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川那邊很快就收到了葉琳瑯讓人傳出來的假消息,整個人瞬間就呆住了。
很恍惚,仿佛丟失了魂魄一樣。
“先,先生?”手下試探的喊了一聲。
隨后手下的衣領就被就季北川一把抓住,狠狠抓在胸前,猩紅暴怒的眼睛盯著,“你確定是真的?有人親眼看到了?”
手下被那暴戾的眼神嚇到了,嘴巴忍不住的顫抖,“有人看到了,我們的人過去找了,只找到了小姐的一只鞋子。”
“通”的一聲,手下被甩走了,弄亂了桌面,東西灑落一地,滿地狼藉與凌亂。
“我不信,我才不信她會跳海!”季北川大聲的吼著,臉上的表情恐怖的嚇人,“去,把看到的人給我抓過來,我親自詢問!”
“是!”手下快速的像一陣煙一樣消失了。
而季北川也沒了剛才的氣氛,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睛猩紅的喊著水霧,面上一陣失魂落魄。
跳海了?
怎么會跳海?她那么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還非要把孩子生下來嗎,所以怎么會跳海!
不信,他不信,除非親眼看到慧兒的尸體,否則他不,相,信!
消息是葉琳瑯他們故意派人放出去的,說看到趙慧兒跳海的自然也是他們的人。只是放個消息出去,人早就消失不見了,季北川的手下想去找,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于是半天后,那派出去尋找的人齊整整的跪了一排,臉上皆是恐懼。
而季北川坐在前面柔軟的沙發上,模樣冷峻,眼神睥睨,仿佛一位將要發放施令的王者一般。
“半天了,我要見的人呢?”季北川的聲音平靜,臉色也是平淡如水,可這樣仿佛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時沒人說話。
“說話!”季北川的聲音加重。
跟著季北川時間最長的那一個開口了,“先生,那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我們找不到一點蹤跡。”
“憑空消失?”季北川推了推眼鏡,沒有任何預料的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
“你告訴我什么人會憑空消失?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這一腳力道很大,手下難受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嘴里感覺有澀澀的血腥味。
可他還是用力的說道:“真的先生,的確找不到這個人。他就好像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但是我們問了其他人,除了這個消失的目擊者,沒有任何人看到小姐跳海。”
季北川眉頭一緊,微愣了一下。
“再給我看一下慧兒下車的監控!”季北川火速的打開電腦。
那段監控視頻立刻蹦了出來。
季北川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兩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這不是慧兒,不是她!”
季北川當時第一遍看監控是太心急了,看得不清楚,現在仔細一看。監控模樣著,雖然身形有些相似,可這身高明顯比慧兒要高一點。
因為監控上只有一個人,沒有其他人做參照物,所以看不出視頻里人的身高。現在仔細一看,這身高明顯不對,而且走路姿勢和趙慧兒也不同。
所以這絕對不是他的慧兒!
葉琳瑯!
是她和墨凌焯救走了趙慧兒,如今又弄了這樣的障眼法,怕是慧兒在他們手里。
而剛巧的路過,說不定就是葉琳瑯處心積慮,或許她早就知道慧兒的身份。
可惡!
季北川眉峰銳利,眼眸深沉,模樣很是滲人。
彼時葉琳瑯正在家里悠閑的給花苗澆花,手機突然響了,一瞧竟然是季北川打來的。
她只瞧了一眼,紅唇微勾,掛斷了。
“該死!”
季北川差點把手機摔了。
等他冷靜了一點,再次將電話打了過去,這次葉琳瑯接了。
“阿琳,她在哪?”季北川壓著聲音說。
“她?你說的是誰?莫名其妙。”葉琳瑯故意裝傻。
季北川吸了一口氣,“你們早上救的女人。”
“你說趙梅梅啊?怎么,你認識?”
“什么趙梅梅!她叫趙慧兒,她人在哪?”季北川努力壓制這怒氣。
“呵……”葉琳瑯嗤笑一聲,“我可不認識什么趙慧兒,我只知道趙梅梅。早上在山路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她自己說她叫趙梅梅。”
“阿琳,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在哪?”季北川的聲音已經很壓制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像洪水一樣噴涌而出。
葉琳瑯笑了,“季北川,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季北川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們在找莫斯,我把莫斯交給你們,你把慧兒還給我。”
“他果然在你手里。”
“這個交易怎么樣?你告訴我,我帶人過去。”
“可我覺得這個交易不太劃算。”葉琳瑯語調輕緩,絲毫不著急,“我和莫斯又沒什么交情,我要他做什么?”
“葉琳瑯!”
季北川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再問你一遍,她在哪?”
可是回答季北川的是沉默的空氣。
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斷。
“啪”的一聲,手機真的摔在地上,瞬間裂開。破碎的玻璃屏幕飛起,劃過了他的一側臉頰,一絲鮮紅的血液滲了出來。
“葉琳瑯,既然如此你就別怪我心狠!”
“去,帶人把葉順遠給我抓過來!”季北川鷹隼一般的眼神掃射過去。
手下猶豫的說出口,“先生,葉順遠那邊的安防很嚴格,派了很多人保護,我們怕是……”
“怕是?”季北川冷笑一聲,“你跟我說什么怕是?要是抓不到人,你們全都要進實驗室!”
一眾人瞬間就驚到了,似乎都想到了同等可怕的事情,眼睛似乎都失去了焦距。
這時季北川似乎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個人過來,趴在耳朵上不知道說了什么。
只見那人的臉色由原本的驚恐好轉了一些。
“這要是再做不到,就別怪我不留情面。”季北川撂下一句話。
手下都走了,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清凈了,也冷漠了,房間內的氣壓一直很低,壓制著,冰冷著。
葉琳瑯,你敢動我的人,還這般調耍我。我季北川可不會和以前那樣默不作聲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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