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陸景年司郁 > 第272章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陸景年沉聲道:“剛才那算是你答應我的?”

    那是強迫他答應她的。

    司郁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的確可以出院了。

    “你讓我出院吧?”

    “我思考思考。”

    他握著她的手,感受她的手掌的溫度,不似之前那般冰冷,像是做夢一樣。

    懸著的心才有些落下。

    司郁小幅度的晃了晃,聲音嬌嬌的,“陸景年。”

    “.....好,不過在此期間你要聽我的。”

    “沒問題。”

    司郁如愿以償出院,從早上辦完出院手續,外邊下著大雪,陸景年拿了一件又一件衣服把人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跟只小麋鹿一樣。

    陸景年忍不住親了親。

    又親了親,低頭看她。

    然后又親。

    司郁汗顏,“夠了,再不離開一會兒就該來人了。”

    “沒事,這家醫院是我的。”

    司郁:“.....”

    財大氣粗。

    “你什么時候買的?”

    “前不久。”

    男人說的輕巧,就象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我記得你不是也有發展醫學嗎?”

    “你剛好在這家,不方便轉院。”

    司郁:“......”

    牛逼。

    上了車,司郁又睡過去了,他們出院除了告訴家里人沒告訴其他人,避免別人打攪,陸景年跟司黎兩家人商量,讓司郁住在他那邊。

    等病好了再回去。

    兩家人即便有異議,也在司郁的撒嬌下變同意。

    司郁醒過來已經在家,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坐起身,掀開被子要下樓。

    “司郁。”

    這時,房門被推開,陸景年邁著大長腿進來。

    彎腰把人抱上床。

    “想要什么喊一聲,我在。”

    “我就是想下去看看,你去干嘛了?”

    “喝水。”

    司郁這時才注意他剛才在桌上放了一杯水。

    就著男人的動作喝下去,嗓子總算好受了些。

    “帶你出去放放風。”

    司郁摟著他的脖子,“什么放放風?我又不是犯人。”

    陸景年才不管她,抱著人下去放在沙發上,剛好能看見落地窗外邊的雪景。

    男人心滿意足,抱著人又嘬了幾口。

    司楠幾人找到機會去看望司郁,幾次打電話給陸景年才得到允許,一見到人他們差點沒上手打人。

    這人.....乖乖本來是他們的!

    “司郁,你沒事了吧?”

    出乎意料,席含雁也被帶過來了。

    她坐在司郁對面,看了看她身邊冷漠的男人,想了想,沒膽子上前。

    司郁搖搖頭,“沒事,你身體怎么樣了?”

    “我也沒事。”

    司郁力氣小小的推了推旁邊的男人,“你去那邊坐。”

    陸景年的臉色黑了,看了眼席含雁,不甘不愿地坐在司灤旁邊。

    “讓你不讓我們來看乖乖。”司灤咬牙切齒的,“我們是家里人,看自己的妹妹很過分嗎?”

    “她身體不好,萬一你們從外邊攜帶什么病毒,她受不了。”

    司灤動了動嘴,無言以對。

    自家妹妹的身體還真開不了玩笑,這大病未愈的,萬一真有什么好歹。

    別說是陸景年,他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我們在外邊看一眼也好啊。”

    陸景年冷笑,外邊?

    他媳婦兒不把他殺了?

    “下次別帶其他人過來。”

    “為——”他看司郁和席含雁,一下就明白了,“這不是給乖乖解悶嗎?”

    “有我就夠了。”

    “這么久了,保不齊都煩你了。”

    陸景年的臉色黑得嚇人,緊繃著臉,“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什么煩他?

    司郁怎么可能煩他?

    當天下午,兩人走后,陸景年一路蹭著司郁問,“司郁,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你煩不煩我?”

    司郁一開始還很有耐心的解釋,誰知道這男人得到答案也不安分,隔十分鐘就開始湊上來問。

    第十遍的時候,她干脆不說話了。

    陸景年使勁蹭,一臉嚴肅,“司郁,當初我可沒教過你喜新厭舊。”

    “我有新的嗎?”

    男人的臉色更加凝重,“你還找新的?!”

    司郁:“......”

    三哥到底跟這孩子說了什么?

    一天患得患失的。

    她抬手,軟綿的一巴掌糊上去,“清醒了沒?”

    男人舌尖抵著下顎,“.....清醒了。”

    司郁松了口氣。

    “那你煩不煩我?”

    司郁:“......”

    晚上,男人替她洗漱完放到床上,交代她不要亂跑,去了浴室匆匆洗完出來,爬上床抱著人睡覺。

    “司郁,你不要煩我。”

    司郁往他懷里蹭了蹭,“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踹下床?”

    陸景年信,他不說話了。

    大手在她背后輕輕拍打,哄她入睡。

    ......

    司郁從進行康復訓練后,不是往這邊跑就是往那邊跑,陸景年下班好幾次沒見到人,嚇得到處找。

    好不容易找到人,卻發現在花園里睡著了。

    這天依舊是這樣,陸景年輕車熟路的到后花園,司郁果不其然又花房躺著。

    花房里都是暖氣,倒也不怕感冒。

    他上前,一巴掌穩穩地落在她屁屁上,這才把人抱起來。

    司郁睜開眼,迷迷糊糊的,“你是不是打我了?”

    男人一巴掌落在用樣的地方。

    這次,她的感覺真真切切,又震驚又羞憤。

    “你——”

    “我?我怎么了?說多少次了?”

    理虧的司郁識趣沒反駁。

    陸景年把人抱進客廳,吃完飯下午還得去公司,不過把司郁單獨放在家里不放心,連哄帶騙外加拐的把人擄到公司。

    司郁窩在他懷里睡覺,男人毫無影響的繼續辦公。

    司郁沒睡一會兒就醒了,只是被男人摁在懷里動彈不得。

    “餓了。”

    一個想下去的借口,然而小蛋糕一下遞上來,喂到她嘴邊。

    “吃。”

    “.....我不是瓷娃娃。”

    “有區別嗎?”

    陸景年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這人在他這邊跟瓷娃娃沒區別,到哪兒都地護著。

    司郁滿臉幽怨,張嘴吃下。

    原以為男人去開會就能下去動一動,誰知道陸景年直接讓人在會議室加了一張舒服的老板椅。

    此刻,坐在臺上被所有人注目尷尬不已的司郁:“......”

    好不容易會議結束,司郁終于忍不住了,“你開會自己去,別帶著我一起,我自己在辦公室好好的。”

    “擔心你啊司郁。”

    他大手扣住人的后腦勺往懷里摁,語氣帶著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