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看著十分委屈，耷拉著小臉，似乎對于自己當媽媽這件事十分意外。
狗寶寶特別小，還不如顧莫言的中指長。
它們都沒有睜眼，脖子上戴著不同顏色的紙項圈，用來分辨老大老二。
彼時，趙嬤嬤已兌好了羊奶，一路小跑地跑過來，半蹲在地上。
“來，我的小寶貝們，喝奶了喝奶了！”
小豆丁一看見奶瓶，兩只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就要來找趙嬤嬤。
誰料，趙嬤嬤卻無情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去去去，你這個當媽的怎么能跟孩子搶奶喝呢？等我把你的寶寶們喂飽了再來管你。”
小豆丁似乎特別受傷，灰溜溜地重新回到角落，巴巴地望著趙嬤嬤往狗寶寶的嘴里喂奶。
趙嬤嬤捧起一只狗寶寶，一邊喂一邊給顧莫言看。
“顧爺您看，多可愛。林小姐肯定會喜歡的，回頭讓她帶幾只回去。”
顧莫言由衷地笑起來，微俯著腰身摸了摸小豆丁的頭，“狗媽媽最厲害，辛苦了。”
小豆丁似乎聽懂了鼓勵，揚起小臉就去舔顧莫言的手。
顧莫言喜歡得打緊，可手忽然一滯。
狗寶寶的都生了，那......
“趙嬤嬤，小豆丁體內的異物呢？”
“也生了！跟老幺一起生出來的！”趙嬤嬤笑得合不攏嘴。
“異物是什么？扔了嗎？”
趙嬤嬤喂完最后一只狗寶寶，繼而溫柔地將其放進狗窩里，迎上男人的視線搖搖頭。
“沒扔，那是個藍色的U盤，我哪敢扔！”
“U盤？”顧莫言分外愕然。
“對，U盤。那上面全是血跡，我取出來之后就洗了洗。”
“洗了？那還能用嗎？”
“能！我洗完后還特地插入電腦檢查了一番，您放心，能讀取的。”
顧莫言頷首，想到林冉曾說，小豆丁是在陸家吞下了異物，好像還去了陸瑾淵的書房。
所以那U盤，應該是陸瑾淵的東西吧。
“找個時間，把U盤寄給陸氏集團的陸瑾淵。”
趙嬤嬤擦了擦手，忙問：“寄過去？顧爺，您不看看那U盤里是什么就寄過去？”
“不是我的東西，沒什么可看的。”
“可是顧爺......”
趙嬤嬤吞吞吐吐地看向顧莫言，又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寵物醫生。
她忙不迭地將顧莫言拽到一邊，從兜里將那枚藍色U盤取出來，神神秘秘道：
“我覺得您還是去看看，我剛剛在檢查U盤的時候，發現有好幾個文件夾里，都有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