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會,王載物專屬小破間內!
王載物見喬無咎這三貨毫無見外的把面生的小滴溜帶進來。
這一坐下,便看向小滴溜問了一句。
“這位是?”
小滴溜見王載物問話,剛想開口回話,喬無咎卻搶先說道。
“來,物哥,請允許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叫黃…黃…”
喬無咎頓時記不起小滴溜大名,隨即側頭看向小滴溜,挺愣的問了一句。
“曹…你大名叫黃啥玩意?”
“黃家傲!”
小滴溜白眼一翻,隨之走上一步,一臉諂媚,并帶有幾絲莫名懼意的回了一句。
“物哥,我大名叫黃家傲,小名叫小滴溜,你叫我小滴溜就行。”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
如今的王載物在礦鄉可是有閻王之號,惡名更是力壓過魏氏鷹犬惡鬼之名。
而這閻王之號可是用魏氏鷹犬四傻茍富貴的命刷出來的。
所以在王載物面前,小滴溜莫名有點肝兒顫。
“小滴溜曾經跟我都是在沈氏礦業上的,后來沈氏礦業黃了,他就上魏氏鷹犬殘龍礦上混,如今他迷途知返,浪子回頭,打算明珠暗投,過來端物哥你的飯碗。”
喬無咎恰時介紹起小滴溜情況,隨之在小滴溜都快把眼斜成斗雞眼了,才補了最重要一句。
“哦,對了!記者那事就是他打聽到的,算是給你遞的投名狀。”
“哦…”
王載物頓時恍然,算是明白這三貨為啥把這小滴溜帶過來了,隨即招呼說了一句。
“那啥…咱坐著嘮,都別站著。”
等大家都坐下,王載物看向小滴溜,一句點題問道。
“記者那事,你都打聽到啥了,和我詳細說說。”
“這記者…”
小滴溜征求性瞥了喬無咎一眼,這剛一開口打算全盤托出,喬無咎卻眨巴著機智小眼神打斷道。
“物哥,是這樣的。小滴溜為了打探記者的事沒少砸錢,我答應過他這事成之后給他報銷。如今這事有著落了,所以我才帶他過來向你報告,順帶找你報銷。”
喬無咎一臉坦誠說道。只不過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
“曹…我聽出來了,今天這趟主要是為了錢唄?”
王載物掃了喬無咎,辛澤農和王七兩仨一眼,挺無語問道。
“我不是給你們仨五千塊車馬費了嗎?咋還找我報銷呢?”
“哎呀,你可別提那五千塊車馬費了,為了搭上小滴溜這條線,這錢都花冒了,我們仨還倒貼了好幾百。不過這小錢就算了!我們仨就不找你報銷了。”
喬無咎豪氣無比說道。
整的就跟真的似的。
“我倒貼了一百二十八塊。”
這時,王七兩開口插了一句。
說的那是有零有整,不得不讓人信服。
“這確實,我可以作證。”
辛澤農也附和了一句。
而小滴溜一聽這五千塊車馬費的事,霎時瞪著溜圓的眼珠子掃了喬無咎仨一眼。
此時他算是明白這三貨大金鏈子小手表哪來的。
純純就是中間商賺差價。五千塊車馬費,自己就拿了一千。哦,準確的說是一千一。
然后就被忽悠到這里來找物哥報銷,趁此又賺上一筆。
“自己這是被利用了,我日了狗了!”
想通后,小滴溜心里不禁暗罵了一句。
而對于這三貨,王載物就跟是屎殼郎對糞了解似的,也不多說啥,看向小滴溜問了一句。
“要找我報銷是嗎?”
“嗯!”
小滴溜點了點頭,語氣特不足叭叭道。
“是這樣的!炮哥跟我說了這事后,我一連兩晚在夜巴黎招待拐爺…哦…李仁和手底下那些小骨干……”
“別扯這些沒用的,事確實是我讓他們仨辦的,你就說多少錢就完事了。”
王載物開口打斷小滴溜,豪氣無比說道。
“這…”
小滴溜斜眼瞥了一下喬無咎仨,在喬無咎仨眼神示意下弱弱報出一數字。
“七千三百六十,物哥您給七千就行。”
“多少?上夜巴黎你花七千多?”
王載物眼珠子一蹬,壓根不信,挺訝異問了一句。
“你干啥啦?砸人場子啦?”
就夜巴黎那小舞廳,一晚兩千消費算是頂天了。
“沒有,就喝酒!”
小滴溜眼神不敢與王載物對視。
“喝啥酒要七千多?開路易十三,還是喝叉圈洋酒了?”
“沒有,我們十幾人,喝的啤酒。”
“我看你們不是喝吧?是用來泡澡了。”
“那啥…這不還有吃的和果盤嗎,那些東西老貴了。”
“啥果盤這么貴啊?有王母娘娘蟠桃啊?”
“還有一些小食!”
“啥小食啊?”
“雞米花,雞翅膀那些。”
“曹,你要是吃半夜打鳴的雞,消費七千多我還真就信了。行啦,別跟我扯犢子了。”
王載物不想扯皮,抬手指著喬無咎仨,虎目一瞪,沉聲對小滴溜問了一句。
“是不是他們仨讓你這么說的?”
“啊…嗯!物哥你看出來啦?就是他們仨讓我這么說的。其實在夜巴黎我就消費了三千多。物哥,你也知道,他仨個是虎b,我也不敢跟他們撕b。我這是被迫的!”
小滴溜毫無節操撂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王載物那虎軀一震的眼神。
“曹,你要跟他們仨為伍,那你也快完犢子了!”
王載物無語罵了一句。
“曹,小滴溜我們哥仨把里揣兜里,你把我們踹溝里啊?”
“就是!這不是二狗子行為嘛?”
“真特么埋汰!”
喬無咎仨頓時對小滴溜嗷嗚起來,隨即一個個急赤白臉的對王載物解釋起來。
王載物懶的在這事上計較,直接抬手斷他們仨,隨之說了一句。
“行啦!行啦!都把嘴巴閉上。我要的是結果,如果記者的事辦的好,這七千塊我給你們報了,權當給你們獎勵。”
隨即看向小滴溜,扯回正題說道。
“現在你來說說記者的事,都打聽到啥了。如果事辦的明白,別說三千,我給你一萬。”
“物哥敞亮!”
小滴溜眼神一亮,隨即倒竹子似把記者之事報告給王載物。
隨后王載物問了好些問題,小滴溜都是知而不言,言而不盡。
而從小滴溜口中,王載物也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知道這一切關鍵都在這杜武身上。若要想找到記者,借此拔除李仁和,那必須得拿下杜武,并撬開他的嘴。
如今刑時中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王載物可不想這么耗下去。
時不我待!
隨即也不避諱小滴溜,直接做出拿下杜武的決定和部署。
并讓小滴溜打聽杜武下落。
在小滴溜接連打出兩個電話后,終于打聽到杜武下落,煤城,濱江小區!
隨即王載物便讓喬無咎,辛澤農和王七兩三個趕往煤城蹲杜武的坑。為了安全起見,并還讓莽刀跟著一起過去。
本來小滴溜還想毛推自薦一同前往,不過考慮到杜武認識小滴溜,王載物便讓他回去。
而對于小滴溜,王載物還真信守承諾,直接給他一萬塊,豪氣的不行。
這也讓小滴溜覺得,端王載物飯碗,大金鏈子小手表都不在話下,并往后大有作為。
可比跟殘龍混強太多了,畢竟自己就那么打聽了一下,一萬塊就到手了,直接就讓自己實現了大金鏈子小手表的愿望。
這一對比,小滴溜心里頓時刺撓的不行。
而王載物安排蹲坑后,隨即上工地上轉悠一圈,也驅車趕往煤城賀氏能源,找上自己先生這位后援。
在王載物要求下,賀道北不得不出面組了一飯局,宴請煤城官方朋友。
借此,王載物也如愿認識了煤城大案隊的一些領導。
并從他們口中了解到了李仁和礦上“礦奴”這案子的一些情況。
知道一切關鍵點還真就在記者身上。
這讓王載物心里有了底和一些想法。
而對于拔除李仁和,王載物正是要借官方之手除之。
夜晚九點多!
由賀道北組的這一場官方飯局,足足耗了兩個多小時才賓客盡歡散場。
為了陪好這些領導和替賀道北擋酒,王載物可是沒少喝,還扣了好幾次喉。才撐到飯局結束。
隨后回到賀氏能源,邁著搖搖晃晃的小步伐回到自己一房一廳宿舍倒頭大睡。
深夜!
賀氏能源,王載物一室一廳宿舍內!
“呼呼!”
此時房間內王載物鞋子都不脫,躺在床上和衣而睡,鼾聲四起,睡的老香了。
客廳陽臺!
“沙沙!”
一聲輕響泛起,窗簾略微出現抖動之后,便見一道矮小人影輕輕推開陽臺落地玻璃門。
寒風從窗戶慣進,人影站在玻璃門邊上,借著透過來的斑駁微弱光線照耀,顯露出真容。
是一位身材矮小,長相普通,年齡四十歲左右的漢子。
漢子推開陽臺落地玻璃門,并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借著外面微弱光線,放眼仔細觀察屋內情況,隨即才邁著輕緩的步伐,動作緩慢的走進客廳之內。
在客廳逛了一圈后,漢子拿起放在茶幾上果盤內一蘋果直接啃了起來,隨即才慢悠悠向王載物所在房間走去。
“咔吧!”
漢子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用一張卡片把反鎖的房間門打開,隨即輕緩推開房門。
霎時間!
漢子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鼻子一嗅,小聲嘀咕了一句。
“豁…這酒味沖的,這是喝了多少啊?”
便邁步走到床旁,開始打量起鼾聲如雷,睡得賊香的王載物。
“賀氏門生王載物!呵…這警覺性!”
漢子瞅著熟睡中的王載物足足看了有十秒后,才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兩分鐘后!
漢子退出房間,來到陽臺,隨即從陽臺一側水管攀登而下,身輕如燕,如履平地。
不到十秒,便落到地面,然后消失在這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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