生長枝葉的時候。

    行走在林木之間,讓人的心境無比的平和。

    “等安葬好厲行淵的奶奶,差不多也到了爸爸遷墳的時候了。”郝甜說道,“奶奶已經準備好需要用的東西了。”

    “嗯。”盛柏霖應聲,“墓地那邊也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日子到了,直接搬家就好。”

    “真好!”

    郝甜深呼吸一下,心情別提多好了。

    “趙女士前幾天已經出來了,聯系過你么?”盛柏霖問。

    她應該是在,盛柏霖出差那幾天出來的。

    郝甜搖搖頭。

    盛柏霖也跟著搖搖頭,語氣無奈:“那就是還沒清醒。”

    “無所謂啦。”郝甜聳了聳肩,“個人有個人的命數,她如果覺得那樣是快樂的,也沒什么問題。”

    “嗯。”

    這時。

    一一的電話打了過來。

    郝甜見到是一一,可溫柔了:“一一啊,怎么了?”

    “干媽,到齋堂吃晚飯了。”

    “好嘞,干媽這就去!”

    掛斷電話,郝甜就挽著盛柏霖的手,朝著齋堂的方向去了。

    綠意森森之下,兩人緊靠在一起的畫面,好似構成了一副無比美好靜謐的畫報。

    寺廟的齋飯很清淡,吃飯的時候,規矩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