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44章 這是一個下飯瓜
  在烤火的銅盆上方架起一個三腳架,把鍋掛在上面,然后把準備好的菜,圍著火盆一周擺放,四個人圍著火爐烤著火吃著湯鍋,別提有多么的滋潤。

  “好香呀!你們在吃什么?”四個人才剛坐下,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腦袋從外面伸了進來,嘉潤的聲音也同時出現。

  羽淼是面對門口的方向坐,常念坐在她的右手邊,莫離坐在羽淼的左手邊,莫池是背對著門口坐的,聽到嘉潤的聲音,莫池轉身從矮凳上站起來,邊往門口走邊打趣道:“我們才剛坐下,你就來了,你是聞著味兒過來的嗎?”

  嘉潤嘻嘻一笑,推門進來,把身上的斗篷解下遞給莫池,坐在莫池剛剛坐的凳子上,往常念身邊湊了湊,道:“緣分就是這么的妙不可言,讓你們偷摸吃好吃的,也能讓我碰個正著。”

  莫離也站起身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問道:“你吃原味的?還是要蘸料的?”

  嘉潤不解,問道:“有何區別?”

  莫離:“口味清淡的吃原味;口味重的就可以在自己碗里加蘸料。”

  嘉潤快速的把在場的幾個人手里的碗掃一眼,看到除了羽淼是空碗,另外三個人碗里都有紅紅的泛著油光的東西,果斷說道:“我要加蘸料。”

  莫離把蘸料趕了一些在碗里然后把碗筷遞給嘉潤,莫池另外拿過來一根小板凳按著莫離坐下,然后在拿起火盆旁,煨著的果酒,倒了一杯遞給嘉潤。

  常念:“人到齊了,我們開動吧!”

  常念端起自己的那杯果酒,看著火爐旁的其他人,等著別人發言,自己跟著舉杯,結果發現她們也端著杯子,看著自己,一副等她發言的架勢。

  簡直,常念站起身舉著杯子,說道:“綠柳舒眉辭舊歲,紅桃開口賀新年!感謝你們陪伴我又走過一年,祝你們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順遂,好運連連。”說完仰頭一飲而盡,飲畢之后,笑著將杯口朝著她們展向杯底,除了羽淼,另外三人跟著常念站起身紛紛舉杯飲盡,當然羽淼杯中是茶水。

  放下酒杯,常念才拿著公筷,開始介紹怎么吃,“這些菜,你們想吃什么,就放在湯鍋里煮,湯鍋里還有雞肉,你們也可以挑出來吃;只是這個魚片,你們夾在筷子上,在湯鍋里燙一燙,心里默數十個數,就可以放進自己碗里裹上蘸料吃。”

  “現在這鍋里我放了很多的干黃花菜、干蘑菇什么的,可以先吃一吃,然后再煮旁邊的這些菜。”說著把湯鍋里的菜、肉挑了些起來,放到羽淼的碗里。

  “你胳膊上有傷,估計夾菜不是很方便,要是有需要你知會一聲,別客氣喲。”常念說道。

  “嗯,我省的。”羽淼回答的很隨意。

  嘉潤夾起雞肉,學著常念的樣子,在自己手里的碗中蘸了蘸,送入口中,立即便被雞肉的鮮香和蘸料刺激的香味擊中靶心:“嗯,這湯鍋跟我吃過的都不一樣呢。”

  莫池:“那是自然,常姐姐說最關鍵的就是碗里的這個蘸料,她還說要是再加點兒魚腥草的話,更帶勁。”

  嘉潤:“魚腥草?”

  莫池:“是呀,但是這里并沒有,聽聞它在丹蘭國的山區地方比較盛產。”

  嘉潤:“那我改天問問!能被常姐姐提及的,味道一定差不了。”

  常念搖頭:“也不一定喲;它的味道因似有魚腥味而得名;喜歡它的人,視若珍寶,不喜歡它的人,那可謂是深惡痛絕。”

  嘉潤:“聽你這么說,我更加好奇它的味道到底怎么樣的奇特,會出現如此兩極分化嚴重的現象。”

  莫池吃了兩塊雞肉后,就開始涮魚片吃,嘉潤見她吃的津津有味,也學著她的樣子涮魚片,嘗過第一口之后,兩人如龍卷風似的,把盤子里的魚片席卷一空。

  莫池明顯意猶未盡的樣子,道:“沒啦?”

  莫離:“還想要吃,自己去缸里抓魚處理,反正我之前也教過你。”

  莫池有些躊躇,轉頭問嘉潤:“你還吃不?”

  嘉潤回答的特別光棍:“有的話就吃,沒有了的話,我改天再吃也行。”

  莫池:“嘿,你蹭飯怎么還蹭的這么理直氣壯?走,你陪我去處理魚。”

  嘉潤聽著直搖頭,“不要!我還沒吃飽呢。”

  莫池:“就是沒吃飽,才去弄來吃啊!”說著莫池就想抬手去揪嘉潤的衣服;

  莫離攔著莫池的手,道:“走,我陪你去,順道把鍋里還有的雞肉舀過來,這個小鍋里的快吃完了。”

  嘉潤聽到這話,一臉笑得燦爛,“多謝莫離姐姐;我還以為只有這些呢,我心里還在想,這味道真不錯,改天我出肉,請你們還有三清殿的師傅們一起吃。”

  常念:“請師傅們吃一頓這主意真不錯,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這樣她們干架的時候,如果能少拉我來裁決就更好了。”

  常念想起這事兒,就覺得心累,那些師傅們個個都是有獨門技藝的,脾氣也是一個比一個執拗,她們說服不了對方,就會抓常念來當裁判。

  并且常念還不能簡簡單單一句‘我認為這個好’來敷衍,非要她具體的說出哪樣的好,哪樣的不好;要是說不出來,被拉著的衣袖會不會原地解散,完全由不得常念說了算。

  雖然她們脾氣古怪,性格執拗,但是在技藝方面的事,卻是非常的有創造力,且嚴謹認真,完全是超出常念的預算,達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常念也從原本要組裝船舶的人,變成了專業和稀泥的廢人,關鍵是她這個廢人,還必須996的到三清殿報到,否認不出半個時辰,嘉潤就得跑到她的小院來找人。

  莫離聽到常念這么說,忍不住笑了,她可是親眼看見那一群人,直接把常念淹沒的畫面,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東西,七嘴八舌的都要給她說一通的架勢,著實是嚇人,“放心吃,今天除夕,肉管夠;你們要請師傅們吃這個,提前說一聲,到時候我和妹妹專門給你們片魚。”

  嘉潤:“那我提前先感謝莫離姐姐和莫池妹妹的支持。”

  莫池腦袋一偏,哼道:“真是古人誠不欺我,‘越是有錢的人,越扣!’這話一點兒沒錯,你感謝我們,別光嘴上說的好聽,過年荷包都沒有給一個,好意思?”

  嘉潤:“這不是還沒到新年嘛,過年荷包,不都得新年第一天給的嗎?”

  莫池聞言,斜眼看著嘉潤,用著不太信任的語氣問道,“你真要給我們過年荷包?不會是里面就一個銅板吧?”

  嘉潤夾起一筷子黃花菜,道:“你管我塞什么?反正明天才有過年荷包。”

  莫池臉上一副非常不屑的表情,語氣中卻滿是期待說道:“那我可是記住你這話,要是你言而無信,我一定會把這事兒告訴清窯的右之公子的。”

  嘉潤聽到莫池說這話,神情一僵,很快有恢復自然,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無奈,“行吧,你盡管把心放肚子里,今年的新年荷包,肯定有你的,好嗎?”

  莫池還非常嚴謹的糾正道:“不光是我,還有我姐姐,常姐姐、羽姐姐。”

  嘉潤點頭,“是是是,一定一定;你快去片魚,再不來,我都要吃飽了。”

  莫離這時揪起莫池的耳朵,語氣不善的問道:“清窯?嗯?我怎么不知道你還認識清窯的人呢?”

  被揪住耳朵的莫池,仿佛是被扼住命運后脖根的貓,連連求饒,“啊,疼疼疼!姐姐,姐姐輕點兒呀!要掉了,要掉了。”

  莫離揪著莫池往門外走,嘉潤對著這樣的莫池,一臉的幸災樂禍的說道:“該!讓你不長記性,明知道莫離姐姐聽到清窯會生氣,還每次都不注意,隨意往外說;挨收拾了吧?”

  羽淼拉長聲音的一個“嗯~?”成功的讓嘉潤也閉上了嘴,猶豫一個鵪鶉似的,縮在自己的小板凳上。

  羽淼:“說說吧,右之公子是怎么回事?”

  聽到羽淼這話,嘉潤還往常念的身上靠了靠,一副熊孩子干壞事,尋求幫助的無助樣。

  常念坐在一旁不吱聲,一邊吃著湯鍋,一邊看嘉潤搜腸刮肚的找說辭,最后沒過三招,就被羽淼逼得說出了她與右之公子的淵源。

  嘉潤:“我和右之小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的鄰居,后來她家主母親高遷,我們便分開了;但是因為七年前女帝震怒,貶了六皇女青歆和一眾官員,非常不幸的是,他們家是被抄家、流放到蠻荒中的一員;幾經周折,右之到了滄泊城的清窯中,后來無意在滄泊城的清窯中碰見他。”

  羽淼:“流放之地離這里,你可知有多遠?”

  常念好奇的是:“你經常會去逛清窯嗎?我居然沒看出來。”

  嘉潤回答不出來羽淼的問題,但是面對常念的話,嘉潤還是要為自己辯駁一二的,“不不不,我碰到右之的那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單獨去清窯,以前只是跟著友人們一起去聽曲的。”

  羽淼:“那你為什么那一次會單獨去清窯?”

  嘉潤老實回道:“是趙嘉彧派人來喊我去的,說是有要事相商。”

  常念聽到這個,只覺得一股子的陰謀味,她還在想用什么詞委婉的問一下時,羽淼已經直截了當的說道:“他一個皇女侍君,約你這個妹妹去清窯相商要事,他這是準備大隱隱于市嗎?”

  嘉潤:“我也是疑惑,問他,他指著對面虛掩的窗,在屋里聽曲的六皇女幾人說,‘家主母親真要如此狠心,舍棄我這個兒子嗎?你們作為我的靠山,不幫幫我,讓我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家主在外尋歡作樂嗎?’然后就是一頓哭訴他的艱辛和不容易;那場面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常念:。。。怎么還調侃上了呢?不過,趙嘉彧說的也是事實,他是走儒雅路線的,根本就放不下身段跟六皇女青歆身邊的‘知己’們纏斗。

  羽淼:“那你遇到你那鄰居是見到趙嘉彧之前,還是之后?”

  嘉潤:“之前。”

  羽淼聞言,一邊吃著碗里的肉,一邊喃喃自語道:“有意思,沒想到,他這么早就開始謀劃了嗎?我竟是一點兒也沒察覺到!”

  羽淼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非常小,幾乎是在喉間發出的,嘉潤離羽淼坐的位置較遠,加上火盆里時不時有火焰嘣出聲,嘉潤沒聽清,追問道:“什么?”

  常念坐在羽淼旁邊,倒是把她的話聽清了大部分,但她表示完全聽不懂呀,‘他是誰?’‘謀劃什么?’

  羽淼回道:“沒什么,那你可有仔細查過那個右之?”

  嘉潤搖頭,“雖然后來在清窯外面,無意間還碰到他兩次,但也沒有與他近距離做過多的交談;我天天忙的‘腳后跟打后腦勺’,哪里還有那些閑工夫想別人的事。”

  這時莫池端著魚片進來,聽到嘉潤的話,當即拆穿:“是,你是忙的‘發絲不沾背’,但是不妨礙照單全收人家送你的荷包和吃食呀!”

  嘉潤:“什么荷包?吃食?你怎么還隨意捏造呢?”

  莫池:“捏造?趙嘉潤,你要是沒那個真心對人家,你就別給人家希望!你這樣真是令人不齒。”

  嘉潤被莫池這樣說,心里也升起一絲的怒氣,“莫池,你說話講真憑實據,你是哪只眼睛見到我收了他的東西?不就是一次在街上碰到他,他說他懷念以前我們一起偷偷上街吃的餛飩,所以一起去吃了碗街邊的餛飩嘛!還有一次下雨,在工坊外面的街上碰到他,他給了我一把傘,就捂臉跑開,雖然當時我的馬就在身后。”

  常念:。。。這樣的冒粉紅泡泡的場景,居然沒有親眼所見,只是有點兒小遺憾呀!

  莫池被嘉潤堅定的語氣和眼神鎮住,也有些不太確定起來,“可右之公子給你準備荷包和吃食,清窯里的好多人都是親眼所見的。”

  嘉潤聽這話,都被氣笑了,“她們是親眼看見他把荷包和吃食,交到我手上的嗎?”

  莫池:“那倒是沒有,但是右之公子就是這么說的,而且每次送了東西出去,好多人都能看到右之公子從十分開心,漸漸的不開心,最后到傷心的過程。”

  嘉潤:“嘿,我還不知道有這事兒呢!他以前可是看不清我們這樣商賈之家的。”

  越想越不對,嘉潤放下碗筷,唰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飛速的轉身往外走,邊跑邊喊:“不行,我得去弄清楚,他這么搞,我以后還怎么娶正夫?這不是害我嗎?真是一點兒不顧小時候的玩伴情面!”

  轉眼就跑沒影了,常念都只來得及說:“你吃完飯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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