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隔音不好。”司郁瞥了眼門口,“你自己去睡吧,不然一會兒我哥哥過來,你只能回家睡了。”
“不會。”
見她不過來,男人下床,幾步將想走的女人抱在懷里,放在床上壓上去。
“乖乖睡覺。”
在司家他也有分寸,只是自家小姑娘好像真把自己當禽獸了。
“叔叔和阿姨去哪兒了?”
“回黎家了。”她癟嘴,“你壓著我頭發了。”
陸景年將她的頭發扯出來,滿足的把人熊抱在懷里。
“嬌氣。”
司郁瞪他,男人就不說話了。
......
洪書語煩躁,因為最近不管找司郁的麻煩,她都只當做看不見,完全不搭理她,自顧自的忙活自己的事情。
電話里的人一直給她打電話,問到底有沒有拖住司郁,再這樣下去,他們都得玩完!
洪書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天天盯著司郁,哪都沒去,國外還是被影響了?
“司郁現在完全不理我,我也沒辦法——”
“不理你你不會想辦法嗎?下手一定要往她心口上戳懂不懂?你要是沒用,我們這邊多的是人,只是你父親的事情我們無能為力!”
洪書語慌了,“別,我答應你,我會盡量的。”
掛了電話,她蹲在角落里沉思,陸景年是她的心頭好,但這些人都不是她能接近的。
對方都無法接近陸景年半分,更別提其他人了。
忽然,她想到一個人,祁嫵。
祁嫵家里雖然有點小錢,但輝煌已經是過去式。
“書語,到你了!”
助理的聲音見她喚醒,洪書語整了整衣服,先去拍戲。
拍完戲,她第一時間找去找祁嫵。
卻不想——
“祁嫵,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司荊攔著祁嫵,眼底滿是狼狽。
“沒有,你想多了,我就是最近太忙了。”
祁嫵眼神躲閃,顯然不是這么簡單。
“那你看著我。”司荊不依不饒,態度很強勢,“祁嫵,我那天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馬上就要去參軍了,不想讓自己有遺憾,若是......”
“我還有事,就先不跟你說了。”
“站住!”司荊頭疼,抓著人不放,“你給我一個答案,不管是什么答案我都接受。”
“哪怕不要我,好歹也要說一聲......”
他扯了扯嘴角,滿是苦澀。
祁嫵看他,半晌才移開視線,“我跟你沒可能。”
“是沒可能,還是沒感覺?”
“沒感覺。”
司荊的手一下就松開了,祁嫵也順勢離開。
洪書語沒想到自己還能看見這一幕,司荊喜歡祁嫵是自己沒想到的。
自己這位小哥高傲盛氣,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當時剛回來的司郁。
現在居然表白被拒絕了。
洪書語想笑,同時也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隔天,洪書語找到了祁嫵。
祁嫵面帶防備,“你想做什么?我跟你可沒什么交集,就算有那是有仇。”
“怎么會?我和司郁雖然不對付,但跟你還是可以的。”
洪書語笑的很真誠,祁嫵覺得若是自己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說不定真的會被騙過去。
“祁嫵,聽說你在找工作是吧?我這邊有一個工資非常高的工作,你看你要不要?”
“怎么?想把我騙過去噶腰子?我才不上你的當。”
洪書語聽見這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是想殺人又不是要器官。
視頻刷多了吧?
“你對我惡意這么大做什么?我家跟祁家之前也有合作,祁叔叔對我也挺好——”
“可別,他對你好你自己去找他別找我。”
祁嫵防備心很重,洪書語準備好的說辭基本上沒說兩句就被她打斷了。
“祁嫵!”
洪書語大喊她的名字,祁嫵頭也不回的走開。
“該死,死丫頭警惕性還挺高的。”
不過也沒關系,只要最后能把人騙到就行。
正在上課的司荊忽然接到一條短信,事關祁嫵的,立馬就慌了。
然而,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來,轉身去找司郁。
“乖乖,祁嫵呢?”他把收到的短信給她看,“你看看認識這是誰的號碼嗎?”
“不知道,我給祁嫵打個電話試試。”
司郁打了好幾個,沒人回復,司荊咬牙,“我去找找。”
“小哥,你別激動,對方為什么會找上你?”
司郁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太反常了。
司荊也不瞞著,“可能是看見我跟祁嫵在一起了。”
“你跟祁嫵在一起了?”
“人家看不上我。”
司郁:“……”
廢,不像她,男女通吃。
“地址發給我,我讓人去,你在這邊等著。”
“祁嫵她……”
“若祁嫵真的出事了,你去了有用嗎?沒出事,你就中了人家的圈套。”
司荊知道自己不能給別人添麻煩,但止不住著急啊。
好在,沒到半小時,祁嫵被人找回來了。
“小姐,我們過去的時候的確有一些人跟在祁小姐身后。”
“查到是什么人了?”
“正在查,其中有一個我們看著很眼熟,應該馬上就會出結果。”
祁嫵見狀也知道事情不對,立馬聯想到了洪書語,“乖乖,你們去查查洪書語吧,她今天莫名其妙找我,說給我介紹工作。”
“去查。”
“好的。”
保鏢聞聲退下。
司郁上下打量她,“沒嚇到吧?”
“沒有。”
她注意到旁邊一直不出聲的司荊,表情不太自然。
司郁看了看兩人,“陸景年找我,我先走了。”
她哼哧哼哧跑上車,撲進男人懷里。
陸景年被她忽來的主動刺激到了,抱著人親了好幾下,停下來也不放手。
“今天怎么那么主動?”
“我平時不主動嗎?”
“主動嗎?”
司郁認真的想了想,好像也沒有。
“是不是有事找我?”
司郁搖頭,仰頭親了他一下,“你怎么會這么想你的寶貝呢?”
陸景年啞然,“……是了,我的寶貝怎么忽然對我撒嬌了?”
“不能嗎?”
“能。”他吩咐司機,“不去公司了,回家。”
司郁:“……”
禽獸!
“去公司,別聽他的。”
陸景年咬著她的耳朵,“嗯?你是想在辦公室?刺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