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再找另外的合作案。
可他們不行。
和恒遠藥業的合作案是頭炮。
頭炮不能是啞炮啊!
可現在人家擺明了不想和他們合作,他們該怎么破冰?
一直在看熱鬧的周越走了過來。
“我說什么來著,不行吧?宋承風,沒本事就別硬裝,還是學學人家及時止損吧。”
聽著他嘲弄的話,宋承風也不惱。
“周越,你是做警察的,如果在辦案途中遇到點困難,人家就急吼吼讓你趕緊撤退,你會怎樣?”
“我......”
他大概率會把勸退的人罵個狗血淋頭。
“我的工作性質和你的能一樣嗎?”
周越瞪著宋承風,強行挽尊。
“我的工作性質是為了大家,關系到人世間的太平,哪能輕易放棄?”
宋承風道:“半斤八兩。我的工作性質是為了我自己,關系到我的小家。小家大家,都是家。”
一旁的寧簡微一挑眉,“沒毛病。”
兩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一唱一和的默契樣子,氣死個人。
周越繃著臉不吭聲。
鐘杰冷眼旁觀了全過程,問道:“宋總,現在怎么辦?顧恒遠貌似真的沒有和我們公司合作的打算。”
宋承風看他一眼:“你談生意都是一次成功的?”
“那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也沒想過一次就能談成功。”
可她想過啊。
寧簡心里腹誹了一句。
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人寒暄的陸寒沉,她真的好想過去請外援。
“宋承風,你是不是故意的?”寧簡問道。
宋承風一愣,“故意什么?”
寧簡:“故意今天談不成生意,好不用答應我的條件。”
宋承風看著她,半晌忍不住笑了。
“阿簡,你們做警察的是不是想象能力特豐富?”
寧簡睨他一眼,“剛剛把我比喻成狗,現在又想把我比喻成什么?”
想象能力豐富的動物?
宋承風微一挑眉,“據研究發現,老鼠的想象能力特別豐富。”
寧簡呵呵一笑,“是啊是啊,我是老鼠,我今天開始就專偷你家的油吃。”
宋承風笑道:“難道不是從前天開始就已經開偷了?”
寧簡:“......”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一旁的周越黑了臉。
“宋承風,你怎么還有閑情逸致開玩笑?原來你做總經理,只是在玩票么?”
宋承風看他一眼,迸了一句,“怎么,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周越:“......”
這男人,居然罵他是太監!
“宋承風,你站住......”
看著宋承風轉身去找人攀談了,周越氣得不要不要的。
寧簡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她拍拍周越的肩膀,“行了,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還沒玩夠呢?是不是還想被他多擠兌幾次?”
周越深吸口氣,“寧簡,他平時也這么能說?你是不是就被他的甜言蜜語給哄住了?我跟你說,男人沉默才是金,會說甜言蜜語的都是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