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
該怎么說這個妹妹好!
小小年紀的,腦袋里裝的都是啥玩意?
小桃桃翻個身繼續睡,“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別杞人憂天了,安心等媽咪回來!”
大寶無奈,也只得睡下。
算了,明天再看看吧。
媽咪回來就行,沒回來,一定是出事了!
他知道,媽咪不會不告而別,也不會無緣無故不回家。
......
密林深處。
葉迎抱著懷里的男人,風衣蓋在兩人身上,氣溫雖低,可她還是覺得暖。
至少,這幾個小時,是暖的。
他真是精力旺盛,孔武有力,一直問她要個不停。
兩人的汗氤氳全身,熱氣在風衣里蒸騰,將她所有的意識全部灼燒吞噬。
現在,他要夠了,終于徹底睡著了。
她就這么抱著他,摸著他的黑短發,望著頭頂皎潔的月牙兒,心里有了幾分歲月靜好的安穩。
原來,和愛的人在一起,不管身處何種境地,只要有他,她就不怕了。
他這個傻瓜,明明那么想侵占她,卻一直壓抑克制著自己,只因她說了一句“輕點。”
他的本能是在乎她愛她的吧。
黎明來襲,天漸漸亮了。
明媚溫暖的太陽升起,陽光灑進來,將身下的枯草照得有些透明,泛起漂亮的金色余暉。
葉迎穿好衣服站起來,走到邊緣,研究坑壁的地質,很硬,憑兩只手是挖不出洞穴來的。
想爬上去,比登天還難。
現在,只能等救援。
小腹微微的尿意,讓她有些尷尬。
望著還在沉睡的男人,想了想,不尿了。
不想有味道,騷擾他睡覺。
這一憋就是一天,尿意直接憋沒了。
葉迎口干舌燥,饑腸轆轆,腳腕的痛愈發清晰,總想睡覺。
坐在男人身邊,一直觀察著他的動靜。
一天了,他根本沒醒。
這讓她心急如焚,擔驚受怕。
到了傍晚,他竟是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地嚇人。
葉迎有些六神無主,為什么救援隊還不來?
費錦司要真出事,該怎么辦?
她還活得下去嗎?
看著他蒼白如紙的唇,毫無血色的臉,她真的很難相信,昨夜食髓知味不知疲倦的人是他!
她后悔了。
不該答應他。
更不該配合他,讓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若不是這波體力耗盡,他現在應該也不會發燒?
該怎么給他退燒?
手是冰涼的,索性,她將雙手覆在他額頭上,物理降溫。
一個小時,體溫稍微降了些,但卻是杯水車薪。
很快,他的體溫又燒上來,甚至比之前更甚。
這是身體的傷太重了,引發內部炎癥,引起的高燒。
時間久了,怕是會燒壞腦袋。
到底要怎么給他退燒?
怎么退!
葉迎徹底體會到,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心力交瘁,無能為力的感覺。
夜幕又落下來,氣溫下降,但這并不能讓人退燒。
最后,她只能想出一個笨方法!
把自己的衣服扒了,讓身體冷透,把自己當退燒藥,給他物理降溫。
這么做的后果就是,她一直打噴嚏,凍得全身瑟瑟發抖。
直到他勉強退燒,她才稍稍安心,將衣服穿好。
別說沒有熱水,這里連冷水臟水都沒有。
不吃飯,還能抗幾天。
但是不喝水,他們倆能挨多久呢?
“費錦司,我們不會死的,對嗎?”
“我還沒跟你說,我懷著你的孩子呢,我還沒跟你說,大寶和桃桃是你的親骨肉呢,你怎么能死?”
“我們一定能等到救援的,一定!”
她抱著他,細碎的吻落在他額頭上,滿心虔誠地祈禱......
另一邊。
景逸帶著搜救隊,搜人無果。
他急瘋了!
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失蹤后,急得團團轉,在知道葉迎也失蹤在了密林后,心都碎了。
上帝,別讓他兒子出事,更別讓小迎出事!
她愿用自己這條老命交換。
葉迎失蹤的事,是暗衛隊匯報的。
之前,費錦司安排了自己的暗衛隊,暗中保護她。
但那夜,葉迎前往密林的速度太快,暗衛隊剛到,就看到她進了密林。
再進去找人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江山得知女兒失蹤的消息,急得差點犯了心臟病。
他將公司的所有安保全派去尋人了。
大寶和小桃桃得知媽咪失蹤了,渣爹也失蹤了,雖也著急,但不會害怕了。
畢竟,上次媽咪流落荒島,有渣爹陪著,平安無事歸來!
這次,渣爹也會保護好媽咪吧?
大寶知道,這次他幫不上忙了,那是密林,他進去找人,都不如一條狗好使。
葉江山想聯系厲紅鸞,告訴她女兒失蹤的事,但奈何,連電話號碼都沒有。
只能作罷!
景逸找來了全錦城最優秀的搜救犬,帶著暗衛和搜救隊重新進了密林。
加上各種高科技設備,他相信,一定能找到主子!
......
費錦司做了個綿長優美的夢。
是他活了27年,最幸福的時刻。
夢里,他愛的女人對他溫婉而笑,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甚至說著喜歡他,愛他,要為他生孩子這樣的話。
呵,這果然只有在夢里才能實現。
一家三口,琴瑟和鳴,不羨鴛鴦不羨仙。
她嬌羞可愛,小臉紅得像熟透的紫葡萄。
他抱著她,親昵地喊她“老婆。”
他好后悔,之前結婚那段時間,很少喊這個稱呼。
現在,他再也沒機會喊了。
他知道,他沒死,不然就不會有這南柯一夢了。
可是,他為什么不死?
他在這世間,是那么多余。
坐在枯草上,葉迎望著男人皸裂起皮的薄唇,久久失神。
最后,她摸出那把手感極佳的匕首。
拔出刀鞘。
月光下,刀尖如同饞人血的吸血鬼,在她面前張牙舞爪,肆意殘殺著她所有的意志力。
她知道,他再不喝淡水,就會死。
可是,真的沒有水啊!
難道,要給他喝她的尿嗎?
她做不到!
她不要這么惡心他,褻瀆他。
血液是生的,雖含有細菌,但也能勉強解渴,死馬當活馬醫吧,她別無他法!
心一橫,高舉匕首,刺向自己左側手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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