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低下頭，對上她好奇的目光，輕輕挑了下眉，說得模棱兩可的：“你覺得是，那就是，你覺得不是，那就不是。”
*
四樓，高三4班。
秦瑤提前十分鐘做完了試卷，她并沒有馬上交卷，而是將卷子從頭到尾又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監考老師從她身旁走過去的時候，低頭看了她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叫秦瑤的學生，挺厲害的，是一中的。
現在已經在整個寧城的教育圈子里，出了名。
都已經拿到京大的保送名額了，聯考成績好壞，都影響不了她，不過即便是她已經能穩上京大的情況下，對待考試依然一點也不馬虎，這份認真又不驕不躁的好心態，注定了她的優秀不是憑空而來的。
這樣的學生，以后必然會大有一番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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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最后一分鐘，秦瑤才和其他考生一起將卷子交了出去。
她所在的這個班級，A班的學生也不少。
陳子昂和她是一起的，兩人一前一后的交了卷，出了教室后，陳子昂便迫不及待的找她對起了答案。
兩人數學都不錯，平時測試的話，陳子昂分數還要比秦瑤高一些。
對完幾道比較難一點的選擇題和填空題后，陳子昂臉上這才露出了一點笑容。
他和秦瑤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看來剛才對的那些題，是沒問題了。
“瑤瑤，最后兩道大題，你都做完了嗎？”其他題對陳子昂來說，雖然有難度，但是也能做出來，但最后兩道大題他還是沒把握。
秦瑤抿了下唇，眉頭微蹙：“最后一道大題，我沒做，你呢。”
陳子昂也蹙著眉：“我也沒做。看來，這次的題確實很難，估計很多人都和我們一樣，被最后兩道大題給難住了。”
大題得分很高。
扣分自然也很高。
聽到陳子昂最后一道大題也沒做出來，秦瑤稍微安心了點。
他們都沒能將最后一道大題解出來，其他人，估計也一樣。
如果大家都沒做出來，她倒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事實上，除了最后一道大題，其他題她都很有把握，為了這次聯考，她準備了很久，哪怕她已經拿到京大的保送名額了，這次聯考，她也要考出一個讓所有人羨慕的漂亮成績！
她會用這次聯考的成績，將秦煙狠狠踩在腳底！
她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她和秦煙之間，誰才是真正厲害的那一個。
她更要讓那些選擇站隊秦煙的人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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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的閨蜜在三樓樓梯口等她。
看到秦瑤從樓上下來，她揮揮手，朝著秦瑤走了過去。
“瑤瑤，你考的怎么樣？這次的卷子難死了，好多人都在罵！”閨蜜挽著她的收超樓下走，一邊走一邊抱怨。
秦瑤微笑道：“還好吧，也不是太難。除了最后一道大題沒把握，其他的我覺得都還好。”
“學霸就是學霸，也只有你才會覺得不難了。”閨蜜朝她豎起大拇指，想起一件事情，捂著嘴笑了笑，然后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對了，跟你說一件你聽了肯定會心情很好的事情。”
秦瑤偏過頭，眼里帶了點興致：“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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