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的白霧在緩慢的淡去,常念把木盒輕輕合上,看他吐血,還不忘在一旁說起風涼話:“你別這么激動嘛,一會兒沒毒發身發,反倒吐血身亡,那多沒面子。”
雨伯取下面罩,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露出他那俊逸的容顏,臉龐因為他憤怒至極而微微發紅,吐了血又有些發白,一陣紅一陣白的,煞是好看。
雨伯看著這樣的常念,問道:“你到底是誰?”
不得不說病嬌,除了有病,其他都是非常的優秀,常念想。
常念:“我不就是你拉入皇女們斗爭中,一個充當恥辱標簽的乞丐嗎?”
雨伯:“不,你不是,乞丐不可能做到這些。”
常念:“第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第二,我能變成這樣,還多虧了你讓你羽淼來到我身邊;不然我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雨伯:“你。。。”
常念:“但是,雖然現在我知道是你讓羽淼靠近我的,但是我并不打算如何感謝你;不過羽淼的的確確是幫了我這么多,所以你這個讓她受重傷的人,我也要表示一二才行;你做好準備了嗎?”
雨伯聽著常念帶著恐嚇的話,心中絲毫不慌,反問道:“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陛下找不到我,你覺得她會放過你們?”
常念接著說道:“讓我猜猜,你今晚出宮的事,陛下知不知道?如果像當年那樣,給她制造一個你不辭而別的樣子,你說陛下會怎么樣?我可是聽說南姬島準備要給她獻美人的事呢!”
雨伯:“我與陛下的情誼,可是那些妖艷賤貨能比擬的?”
常念:“隨便吧;我要動手了,不然等羽淼醒來,就不好整了。”
常念又開始從衣袖里掏東西,掏出羽淼送給她的那把匕首;如蝸牛般的速度靠近雨伯,雨伯透過皎潔的月光,看著常念周身的殺意,這時他是無比清晰的知道,常念對他是真的有殺意。
雨伯咬牙撐起上半身,想要往旁邊躲,喊道:“不,你不能殺我!我死了,陛下也會跟著活不了。”
常念聽到這話,果真停住了腳,“什么?”
雨伯:“情蠱,她身上有情蠱,如果我死了,或者她死了,另外一個人都活不成。”
常念:。。。這貨是個病嬌,沒跑了。
常念一臉茫然的轉身,看著身后站在暗處的羽淼,問道:“怎么辦?”
羽淼從暗處走出來,站在雨伯面前,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要把偽造太女通敵的‘證據’放入她的東宮?還要派人刺殺邊關奮勇御敵的將軍?”
雨伯:“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陛下的皇位和性命;太女、仲王日益壯大,誰知道她們會對陛下做什么?”
羽淼:“那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為會迫害多少士兵喪命,會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雨伯:“為了大部分人的安穩,付出小部分的代價,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常念:。。。特么的拳頭都硬了!
羽淼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過了一會兒,才再次說道:“你的陛下若是知道你這些行為,你覺得她還會留你嗎?”
雨伯的臉上揚起一抹病態的笑容,道:“她只要知道我都是為了她好,就行了。”
羽淼:“你這自我感動的樣子,真是可悲又可憐;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我會原封不動的轉告葎帝;至于你,你就留在這里吧,如果你的陛下還要你,就回來帶走你;如果她不要你,你好自為之。”
羽淼說完之后,轉身扛起昏迷不醒的嘉潤和莫離,大步朝著院門外走去;
常念看著地上的雨伯,賤兮兮的說道:“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讓你好好體會一把陛下對你無人可比的情誼。”說完,扶起跟她差不多高的莫池,很快追上前面的羽淼。
終于到了她們另外準備的院子,放下莫家姐妹和嘉潤,常念笑嘻嘻的問道:“我跟你學的演技,怎么樣?還不錯吧。”
羽淼:“你什么時候跟我學的?”
常念:“從你化名小魚在我身邊的時候呀,那時起我在心里就默默的打定主意要跟你學演技。”
羽淼:“嗯,學的很好。”
常念:“我有個問題,你能跟我答疑解惑嗎?”
羽淼:“可以。”
常念:“你以前就沒懷疑過他讓你做的那些事的目的嗎?”
羽淼:“從他第一次讓我去的那個官員家中暗訪時,我就知道他的目的;他讓我去收拾的那些官員,都是因為那些人為了利益,沒有答應他的拉攏,而正好那些人中大多數都是些假公濟私,貪贓枉法之人;所以我去那些人家里走一趟,也不是不可。”
“如果他給我說的人是為民請命的忠良之才,我會跟她們開誠布公的說,只是她們最終會如何選擇,我從不多言,畢竟她們都是有自己的堅持和信仰的;她們最后都只是把她家中的后輩托付給我,讓我帶她們的后輩離開。”
常念:“原來如此,你該不是還安排了人在墻外聽他說那些話吧?”畢竟常念可是有感應到羽淼醒了之后,附近多了好多道陌生的氣息。
羽淼:“這些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現在只需要想的是,去哪兒開始你的新生活。”
常念見她不準備說出這么做的緣由,也就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選擇順著她的話題,聊了下去,“京城這個富貴窩,不適合我這個無產者;你不是答應要帶我去你師門嗎?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喲,如果不方便的話,我,”
羽淼沒等常念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你是故意讓我食言嗎?”
常念心想,食言這事兒是肯定的,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常念往塌上一歪,笑道:“嘻嘻,怎么會是故意的呢?這不是擔心你有要事要忙嘛;那行,這個出游計劃你擬定,一切事宜全權交由你負責,只要半年內能到就行,我當個工具人跟著你即可。”
羽淼見她一副沒骨頭的樣子攤在榻上,吐槽道:“說的好像,你什么時候負責過出游的事宜了似的。”
常念只是一直嘻嘻笑著,雖然總是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里,無緣無故的丟失,但是也非常好運的遇到了一群不管是如何的身份,但是一心為民,心中有底線的善良人,自己是實實在在當了一回‘友寶女’;果然好運大神還是眷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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