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仁也能進行整形手術？
顧小冉只聽說過割雙眼皮，這瞳仁的變化直接涉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
她費解地擰起稚嫩的眉頭，要多驚訝有多驚訝：
“眼睛還能改變顏色啊！是把眼球挖了安一個新的嗎？”
院長被顧小冉的童言無忌逗得差點兒將茶水噴出來，他趕忙擦了擦嘴，難掩笑意。
“小丫頭，把患者眼球挖出來是犯法的！現在技術很發達，沒什么不可能的。這個手術很好做，注入無害色素就能改變。”
往眼球里注入色素？
顧小冉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疼。
“院長爺爺，那個男人的臉該不是你給整的？還挺成功的，我覺得他好帥。”
院長擺擺手，“不是我，他那張臉應該整了蠻長一段時間，來我們醫院打瘦臉針的。”
男人還打瘦臉針？
顧安娜也開始困惑不解：“現在的男人怎么活得比女人還精致？”
“也是少數。”
院長回應著，但他一想到剛剛那名男人，唇角便不禁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們看到的那個男人是個記者，有上鏡的要求。不過他挺難應付的，特別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
前幾個月他想來醫院修復鼻子，說什么要做全世界最好看的鼻子。
我就說了他幾句，沒想到他直接曲解了我的意思，說我質疑他的審美！
你們可不知道，他現在的皮膚張力，已經不能再動任何刀子了。可他偏偏不信！
他啊，怕是心里都開始有點扭曲了，得了整容上癮癥！”
怎么還有整容上癮癥？
這又是什么東東？
顧小冉聽得云里霧里，眼看著顧安娜和院長又要開始嘮嗑，她按捺不住地趕緊上前提醒。
“奶奶別聊啦，你別忘了正事！”
顧安娜反應過來，“瞧我，一說到醫美就停不下來。行了行了，你跟你院長爺爺說，有什么問題盡管問他。”
顧小冉點點頭，趕緊將那名生產芯片的黑客的照片拿出來，問：
“院長爺爺，這個人如果整容，可以整成什么樣子？”
院長定睛垂眸：“喲，這我可說不準。從照片上來看，這男人皮膚松弛，脂肪也多，若是整容，變化肯定蠻大的。”
“那以他皮膚的張力，最大的限度可以做成什么樣？
比如說，鼻子能做多高？還有額頭和下巴的填充物能填多少？有沒有一個范圍？”
院長仔細地審視著照片，腦海里立即勾勒出一個形象，卻不知道該如何表述給顧小冉。
“他整容的最大限度......”院長思索半晌，徐徐開口，“其實，跟剛剛那個男人差不多。
前段時間那個男人來找我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骨相，跟你這照片上的男人，還真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