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鹿溪商禮最新章節 > 第944章 我當然知道這樣是違法的
商銘威說完就要離開。
“二哥。”商銘舟急忙起身,上前攔住商銘威。
“二哥……”商銘舟喉嚨滾動,實在難以啟齒。
商銘威冷冷瞧著他,“你還想怎么樣?”
商銘舟搖頭,“二哥,邵安荷和商雯,她們并沒有出國。”
商銘威對此毫無興趣,“出不出國隨便她們,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我懷疑是商禮囚禁了她們。”
商銘舟激動地看著商銘威的眼睛,“當初傳出綁架消息的時候,我懷疑這根本就是商禮設下的圈套,他就是為了讓邵安荷和商雯的消失有一個合理的借口。”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商禮囚禁她們干什么?她們哪里值得商禮這么做?”
“商禮恨她們。”商銘舟理由充分,“鹿溪也恨她們。”
“荒謬至極。”商銘威推開商銘舟,“不要在我這里發瘋,商禮和鹿溪恨她們也是理所當然,這些年她們對商禮和鹿溪所做的那些事情,樁樁件件,哪件冤枉了她們?”
“所以商禮和鹿溪是不可能放過她們的。”
商銘舟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分析來分析去,認為邵安荷和商雯的消失,絕對和商禮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信口開河是吧?造謠是吧?”商銘威冷笑,“要不你去報警吧,告訴警察是商禮囚禁了邵安荷和商雯,讓警察去調查商禮,行不行?”
商銘舟啞口無言。
報警有個屁用。
這個案子早就已經結案了。
他沒有證據,全憑猜測,警察哪里會聽他的話。
商銘威離開餐廳,到了車里后,面無表情的臉上這才露出幾分憂慮。
他正要給商禮打電話,商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爸。”商禮問:“怎么沒回家?老爺子老夫人還等著你吃飯呢!”
“我剛見了你三叔。”
商禮一頓,“他干嗎?”
“他懷疑你囚禁了邵安荷和商雯。”
商禮不動聲色,“他發什么瘋?邵安荷和商雯不是出國了嗎?”
商銘威話到嘴邊,想了想又換了說辭。
“總之他懷疑你了,你小心一點。”
“我知道,那你吃過了沒有?”
“吃了,我等下就回去。”
“沒喝酒吧?”
“沒有。”
“好,那你路上小心,暄暄還等著讓你哄呢!”
一聽小孫子等著自己,商銘威憂慮的神情頓時消散,“那我趕緊回去。”
又一個星期,商銘舟無頭蒼蠅一般,快要把靖城翻個底朝天了。
商銘舟雖然沒有商禮權勢大,但在靖城也有不少自己的勢力。
雖說靖城找人,如大海撈針,但他這么長時間的找下來,邊邊角角,差不多都翻到了。
一無所獲讓商銘舟陷入越來越難以自控的焦慮。
江璇每天都戰戰兢兢,生怕這人拿她發泄。
可商銘舟連家都不怎么回,他怕被商銘遠夫妻發現什么,所以大多時間都住在外面的房子里。
今天天氣不錯,溫度上升,總算是能感覺到一些春天的氣息了。
鹿溪外出談生意,看到路邊的樹枝都冒出了新芽,嫩黃脆弱,讓人無限憐惜,心情也是說不出輕松。
因為出發的早,所以也就喝了杯茶吃了點茶點,談完生意離午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鹿溪回公司的半道上,遭商銘舟攔了車。
“三叔。”鹿溪下車后發現是商銘舟,她面不改色,笑著問:“什么事這么著急啊?剛剛嚇我一跳。”
商銘舟的車是突然冒出來攔在鹿溪面前,這段路有限速,車速并不快,而且往來車輛也不多,所以商銘舟這么貿然過來,并不會引起什么恐慌。
但這種影響依舊不太好,不提倡。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商銘舟端詳鹿溪。
開春了,鹿溪換了鮮艷的套裝,頭發分了中風,梳了個干練的低馬尾,戴著珍珠首飾,配套的,從頭到腳,低調精致。
“啊?三叔給我打電話了嗎?”鹿溪問:“什么時候?”
“早上八點多。”
鹿溪:“……不好意思啊三叔,那會兒我才往公司趕呢,比較著急,可能沒聽到。”
商銘舟也不跟她計較她這根本就不掩飾的拙劣謊言。
“忙完了沒有?”他說:“忙完了坐坐吧。”
鹿溪沒第一時間答應,而是疑惑地問:“什么事情啊三叔。”
她一直親切的叫商銘舟三叔,唇角微彎,杏眼也帶著笑意,沒有半點設防。
商銘舟不信她什么都不知道,認為她在裝。
“是有點事,不過這里不方便說。”
聞聲,鹿溪扭頭打量四周。
不遠處側對面有一家咖啡店,那里人多。
“去那里行嗎?”鹿溪指了指咖啡店。
商銘舟也不想對鹿溪做什么,還沒到那一步。
“好。”
兩人一前一后,開著各自的車,去了咖啡店。
“你要什么?”商銘舟要給鹿溪點咖啡。
鹿溪搖頭,笑著說:“暄暄還沒斷奶呢,之前有好幾次嘴饞喝了咖啡,結果暄暄就各種鬧騰,老夫人讓我不能再喝了,嘴再饞,也得等到斷奶了再喝。”
“那要杯飲料吧。”商銘舟看著鹿溪語氣尋常,說說笑笑的樣子,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等待咖啡和飲料上桌的時候,商銘舟問鹿溪,“最近工作怎么樣?聽說又開了新餐廳?還開了美容院?”
鹿溪不好意思地笑著說:“美容院是商禮幫我弄的,我沒經驗,新餐廳也是何巧櫻在前面沖鋒,我就入了點股而已。”
商銘舟微笑,隨意又和鹿溪聊了一會兒。
等咖啡和飲料上來,商銘舟掃一眼四周無人。
這會兒喝咖啡的人還不是很多。
“鹿溪。”商銘舟盯著鹿溪,“商禮囚禁你婆婆和商雯的事情,你知道嗎?”
鹿溪像是受了驚嚇,瞳孔驀然大睜。
“三、三叔,你別嚇我,我、我媽和商雯不是出國了嗎?”
“商禮騙你的。”
鹿溪表現的很緊張,“不會吧?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嗎?他干嘛要這樣啊?”
“你什么都不知道嗎?”商銘舟瞇眼,“鹿溪,這是違法的行為。”
“我當然知道這樣是違法的,可商禮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呀!”
鹿溪無辜,“再怎么說那也是他的親媽和親姐姐,他好好的日子不過,干嘛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