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棠提起這件事情，一群人沒人敢吭聲。
秦瑤低垂著頭，抿緊唇，看書的心思都沒有了，腦子里翻來覆去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
秦煙的成績，為什么忽然就好起來了。
秦煙站在辦公室外，伸手敲了敲門。
辦公室里。
老周抬頭看見她，馬上招手讓她進來。
秦煙走進去。
“周老師，你找我有事嗎？”她抬眸，看了眼辦公室里還坐著兩個人，是其他班的數學老師。
一個看起來有點發福。
一個看起來有點頭禿。
秦煙一走進辦公室里，就感覺這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在看她。
少女目光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收回視線。
老周平時挺嚴厲的一個人，班上學生都有點怕他，此時卻搓著手，挺不好意思的說道：“秦煙同學，是這樣的，我和陳老師他們看了你做的卷子，覺得你的解題方式挺特別的。”
“你的思維想法，也很特別，和一般人都不一樣。”
“陳老師說，你解題的時候運用了不少大學才會涉及到的公式。你能不能訴我們，你那些解題公式是從哪里學來的呢？”
秦煙聽完老周說的，愣了下。
叫她過來，就是問這個？
十分鐘前。
老周讓人叫她拿著卷子來一趟辦公室。
“書上學的。”秦煙沉默幾秒后，言簡意賅道。
老周和其余兩個老師：“……”
這回答的，跟沒回答一樣。
“書上學的？你還在念高中，就看過大學的相關課程了？”老周挺驚訝的。
高中知識點和大學知識點還是不一樣的。
就算高中成績很好，也未必就能看懂大學課程。
秦煙瓷白的臉龐上，神情挺淡然的：“不可以嗎？”
老周和其余兩個老師：“……”
老周嘴角抽了下：“當然可以。老師的意思是，你能看懂嗎？”
“當然能。”秦煙像是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一樣，精致的眉眼挑了下，“看不懂的話，為什么要看？”
“……”
這話，好像沒毛病！
所以，秦煙一個高中生，已經能看懂大學課程了。
不，不僅是能看懂。
她將那些方式運用的那么熟練，顯然是對相關知識點也相當熟練了。
“那你能用同樣的公式和思維，解出這道題嗎？”隔壁的微胖男人抽出一張廢棄的試卷，在試卷背面寫出了去年奧數卷子上的一道大題。
難度系數非常高。
去年的奧數冠軍，都沒能做出來的一道大題。
秦煙側目看過去，看了一眼，沒說話，徑直走到了微胖男人身前。
然后，伸出手：“老師，借用一下您手里的筆。”
微胖男人一愣，反應過來后，馬上將筆遞了過去。
遞筆的時候，手微微有些顫抖，臉上的表情也很是激動。
雙目殷切的看著秦煙。
秦煙挺不客氣的，見辦公室里還有一張空椅子，走過去拖了過來。
坐下后，拿著筆耍帥的轉了一圈。
微胖男人忙問道：“有難度嗎？”
秦煙抬眸，看著微胖男人殷切的一雙眼，實話實說道：“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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