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陸少的隱婚罪妻 > 第152章 你是誰啊,憑什么管我?

陸見深的臉此刻已經黑的像炭了,別說是火,就是隨便來點兒火星兒,他都能立即點燃。她說什么?小鮮肉?大叔?姐弟戀?還說都喜歡,竟然要一個一個的試試。如果不是站在她的床邊,親耳聽見她說這些,他簡直不敢相信。“南溪,你暗戀的人呢?不是十年嗎?怎么?說不愛就不愛了?”
陸見深漆黑的雙眸緊鎖著她,冷聲質問。雖然知道得不到答案,但他還是有種怒火中燒的感覺。健忘的女人,說忘就忘了。而且她明明才和他離婚兩天,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找下一春了?陸見深簡直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抓住南溪的手腕,一個向前,直接將自己修長的身子埋進床里。一只手,撐著自己;另一只手抓著南溪的手腕壓至頭頂。如此,南溪便不得不對著他。她一張氤氳潤紅的小臉,瞬間就對上了自己。直到現在真真切切的看著她,抱著她,陸見深心里才有一點兒踏實感。“南溪,你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剛離婚?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找男朋友?嗯?”
陸見深壓著怒火,隱忍的問。似是睜了一下眼,南溪又閉上,不滿的嘟囔著:“你是誰啊,憑什么管我?”
“我是你老公。”
陸見深咬牙切齒的說。南溪嗤笑了一聲,就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騙人都騙的不專業,我跟你說哦……”她說到一半,一只手拽著陸見深的胳膊,弓起自己的身子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的呵著氣道:“我已經離婚了,只有前夫,哪來的老公?”
她本來就挨陸見深挨的極近,嘴唇已經觸到他的耳垂里。那種溫溫軟軟的感覺,瘋狂的撕磨著陸見深的心,不斷的挑戰著他心里承受能力的臨界點。她不說話,他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她一說話,尤其還呵著氣,用那種性感又可愛的語調,他愈發招架不住了。轟隆一聲,陸見深只覺得心里一直繃著的弦兒斷了,裂成兩半。“真是個笨蛋!”
南溪吐槽完,想要離開。但是,陸見深眼疾手快,他一只手迅速的扣住了南溪的腰身,將她往自己身上猛然一帶。他明白,此時此刻,他已經是無論如何都放不開她了。薄唇下壓,再也沒有任何猶豫,他徑直吻上去。然后,幾乎貪婪的奪取屬于她的味道。整個過程,猶如狂風暴雨。“嗚……嗚嗚嗚……”南溪捏著拳頭,瘋狂的掙扎著,反抗著。終于,一只手得了空,她沒有任何猶豫,揚起手,一把打在陸見深的臉上。這一巴掌,很用力。而陸見深,也像是驟然清醒了一樣。他松開手,把南溪身上的衣服攏好,同時疼惜的看著她:“溪溪,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一直自詡自己有超強的自制力,然而剛剛那一刻,他的思緒就像一批脫韁的野馬,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占有她,讓她屬于自己。“陸見深,你真是該死!”
他捏著拳頭,一把砸在桌子上。同時撥通了內線:“我這里有位喝醉酒的女性,請派兩個人上來幫下忙。”
“好的陸先生,請您稍等,我們馬上就安排人過去。”
畢竟是五星級酒店,的確很快,從打電話到人出現在門口總共不到五分鐘。陸見深吩咐:“給她洗個熱水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陸先生,那這位小姐的睡衣在哪里?”
“稍等,我去拿。”
說完,陸見深給霍司宴打了個電話,那邊,林念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到房間,見到霍司宴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一大半。雖然還是醉著,但至少知道眼前對她摟摟抱抱的男人是霍司宴。她雖然喝的多,但酒量還是比南溪好很多的,畢竟以前需要喝酒的場合不少,再加上回來的路上吹了一圈夜風,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一見到霍司宴,想到溪溪,她頓時不爽了。“霍司宴,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
林念初醉意朦朧的指著他。“你知道嗎?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你,尤其是和陸見深有聯系的。”
“念念,你醉了,我去給你洗澡,我們睡覺。”
霍司宴拉住她。但是,林念初就像有感應一樣,她迅速的一躲,水光瀲滟的笑著,然后躲在一個角落的地方蹲著。隨即,伸手指著霍司宴,一臉不滿:“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陸見深是,就連你也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找上我?”
見她嘴里的糊話說的越來越過分。霍司宴全身的氣勢冷了很多,他伸手,一把拽住林念初,強勢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去洗澡,然后睡覺。”
林念初知道他生氣了,若是平時,她還真不太會和他對著干。可是今天,她還就想趁著醉酒和他對著干一次,也不求什么,試試底線也是好的。“不要。”
她伸手,推開霍司宴:“我不要,你松開我。”
“我再說一遍,去洗澡。”
霍司宴周身的氣勢又冷了幾分,聲音也低了許多。說完,他根本不給林念初機會,直接把她往浴室里拉。林念初不愿意,她用力的抗拒著:“我不要,我又不困,我不想睡覺。”
“那也先洗澡,還是說讓我陪著你?嗯……?”
他逼仄的光芒盯著她。同時冷聲訓道:“一身的酒氣,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喝酒,你偏偏喝成這樣。”
正好這時,霍司宴的手機響了,趁著他拿手機接電話時,林念初賭著氣,一把推開他:“我自己去洗,不要你弄。”
知道房號,陸見深很快過去了。霍司宴給他開的門,見到他,忍不住調侃:“這么快,你們這前夫前妻同處一室,孤男寡女的,你就沒對她做點兒什么解饞?”
陸見深冷冷的瞥過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他身上的西服,冷聲反問:“你對林念初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