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29章 嘉潤被劫前因
  自從那天運星娘說過剿匪的事之后,常念能感受到嘉潤的情緒在某個時刻有些低迷,直到羽淼回來時帶了一個消息給嘉潤。

  羽淼對嘉潤說:“趙家堡的人在到處尋你。”

  嘉潤神情冷淡的問:“呵~尋我干什么?”

  羽淼:“趙嘉彧帶六皇女去救你,沒找到你人,跟你家主說你恐遭不測,你的家主母親不相信他這話,所以才派了很多人出來找你。”

  嘉潤冷哼:“救我?在我都被你們救了好幾天之后去,也算是救我?如果沒有你們,我怕是尸首都被林中的野獸啃光了吧。”

  羽淼:“據我所知,趙嘉彧從山匪窩里逃出來,確實是去找搬救兵,剛好離那兒最近的是六皇女,所以他去找的她。”

  “并且好像他為了請動六皇女帶人去救你,還同意做她的侍君。”

  嘉潤聽到這話直接給氣笑了,“他想嫁給六皇女,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次又是拿我做筏子,還做出一副為我的姿態,簡直可笑。”

  說到這里,嘉潤憋在心里的話,不吐不快了,只見她憤怒的說道:“自從他見過六皇女之后,心心念念的想當六皇女正君,但是六皇女有一個陛下欽賜的正君,他如果想跟六皇女,只能是側君、侍君這類有辱家門的身份。”

  “去年年前家主派人把我們帶回去;他在家一直慫恿我帶著他,像以前那樣偷偷溜出來;我是有打算出來的,但并沒有帶上他的想法,結果他跟蹤我,等我都出了趙家堡,他才在我面前現身。”

  “我出都出來了,又不能送他回去,不然讓家主知道,我下次出來不得等到猴年馬月!我說既然都出來了,那就各自各的路吧,他又非得跟著我一起,說我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他找六皇女,我找六皇女的‘正君’,不沖突,路上有個伴也安全些。”

  “在我們路過澗南山時,他非要走捷徑,說是直接翻越澗南山,路程要少三層以上。”

  “結果就遇到澗南山里的山匪,我如果舍棄身上值錢的物品,是有一逃的機會,但是他不會武功,很快山匪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又不能丟下他不管,只能束手就擒,另想它法。”

  “結果那些人翻我們的包裹時,在他包裹里找到了一枚我們家族的族徽;別人問他是不是趙家堡的人,那個蠢貨,竟然保持沉默。”

  “那些人知道我們是趙家堡的人,可以去找趙家堡拿贖金;對我們換了單獨關押的牢房,待遇也好上許多,聽那個二當家說,只要趙家堡給了她們滿意的贖金,一定不傷我們分毫;看守的力度也比之前松懈許多,這時他對我說,我們需要自救,只是等著家里人來救,鞭長莫及;要我助他逃出去,他搬救兵來救我,而且沒有他拉我后腿,我自己逃跑會更加容易些。”

  常念聽到這兒就只想呵呵了,他出門不光帶著身份象征的物件,被山匪逮住,還用沉默來無聲肯定別人的問話,這跟直說‘我是趙家堡的人’有何區別?

  “如果嘉潤真的因為這個死在了澗南山里的話,她算不算為主角團讓出‘財’這一項的炮灰?”常念的思緒飄的有些遠。

  嘉潤說到這里,眼眶發紅,雙手捏緊,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我現在回想起來,他能順利逃出去,八成是那些山匪故意為之;他走了后,好多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那些人變著法的欺辱、毆打我,也不再給我送吃食。”

  “我后來趁著那些人因為又打劫了一個商隊,收獲頗豐,舉寨歡慶的時候,設計打暈了看守我的人,搶了她的刀殺出山寨,被她們一路逼到懸崖邊,最后不敵摔落下來。之后便遇到你們。”

  常念:“那還真的是你命不該絕,我們都是隨意說起要去澗南山找蜆木。”

  羽淼:“那你現在打算怎么做?”

  嘉潤:“我從醒來開始,一直在想趙嘉彧是想除掉我,然后成為家主唯一的孩子,就算是男子,祖母她們沒有別的選擇,那他當上趙家堡的下任家主的勝算更大;這樣他對于六皇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便更能受六皇女的重視。”

  “為了一個女人,便這般煞費苦心的算計親妹妹的命,我是不可能讓他如愿的。”

  場面寂靜了好一陣后,杜若才開口說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要先了解清楚,你家主對這件事的看法,還有你家主對你兄長的評價比較好。”

  嘉潤:“什么意思?”

  杜若:“這話本不應該我來說,我說會有破壞你與你家主之間關系的嫌疑,但你我都是差點兒死過一次的人,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像你兄長這樣的人,并不適合強硬的對待方式;你先了解清楚你家主的想法后,再思索對付他的方法,更好。”

  羽淼:“杜若說的有幾分道理。”

  杜若:“我只是從你家主對于你和你兄長靠近六皇女這件事上,忽遠忽近的做法看出,她的考慮估計更加長遠。”

  嘉潤現在聽見六皇女這個名,心里都帶著無名的怒火,“別胡說,我從來沒想過要靠近她。”

  “趙嘉彧以前雖然什么都要與我一較高下,但至少沒有為了別人來害過我。”

  常念:。。。人的感情就是這么的奇妙,明明知道是親兄長在算計自己,傷害自己,但受傷之后的憤怒還是能說服自己,還是能轉移到別人身上。

  以前看小說時,只是覺得NP文里的女主角人見人愛,所有人都對她好,遇事逢兇化吉,看著帶勁;從來不曾沒有想過,那些為了女主框框撞大墻的人,他們為了女主做出傷害自己,被傷害的親朋好友的感受。

  杜若:“是,你不想靠近她,但是你時常出入曾經的儷王府,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去找常姐姐的,不知道的人,特別是那些盯著你家的人,只會認為你是去找曾經的儷王,現在的六皇女的。”

  嘉潤聽到這話,真是惡心壞了,罵道“我去她大婆的!簡直胡說八道。”

  杜若:“你別不信,就連那位都暗地里查過你們的動態。”說到‘那位’時,抬頭朝天揚了揚。

  羽淼:“我建議你想好之后再行動,你若是沖動的去你家主面前發怒,只會毀了你現在手里握著的好牌。”

  嘉潤點頭,“嗯,你們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以前在家中,都是祖母、小爹她們給我考慮這些,我這方面涉及的不多。”

  常念:。。。難怪從一個富商大宅院里走出來的嘉潤,身上的天真、爽朗那么純正。

  常念見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我特殊處理過的木頭,曬在外面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我要去忙自己的正事,你們慢慢說。”

  嘉潤看常念抬腳就要離開,喊道:“我們還沒說完,你怎么走了?”

  常念把提起來的腳,放下,一臉無奈的笑著,說:“親吶,多少記著點兒我頭上還有個某某某‘正君’那頂帶刀子的帽子,好嗎?我怕死,不想聽這樣機密勁爆的事,知道的太多對我不是什么好事。”

  羽淼直接對這樣躲避的常念罵道:“軟蛋!”

  常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聳了聳肩,“你們不懂我的小命來之不易,必須得珍惜。”

  說完轉身離開房間,來到常念在院邊的角落里,硬生生擠出來一點兒小空間,給自己搭建的簡易草屋,當工作間使用。

  嘉潤被常念這么一提醒,好像才記起常念的身份來,問道:“羽淼姐姐,有常姐姐在,我還能收拾趙嘉彧嗎?”

  嘉潤在外面喊常念為今心姐姐,沒別人在的時候,喊她常姐姐。

  羽淼不以為然,“為什么不能?狠狠地收拾他,只要趙嘉彧在六皇女宅子里站不起來,你常姐姐會感謝你的。”

  嘉潤:“什么?難道常姐姐對六皇女有。。。”情愫這兩個字嘉潤努力了半天,實在是說不出口。

  羽淼:“你的腦子呢?怎么會想出這么惡心人的事。”

  羽淼的話讓嘉潤聽不懂,一臉的茫然轉頭看向一旁的杜若,杜若心里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兩位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剛剛為什么沒有跟著常念離開呢?

  已經失去絕佳的撤離機會的杜若,不得不在腦中組織語言,跟嘉潤解釋道:“你想想你常姐姐對于某某某是什么存在?是她被人欺辱的標簽,所以她們倆是不可能相親相愛的,她們只會是此消彼長的關系。”

  嘉潤一臉求知若渴的望著杜若,問道:“啊,然后呢?”

  杜若:“然后就是如果你真能壓住趙嘉彧,讓他不能為某某某助力,某某某硬氣不起來的話,常姐姐就不是某某某能隨意迫害的人。”

  嘉潤這下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一臉興奮的兩首一拍,“真好!又讓我多了一個可以收拾他的理由!”

  三個人在屋里說什么,常念不得而知,她理解不了其中的門道,也不想參與太多那些糾葛,太費心智的事,她覺得都不適合自己。

  她在四處漏風、通風俱佳的草屋里,查看完自己的那些木頭后,拿出炭筆和紙,鋪在她做的石桌上,心無旁騖的畫圖。

  第二個世界練就的木工手藝,加上第四個世界學的機械,這讓她的圖紙畫起來非常的順滑;既然決定要做艘船的模型,那索性不如做個自己滿意的作品。

  常念天天在草屋里畫圖;杜若扶著嘉潤下床,在院中走,做復健;羽淼整日不見人,不知道她在忙什么;運星在私塾里上學,運星娘每日去下小海,補漁網,修復捕魚要用的那些物品。

  每個人都在各自忙碌著,只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嘉潤、杜若和常念三個人躺在大通鋪上,總是就著窗外的月光,說上一會兒話,有時候是江湖上的事,有時候是小時候的糗事,有時候羽淼躺在板凳上,嘉潤還會拉著羽淼講講她遇到的奇人趣事。

  在這個帶著濃郁的魚腥味、簡陋的屋子里,常念躺在杜若和嘉潤中間,聽著她們的說話聲入眠,真的感覺很愜意,那些要命的事和人也暫離一樣。

  耗時三個月的時候,在初秋的時候,常念總算是完成了畫圖這一步工程,圖紙足足有厚厚一沓。

  完工的那天,羽淼正好在,她看著常念放在石桌上那一沓紙,嘖嘖嘖好幾聲,拿起來翻了翻,全是自己看不懂的東西,“你這么百多天的廢寢忘食,就這?”

  常念從凳子上站起來,活動活動酸楚的腰和脖子、肩膀,聽到羽淼一副很是不屑的語氣問她,一下子不樂意起來,“什么叫‘就這’?這還是我非常努力趕工畫的呢!”

  羽淼還是不太相信常念真能做出個船的模型,“到底行不行?我以前也見過那些工匠大師制造一樣東西,沒這么復雜的準備工序!你這弄的五花八門的,一看就不正統。”

  常念:“我承認我這是自學成才,屬于野路子,但是我跟五花八門還是不一樣的。”

  “話說,你知道五花八門是哪五花?哪八門嗎?”

  羽淼:“你知道?那你說說。”

  常念一邊來回踱步,一邊擺著手指頭數:“五花——金菊花:賣茶為生的人;木棉花:游走四方治病的郎中;水仙花:酒樓上的賣藝的人;火棘花:街上玩雜耍的人;土牛花:干活的腳人(挑夫的意思)。”

  “八門——一門巾:算命占卦的;二門皮:賣草藥的;三門彩:變戲法的;四門掛:江湖賣藝的;五門橫:劫道、行竊的;六門蘭:說書的;七門榮:搭篷扎紙的;八門葛:唱大鼓的。”

  說完站定,眼神堅定的看著羽淼,問道:“所以你說,我是不是跟五花八門沒半個銅板的關系?”

  羽淼:“所以我讓你看醫書的時候,你就給我看這些去了,是嗎?”

  常念打著哈哈,說道:“你別小瞧了這些不重要的東西,如果不是看這些,我也沒有機會得到那半本的工藝秘籍呀!”

  羽淼:“歪理真多,那你接下來準備干什么?”

  常念:“接下來就要用到你和嘉潤送我的那些工具,照著我的這個圖紙制作零部件。”

  羽淼:“照著你這沓圖紙,就能做艘船出來?”

  常念:“大概吧。估計某些地方還需要適時調整,最終肯定能成,只是成什么樣子,就不知道了。”

  羽淼這回沒說話了,只是翻看著手里拿著的一沓圖紙,心里還是覺得不太可能,可圖紙上的那些線條、圖畫還有旁邊的標注,讓她此刻說不出否定的話來;決定等看到常念的成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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