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和厲行淵的身影出現時。

    女人自言自語的動作,立馬停下了。

    目光死死的鎖定在幼幼的身上。

    “我的女兒被害死了,要償命,要伏月明償命!!”她抽動了一下脖子,在厲行淵和幼幼,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

    突然暴起。

    手從布兜里,抽出了一把西瓜刀。

    “去死!!去死啊!!”

    她驚叫著,就朝著幼幼劈了過去。

    那一剎那。

    大廳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

    厲行淵的本能反應極快,他拽過幼幼,直接推向一邊,然后抬手,要把刀從女人手上搶過來。

    保鏢們距離并不遠。

    幾秒鐘的功夫,保鏢們就蜂擁而至,把女人制服,摁在了地上,那把西瓜刀,也被踹飛到了角落里。

    “幼幼!”

    厲行淵什么都顧不上,扭頭就朝著跌坐在地上的幼幼跑了過去。

    “沒事吧?摔到哪里沒有?”厲行淵緊張的問,上下打量幼幼,生怕她破一點皮。

    幼幼看著他,視線慢慢的落到他的右胳膊上,表情瞬間變了。

    “血!!”

    不知道誰突然驚呼了一聲。

    “厲總!”張澳急忙跑向厲行淵。

    厲行淵順著幼幼的視線,看向他的胳膊。

    外套不知道什么時候破了,大片大片的血,正從那口子涌出來。

    因為外套是黑色的。

    他著急幼幼,也沒感覺到疼,一直到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上,才被人看到。

    知道自己手上的下一秒。

    厲行淵想的,不是自己的傷勢,他捂住胳膊:“張澳,帶小姐上樓去。”

    幼幼回神,看向厲行淵,慘白的小臉上,眼淚簌簌滾落:“爸爸。”

    她哭著叫了一聲。

    聲音都在抖。

    厲行淵猛地怔住。

    “幼幼不怕,爸爸沒事,張澳叔叔帶你去找媽咪,爸爸包扎好,就立刻回來,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呢?

    那么多的血,把白色的大理石地面都染紅了。

    幼幼拼命的搖頭。

    她想到了火,想到了黑色的盒子,和冰冷的墳墓。

    “幼幼不走,幼幼要和爸爸在一起!”

    她避開張澳要來牽她的手,哭著跑去牽厲行淵的衣角。

    厲行淵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蹲下來,避開手上的胳膊,單手抱住幼幼。

    “幼幼乖乖,爸爸沒事,一點也不疼的......”

    “醫生呢?醫生為什么還不來?”幼幼越來越焦急,看了看四周,哭著喊道。

    “伏月明!!你害死了我全家,害死了我剛出生的女兒,我要你死!要你死!!”地上的女人,怨毒的看著這邊,還在聲嘶力竭的叫囂。

    張澳的人立馬堵住了他的嘴。

    這時,酒店這邊拿來了醫藥箱。

    張澳立馬簡單的幫厲行淵處理了一下傷口,勉強止住了血,“老板,傷口太深了,必須去醫院縫合!”

    “爸爸,走,我們去醫院!”幼幼趕忙哽咽著接話。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