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聊到這,今晚咱倆就好好暢談一番。”
隨即賀道北開始泡起茶,同時開口緩緩說道。
“其實我本來打算等載物累積到一定功勛,就讓他到礦上執掌一部門,調白字旗兄弟讓他管,讓他慢慢融入進去,與下面兄弟打成一片,打造自己班底。不過我哥勸我不要這么干。”
“啊…這個圖哥還真沒和我說過,難道他早就看到這一點了?”
洪屠頗為訝異說道。
“那倒不是!他說欲為虎,別與狼同行,欲成鷹,別與麻雀同巢。他告訴我,若真想培養載物,讓其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就不要去束縛他,無論思維和空間。我這先生需要做的是在關鍵階段點化他,扶正他,同時潛移默化,讓他對堂口產生歸屬感,忠誠度,并在背后默默支持他,這才是關鍵。而不是想著讓他成為下屬,左膀右臂,這是我大哥原話。我深受啟發!”
“那圖哥這是啥意思?”
洪屠沒太懂問了一句。
賀道北為洪屠添上一杯茶后,說道。
“我不是和你說過,載物是我在黑省豎起來的一面旗嗎?我大哥意思是,等他對堂口有了歸屬感,有了忠誠度,那就讓我放手把這面旗升起來。至于能升多高,那就得看他自個能力了。”
“我…還是沒太懂,怎么放手讓他升呢?怎么個放手法?”
洪屠被賀道北說的越來越懵逼。
“讓他開山立派,自成一堂!”
賀道北頗有點平地驚雷說了一句。
“開山立派,自成一堂?”
洪屠一聽,聲音不自覺拔高起來,隨即一臉驚愕道。
“你這是要商盟再添一字頭嗎?這怎么可能,這不是異想天開嗎?其他堂口不可能同意的。這事想都不用想。”
“讓商盟再添一字頭那得看載物自己本事,我是辦不到。我能辦到的是,在海字頭堂口內,給他獨立開個小字頭,小堂口,讓他自己去折騰,自由去發揮。”
賀道北喝了一口茶,不急不緩解釋道。
“你說的開山立派,自成一堂是這個?”
洪屠頓時恍然起來。
“那你以為呢?我打算讓這小字頭,小堂口獨立于海字頭堂口,卻又不分離海字頭堂口,明白嗎?”
“我懂了!就是跟綠林道那樣,魏氏屬于其分公司的意思,是不?”
“不!是子公司,而不是分公司。”
“不都差不多嘛?”
“子公司和分公司差多了。子公司是獨立的,分公司則不是。”
“別說!這想法還真不錯,以載物能力還真說不定能闖出點名堂。這事你和載物說了嗎?”
“時機還未到!等他累積到一定功勛,并對堂口有了歸屬感后再說。哦,對了!王奉先你就別惦記了,還有他在礦場上的人,你也別有想法,那都是載物的班底,到時我會讓他帶走的。”
“呵,你這是給他養兵啊!對他比親兒子都要好。”
“門生半個兒啊!在載物身上我看都我大哥的影子,我是真希望他能勝出于藍。而不是在我庇蔭之下有所作為。”
……
一夜無話!
胭脂閣!
一大早,在客房睡得正香的王載物突然被一泡尿給憋醒而來。
隨即睡眼惺忪的起床,打算一瀉千里,然后再睡一會,畢竟現在還早。
可惜這客廳洗手間一大早被二大娘給霸占了。
沒辦法!
這人有三急,王載物實在是憋得慌,所以只能夾著腚溝子上蘇胭脂這主屋,打算借用一下洗手間。
“啪,啪,啪…”
王載物敲了敲門,可惜沒人應答。
“誒…不會是出去了吧?”
王載物嘀咕了一句,本想扭頭離去,隨即不死心試著一推門。
這門還真就被他給推開了。
“不管了…”
看著被推開的門,王載物夾著腚溝子,邁著小快步,輕車熟路就直奔洗手間而去。
王載物一上來就把洗手間門打開,隨即雙腿就跟被人施了定身符似,邁不動道了,那雙睡眼惺忪的眼,在這一刻睜的老大去了。
隨之整個人撓一下感覺到口干舌燥,尿意全無。
只因洗手間內,蘇胭脂正在上演著一副仕女沐浴圖。
這整的就跟昨日重現似的。
“是二大娘嗎?我正在洗澡,你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行。”
這時聽到聲響的蘇胭脂,以為是二大娘進來,隨之開口說了一句。
王載物喉結蠕動,見蘇胭脂沒發現自己,便打算鳥么悄退回去。
這剛退出一步,好死不死的蘇胭脂突然把目光投了過來。
四目相對!
蘇胭脂整個人愣住了。
“啊……”
隨之一聲震耳欲聾,伴隨著惱羞成怒的叫聲,在房間響徹開來。
“不…不…好意思,對不起!”
王載物頓時被嚇的一激靈,隨即扭頭就撅蹄子開溜。
“給我等著!”
蘇胭脂咆哮了一句,隨即扯下浴巾裹住身子,赤著玉腳沖了出去。
彪悍的不行!
眼瞅著王載物就要開溜出門外,蘇胭脂俏臉冷若冰霜喊了一句。
“給我站住!”
“唰!”
王載物頓時夾起腚溝子止住步伐,隨之一臉心虛的扭頭看向蘇胭脂,虛的不行說道。
“我…我…說我…過來借用一下洗手間,你信不?”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個色胚?”
蘇胭脂磨著銀牙反問道。
“可事實就是這樣,我都敲門了,我以為沒人,所以才進來的…”
王載物弱弱解釋道。
“哼,沒人你就能進來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么著是嗎?”
“大姐,這也不能全怪我吧…你這洗澡怎么都不習慣鎖門呢!我這也不知道啊。你說……這一大早的……洗那門子澡呢,啥習慣嘛!”
王載物小聲辯解道。
“咯…”
蘇胭脂怒極而笑,豎起柳眉,瞪著火光四濺的杏眼說道。
“這么說,還是我不好是嗎?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對吧?”
“不是…我真不是有意的,這就是一個純純誤會。我本來是上別的洗手間的,但是被二大娘給占了…你放心,那啥……我只看到了我應該看到的東西……不對……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啊,不是……我啥都沒看到,對!啥都沒看到…”
正當王載物急赤白臉,語無倫次掰扯著時。
蘇胭脂卻很是突然問了一句。
“我洗澡好看嗎?”
“好看!”
王載物嘴比腦子快的回了一句。
“我那里大嗎?”
蘇胭脂緊接又快問了一句。
“大!”
王載物的回答根本不過腦。
“白嗎?”
“白……”
“還想再看嘛?”
“……想…誒…不想…不是…”
王載物直接被蘇胭脂這唐突的快問快答給整懵逼了。
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即抬起頭看向蘇胭脂。
“這就是你說的啥都沒看到?”
怒火中燒的蘇胭脂,此時也顧不得身上只裹著浴巾,嗷的一聲竄了過去,抬手就向王載物胡子邋遢臉甩去一巴掌。
她要新仇舊恨一把算。
就算沒有這一出,今天她也得找王載物算算昨晚言語撩騷輕佻,并三更半夜打電話讓她起床止血的賬。
“唉…不是…”
面對蘇胭脂這含怒的一巴掌,王載物一驚,立馬仰身躲過。
這一巴掌要挨上,那不用嘗都知道,耳朵指定三天都得嗡嗡的。
“還敢躲!給我站住!”
“大姐…咋能好好說話嘛,君子動口不動手…”
王載物可不想挨揍,立馬在屋內閃躲起來。
“大姐??”
蘇胭脂一聽這稱呼更加炸毛起來,追著王載物就是開掄起來。
“不是……姐們……老妹…蘇總……姑奶奶……”
“你給我打一頓這事就算過去了。”
“憑啥啊?”
“就憑你這色胚,賊心不死!”
“都說誤會了!”
“哼,我看你是打著誤會的旗號占老娘便宜。”
“……”
霎時間!
王載物和蘇胭脂兩人在屋內上演起追逐戰起來。
而王載物自知理虧,壓根不敢還手,只能在屋內上躥下跳躲避,瞅準機會開溜。
可惜蘇胭脂壓根不給他機會!
最后沒辦法!
王載物嚎了一句。
“我認栽,不能打臉!”
隨即便被蘇胭脂按在沙發上,就是一頓毫無章法可言的九陰白骨爪。
面對蘇胭脂的摧殘,王載物只能被迫死死捂著臉頰子承受著。
恰好這時!
二大娘推門而進,打算叫蘇胭脂吃早餐,隨即借著沙發掩蓋,隱晦看到蘇胭脂和王載物兩人“如膠似漆”整的。
這也不敢多看,直接整誤會了,跺著腳趕忙退出門外,稍帶還把門給關上,隨即站在門外呲牙咧嘴著。
“啊呀呀…這大白天…倆人怎么不鎖門呢…載物真是的…這女人來事猴急個啥…哎呀呀…造孽啊…”
而隨著二大娘的突然闖入,蘇胭脂也結束了對王載物的摧殘。
不過兩人如今卻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造就兩人這頓早餐吃的是特別讓人難受和焦灼。
這吃完早餐,王載物也不敢過多停留,告別蘇胭脂后,便帶著二大爺和二大娘兩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王載物這一走,蘇胭脂坐在一旁,神情莫名,愣愣看著那副掛著高僧贈予的那副字: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不知過了多久,蘇胭脂回過神,很是茫然的說了一句。
“春已過,夏將至,是風動,還是心又動?”
隨即甩了甩頭,恢復清明,說了一句。
“擾我思緒,亂我心弦者不可留。”
便拿起手機給方阿難這位胭脂樓大管家打去電話。
告訴他,胭脂閣往后,不得讓王載物踏入半步。
這直接把方阿難給整的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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