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龍族:無限重生!只為破滅遺憾 > 第151章 各自的旅行?告白
  男......朋友?

  何亦清晰的聽到了繪梨衣的話語。

  應該說,他從未有過如此刻般清晰的聽到一句話。

  腦袋忽然就空了,一片雪白,平常總是縈繞在思緒之中揮之不去的問題驟然間便如同泡沫般消散,變成了無數亮得刺目的星星,心臟像是要從胸膛沖出般的跳動著,撞得生痛,但又好像并不是痛,而像是被電擊般的酥麻感?他也想不清楚。

  愣了許久,何亦還是憑著意志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

  繪梨衣似乎也與平時有些不同,深玫瑰紅色的眼眸外那淺淺的霧色消失了,轉而,是一種強烈而懵懂的東西在其中醞釀。

  就像是只有在暴雨將歇的某個傍晚,才能在天邊見到的長橋

  橋下是遺留在風中的一柄紅傘,翩翩舞動。

  何亦握住繪梨衣的手不禁又多了分力,身側是無比浩大的月亮,腳下是散發著微光的云層

  他看著點點月光輕輕落在她的臉龐,落在她暗紅色的額發上,落在她的唇邊,是那么近,那么美麗,伸手真的能夠觸及......

  不是月光,不是月亮,而是眼前

  眼前這個在即將被火焰吞噬的無聲世界里,給他救贖的女孩。

  他為她而來到這個世界,為她而來到這里

  他必須保護好她,

  因為她很傻啊,傻到相信世界很溫柔,傻到忘了要保護好自己,傻到以為第二年春時,飛回紅墻里的,仍是同一只小雀。

  這樣傻的,弱小的,無辜的女孩,就那樣死去,是多么令他心疼......

  可,只是心疼嗎?

  是嗎?

  ......

  不是嗎?

  ......

  何亦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知多久,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他在笑著自己。

  因為,他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從這一路走來,不是已經太清楚了嗎?

  答案始終都懸在心底的某個位置,只是此刻,才迷霧散去。

  繪梨衣仍靜靜的看著何亦,微風輕輕吹動她的長發,和著月色,好似蔚藍海面飄蕩的紅紗。

  “‘永遠’的時間很長,比無數個煙花飛向天空的時間還要長”

  “但,繪梨衣,只有你......”

  何亦為她輕輕拂開落在眼前的碎發,

  “我想要有無數個‘永遠’。”

  “或許有些貪婪了,可這就是我的答案......”

  何亦認真的看向繪梨衣,銀色的輝光落到他黑曜色的眼眸之中,泛起波瀾許許,千萬朵浪花中,明晃晃的只倒映著一個人,

  “繪梨衣,”

  “我喜歡你。”

  與“心疼”與“可憐”無關,只是因為從很早以前開始,便喜歡的,

  那樣儍的你。

  繪梨衣感受著行為藝術家先生指尖傳來的灼熱,只覺著不知從何時起,腦袋便已然昏昏的,臉頰燙得厲害,她并不知道“喜歡”的意義,但“喜歡”好像是比“永遠”更久更久的東西,一定是更加寶貴的東西,所以......

  “那我,也喜歡行為藝術家先生。”

  她看著何亦,趕忙說道,好像生怕稍晚一些,這份比永遠更久的東西就會悄悄溜走似的。

  寶貴的東西,一定要與行為藝術家先生一起擁有才好。

  只是,有好多好多想跟行為藝術家先生做的事,不知道無數個永遠的時間,夠不夠呢?

  聽到這樣的回答,何亦瞬間便頓感思緒又要放空了,耳根升上一股熱騰,他呆呆的笑著,抬起手摸了摸腦袋,像是一下子便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一片茫然,他也從沒對誰表過白,也從沒有誰對他說過喜歡,他毫無經驗,一般來說,表白之后就互為男女朋友,可是,說起來,成為男女朋友之后,究竟有什么不同呢?以后應該做些什么呢?

  何亦此刻才深感自己這方面知識的空缺,又或者是思緒仍未回到正軌,腦海之中只覺著全是星星和泡泡,里面反反復復都只能看見她的身影。

  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后,他才重新看向繪梨衣,然后緩緩問道:

  “呃,風有些大起來了,我們,先回去吧?”

  見繪梨衣點了點頭,何亦便開始往回飛去。

  不一會兒,目所能及處,已然可見那座燈塔,依舊坐落在斷崖邊上,在潮聲的盡頭,孤獨的守望著。

  而這時,身側卻再次傳來了繪梨衣的聲音,只聽見她細聲的問道:

  “那,行為藝術家先生,還是我的男朋友嗎?”

  因為“喜歡”,是比永遠更久更久的東西。

  她看著行為藝術家先生的耳朵變得好紅,是比柑橘還要深的顏色,然后抬起手來,想要觸摸,可也好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

  玩偶店的老板說,男朋友是獨一無二的人,是可以在一起盡情說話,盡情牽手,盡情玩游戲的人,可以做好多沒做過的事,去好多沒去過的地方,還可以有“永遠”的時間,

  那該是多么珍貴的寶藏

  那,一定是行為藝術家先生吧?......

  一起去了好多沒見過的地方,看了好多沒看過的東西,做了好多沒做過的事,而且,因為“喜歡”,還有無數個永遠的時間

  小皮包外,赤紅色的風車,仍在悠悠的轉著。

  可是......萬一行為藝術家先生不喜歡當男朋友呢?

  繪梨衣的手,還是緩緩收了回去。

  而這時,何亦卻停了下來,兩人站在半空之中,郵輪汽笛轟鳴著,即將消失在海岸線。

  他轉過身來,撓了撓腦袋,別扭的微側著頭,頓了片刻,然后認真說道:

  “是啊,從剛才開始,我就是繪梨衣男朋友,繪梨衣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無數個永遠的時間

  此時,燈塔的光正好打向這邊,伴隨著最后一絲的汽笛殘響,即便周遭傾世的雨落,烏云在天際翻滾。

  但少女仍是笑著,慢慢抬起手來,觸到了少年紅透的耳根。

  是灼熱的燙,

  從指尖,到心頭。

  今天,她見過了熱鬧的祭典,有好多的人,好多游戲,贏得了風車與柑橘。

  今天,她見過了真正的煙花,從海面升起,飛向天空,燃燒成紅色的花海。

  今天,她見過了云上的世界,那里沒有海,也沒有鯨,有的是月亮與云層。

  今天的最后,

  她還有了一個男朋友

  是她也喜歡的......行為藝術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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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東京千代田市區01:34

  一輛加長版林肯疾馳在寬闊的街道上,在這座不眠的城市里,即便是深夜,依舊到處都是車流與人群。

  從燈塔下來后,何亦與繪梨衣還去了附近的海灘,那是一個彎月形的海灘,可能比較偏頗的原因,人煙稀少,但仍有數家店鋪亮著燈光,于是兩人牽著手,光著腳踩在松軟的沙子上,手里拿著冰淇淋,從月牙的這邊,走到另一邊。

  耳畔只有潮聲起落,與沙石細響,繪梨衣不時問起漂亮的海螺為什么長著殼,路過的小螃蟹為什么走向海里,何亦就慢慢的為她解答,

  一個是為了保護自己,一個是為了回家。

  直到此刻,兩人才坐上返回酒店的車,繪梨衣仍光著腳,腳上還有些許砂粒,手里拿著一個只剩下殼的小小海螺,這是在將要離開那片海岸時何亦撿到的。

  就這樣看了一會兒,繪梨衣才將這個小海螺放到小皮包內。

  皮包里放著很多東西,那個赤紅色的風車,小柑橘玩偶,還有一只小黃鴨,一只小老虎,里面都是小小的玩偶,卻不顯擁擠的好好排列著,就像是一個被藏起的童話樂園,小海螺被放到了小老虎的背上。

  然后便又從中拿出了小黃鴨,以及那支鴨嘴筆帽的圓珠筆。

  繪梨衣將小黃鴨倒拿在手上,露出了底面。

  底面用娟秀的日文寫著一行字,占了約三分之一的面積——

  【行為藝術家先生繪梨衣の小黃鴨】

  她似乎想了想,然后便拿著筆,在“行為藝術家先生”的前面畫了一個括弧,接著在括弧里寫道:“男朋友”。

  因為是很重要的稱謂,所以必須寫下來才行。

  于是那行字就變成了:

  【(男朋友)行為藝術家先生繪梨衣の小黃鴨】

  寫完后,等待筆墨干了,繪梨衣似乎滿意的拍了拍小黃鴨的頭,然后便接著拿下一個玩偶。

  而何亦此刻則正看著手機,微側過頭,神色冷冽。

  屏幕上,是一個沒有顯示來源的未知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面用簡短的話寫著:

  “回來后,天臺。”

  思索片刻,何亦碰了碰云朵上睡覺的小家伙的頭,待她醒后,然后打開短信草稿紙界面打字道:

  “能查出這部手機是否被追蹤嗎?”

  小家伙看到后,又拿出那個西瓜掛件的本子,翻了翻,然后便也在輸入法里寫道:

  “能,但是并沒有被跟蹤的痕跡。”

  何亦見此,頓了一下,調出那個號碼的頁面,又接著問道:

  “那能查到這個號碼嗎?”

  小家伙看了看那個號碼,然后又在本子里畫了一下,端詳片刻后,嘆了口氣,然后回道:

  “是個一次性的號碼,IP地址顯示在越南。”

  假號碼

  何亦立刻給定結論,然后向小家伙微微點了點頭,便關上了手機。

  他微微仰了仰頭,自從見到繪梨衣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在自己與她的身上加上了一層認知障礙,只有自己與她之間不會存在認知錯誤。

  也就是說,不可能是有人通過識別出自己或繪梨衣的長相追蹤而來的。

  而且自己在東京的所有消費用的全都是假身份,也不存在通過這一點追蹤。

  那......會是因為什么呢?

  實在想不到究竟是哪一點出了錯。

  那就換個思路,為什么這個人會在已知自己與繪梨衣的蹤跡情況下,沒有選擇直接前來追捕,而是選擇......等待呢?

  是怕強攻的話,繪梨衣可能受到傷害?

  還是因為不清楚自己的實力,而尋求的退而結網戰略?

  不,也不對,如果是為了下陷阱的話,那為什么又要發個短信來打草驚蛇?

  那,有沒有可能,并不是來追捕的人呢?

  想到這兒,何亦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給自己氣笑了,今天這腦袋好像一直沒怎么有用過。

  而一旁的繪梨衣,此時寫好了小皮包里的最后一個玩偶,除了還有一些在酒店房間里拿不下的,都已經加上了新的標記。

  然后側過頭來,便發現行為藝術家先生正低著腦袋。

  于是她便靠近了些,然后緩緩握住行為藝術家先生的右手。

  何亦感受到指間傳來的輕柔,抬起頭來,便瞧見此時離得很近的繪梨衣,幾乎能夠觸到眼眸之中鮮紅欲滴的玫瑰。

  好不容易才止住心臟的跳動劇烈,然后問道:

  “怎么了?繪梨衣。”

  繪梨衣仍輕輕的握著何亦的手,然后細聲回答道:

  “行為藝術家先生,看起來很累。”

  說著,手上便握緊了些。

  “這樣就會很安心。”

  何亦只覺著心頭好像一下子便靜了下來,仿佛一陣清風拂過,看著眼前的繪梨衣,握著的手便又緊了些,然后微笑著說道:

  “嗯,安心多了。”

  是啊,管他是什么人,見一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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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加長林肯停到半島酒店門口時,已是凌晨將近兩點

  何亦與繪梨衣坐著直達電梯很快便到了頂層房間的門口。

  刷過卡后,門便打開了,也是進門的那一刻,何亦便已然察覺,這個房間,在他們出門時,

  一定有人進來過。

  因為在今早出門之前,他曾用真王之權,在門鎖的鎖芯處塞入了一粒幾乎肉眼難以察覺的紙屑,只要開門,必定落下。

  而此刻,那張紙屑已然不在鎖芯處,落在屋內的地毯縫隙中了。

  并且頂層房間除非住戶允許,別說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就算是半島酒店的社長來了,也不能打開。

  于是他便立即先用欺詐之心掃了一遍房間,然后又開了遍真王之權。

  顯然已經沒有人在房間內。

  那么是誰應當就很明顯了......此刻在天臺上等著自己的人。

  “牛奶是熱的,可以喝了再睡,不想喝的話放這兒就好。”

  何亦將一杯熱牛奶放到桌上,然后輕聲說道:

  “有一個朋友在等我,我出去一會兒。”

  繪梨衣端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何亦,遲疑了片刻,嘴角張了張,終究還是緩緩點頭。

  何亦手上持著門把手,見此,于是便看著她淡笑著說道:

  “很快就會回來的。”

  見繪梨衣再次點頭,何亦這才出去,隨著門的輕聲扣響,

  屋內的繪梨衣乖乖捧起桌上的熱牛奶,握在手心,輕茗了一口

  而窗外雷聲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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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亦站在直達電梯內,按下了電梯最上方的按鈕......

  頂層之上的天臺

  在進來之前,他已給房間的四周全部加上了一層欺詐之心與真王之權,只要靠近那個房間十米以內,便會直接昏睡,然后被壓倒在地面。

  這是必要的。

  萬一天臺只是個誘餌,真正的目的是房間里的繪梨衣呢?

  這樣想著,便不禁又將兩種言靈的強度加了些許,使得黑曜色的眼眸之中都已然開始迸發出些許遮掩不住的金黃。

  很快,電梯便到了天臺。

  距離真正的天臺外,只剩一段短短的走廊。

  何亦雙手插在風衣兜里,沒有絲毫猶豫,慢慢向著走廊外的晦暗而去。

  雨依舊在下著,四下沒有些許燈光,只有天際偶爾飛過一架飛機,斑斕的示廓燈在烏云之中,忽明忽暗。

  而在天臺的邊緣,一個身影,打著把黑傘,穿著件黑色風衣,斜靠在圍欄上,不知何處來的大風吹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

  他站在連走廊燈光也照不到的陰影之中,只有一點火星在倔強的閃動著。

  當何亦從走廊中走出,站在雨中時,他才得以第一次看清打傘之人的面龐,一個......久別的故人?

  “知道嗎,何亦君,我曾以為你的存在,只是個荒唐的夢”

  源稚生如是說。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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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