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30章 清醒的楚禾
  有了任務堂給的斧頭,常念有思考過是把樹干弄回山洞前劈成柴,還是拖著沉重的斧頭去岐立山脈外劈柴?為此,她還特意準備去一趟岐立山脈外圍,查看一番。

  看著山那邊的岐立山脈,常念嘆道:“要不是生活所迫,這個地方真的不是很想這么快就來。”

  知道自己內心抗拒岐立山脈,不是因為岐立山脈的存在,而是因為此刻自己的弱小;

  但為了能早日擺脫時刻弱小的自己,常念還是走進了岐立山脈,走到其中的一個躺著的火灰樹干旁,抽出匕首,使勁朝著倒在地上的樹干上砍去,結果只是淺淺地的出現一道砍痕,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入木情況。

  常念:“?額,這么硬?還是我人小力氣不大的原因啊?”

  察覺火灰樹的硬度超乎想象的高,看樣子想要劈成要求大小的柴火,還必須要用到任務堂給的斧頭才行了。

  常念轉身朝著來的路,重新走回山脊上,看向山谷那邊的建房地址,和這邊樹干所在地的距離,高度。

  這樣的情形,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樹干所在地比建房地方略高;運樹干回去,大致是下坡路;壞消息是幾乎橫穿整個山谷,路途不是一般的遙遠。

  站久了的常念忍不住直接席地而坐,從手邊撿來一根樹枝,拿著這樹枝在身前的地上寫寫畫畫,開始逐一比較:

  “第一種方案把火灰樹干搬回去劈:一,我先得把樹干處理成自己可以背的長度;二,要背回去,那還得有個皮實的背簍;三,我放學回來得先回洞里換衣服,拿背簍,然后翻山越嶺的過來背,再背著走回去,我這小身板,背夠二十斤得要多少趟?背回去再劈成柴,這么算的話,十天半個月我能攢夠一份嗎?”

  “第二種方案把斧頭拖過來這里劈,劈好的柴火我還得弄回山洞,攢夠份量后拿到任務堂去交任務換貢獻值。”

  “但是,在這里劈柴,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不知道會在這里遇到什么事,人身安全沒有在山洞外劈柴的系數高,至少沒有在結界內高。”

  常念感覺自己的腦子里,像是有兩個各執一詞的辯論手,各自都有優缺點,似乎這是一個取舍問題。

  腦子里一片混亂,抬頭望著離山脊并不是太遠的茂密樹林發愣;

  她早已發現結界內的植被比外面的茂密許多,雖然它們之間也有過渡帶,不過,熟悉了后還是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道像透明屏障一樣,擋住嘎嗚進入的結界所在。

  頭腦風暴的常念,突然靈光乍現,有些激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我擔心不安全,可就把火灰樹干拖進結界內嘛!嫌離山洞距離遠,我完全可以剛剛拖進結界內的地方呀!”

  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可行;常念把手里的樹枝一丟,開始朝著離這里最近的結界內走,開始認真尋找看有沒有能劈柴的地方。

  運氣爆棚的常念,還真就找到了一處地方,它像是一塊巨石插進山體里,露出了一小角在外面,石塊下方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空間;

  石頭下的空間不是很大,高度也不是很高,成年人站里面是無法伸直腰桿的,但對于現在還是五短身材的常念來說,它的高度綽綽有余了。

  常念站在石頭下面,忍不住狂喜,“哇哈哈,這可真是為我這個‘樵夫’量身定制的好地方呀!”

  之前找建房子的地址時,常念是把這個地方排除了的,主要是它的這個空間離岐立山脈近,而且是三面漏風,選它居住的話,還得先找石頭砌墻;不像她現在找的那個山洞,有點兒溶洞的意思,私密性更高。

  雖然它不適合宜居,但是它作為一個天然的柴房來說,可就太適合了呀!

  越看越喜歡,常念又開始在腦子里琢磨起,自己之前去過的小世界里,學過的那些雞肋技能,有什么可以運用起來的了。

  她在岐立山脈外圍忙進忙出的時候,楚禾因為‘家庭矛盾’,又挨打了,雖然她能到禹什空間里療傷,但為了在別人眼里不突兀,她還是去了一趟丹峰買丹藥,裝樣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緣,楚禾在丹峰又碰到了秋夕;原本打算轉身離開,可當她轉身的前一秒,看到一個穿著蔚藍色外袍的弟子,手里搖著扇子走到秋夕她跟前,而秋夕一副十分委屈的抹眼淚。

  這讓楚禾敏銳的察覺出‘有情況’;當機立斷的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找了能擋住她身形的掩體,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

  而裝著和秋夕偶遇的明重,當然知道旁邊有一個小孩兒在躲著偷聽,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就沒有阻止。

  明重:“秋夕師妹,好巧,你來丹峰是有什么事嗎?”

  秋夕看到走近的明重,未發一言,先眼眶發紅了,接著用一聽就很明顯的裝著堅強的語氣,喊了一聲:“明重師兄。”并沒有回答明重的問話。

  明重看到宗門師妹用著哭腔喊自己,心里莫名的就是一股煩躁,他雖然是執法堂的弟子,但是很少和堂外的弟子,有太多的交情,一是職務要如此,二是周圍都是修為高,有上進心,還心中有信仰的同門師兄弟,堂外弟子之間的那些小心思,實在是看不上眼。

  但是今天他是受了二師兄的指示,是有任務的,沒完成任務前,還不能冷臉破功。

  于是,明重從牙齒縫里擠出來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字:“你還好吧?”

  秋夕都以為明重至少會詢問她怎么回事,沒想到他竟然只是一句不痛不癢的問候;這讓自己怎么說?說好,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說不好又太露骨。

  思來想去后,秋夕選擇無視他這個問候,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明重師兄也是來丹峰買丹藥的嗎?”還特意加重了‘也’這個字的音。

  明重選擇性失明、失聰,無視她臉上的表情和意有所指的話,笑著搖頭回道:“不是,我是來看望我師兄的,他在丹峰治療,因傷太重,丹修說他不宜多搬動,所以一直還在丹峰。”

  秋夕當然記得明重誤會自己時救人的人,她之前是想要說明情況的,但是那天一著急一慌,就徹底忘記了;

  后來她有去問過霓洛峰的師兄,哪個峰的弟子服是孔雀藍?那個師兄說孔雀藍這個顏色的弟子服,只有執法堂里的那個二師兄會穿。

  知道是執法堂的弟子,秋夕退縮了,她不敢也不想去找執法堂的人,說明自己讓他們誤會了;而且就算自己不去說,只要他們不在自己面前提起,等他們知道真相時,她也可以說只是她沒機會說明,不是故意隱瞞的。

  現在看到明重主動提及那人,秋夕只得跟著問道:“那么嚴重?我那天看到他時,臉色確實不太好。”

  明重順勢跟著說道:“是的,這次還真是感謝秋夕師妹的搭救,師兄還說等他好了后,要來親自感謝你;秋夕師妹是要回去了嗎?我送你一程。”

  秋夕捏了捏手中的丹藥瓶,知道這時是自己澄清的最佳時機;

  雖然不能成執法堂弟子的救命恩人,但是為了更長遠的良性發展,不能再默認,不然等到他們知道真相時,自己就該被萬人指責了。

  秋夕這次笑的真誠了幾分,道:“明重師兄,你別這么說,我沒做什么。”

  面對秋夕這模棱兩可的話,明重反應也是非常快速的,回道:“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你能在他旁邊,讓昏迷的他免受受妖獸傷害,我們也是很感激的。”

  秋夕承認明重這句話是沒有半點兒心虛了,畢竟當時確實是自己在那人身旁,“明重師兄言重了,那位師兄吉人天相,就算沒有我在那里,他也不會有事的。”

  然后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說道:“哎呀,明重師兄我還要趕著給依倩師姐送藥,就不耽誤你了。”

  明重:“送藥很著急?那你上來,我送你回霓洛峰。”說著就把手里的扇子拋了出去,然后帶著秋夕朝霓洛峰而去。

  聽了個全程的楚禾,看到他們飛走后,一頭霧水的再次走在買藥的路上,“所以秋夕到底救沒救那人的師兄呀?”

  “還有那個拿著扇子的人,到底是誰?”

  禹什在楚禾的識海里,見縫插針的說道:“看到沒,人家抱到大腿了,你和你那個蠢友要倒霉了!”

  “我早就說過了,既然你選擇反擊人家,你就該一步到位,讓她不能再有報復你的可能性。”

  “你心慈手軟,那你就必須要有人家弄不死你的實力;我說我教你引氣入體,你非不,你就等著倒霉吧。”

  楚禾:。。。這人販賣焦慮,真是有一手;有他在,真是喜提每日份的焦慮。

  禹什見楚禾沒吱聲,還自顧自的說著:“你明明有我這個神玉在手,卻非要甘于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之后,這只會讓你的娘親看不見你,瞧不起你。”

  “只要你表現出比那丫頭強,你看哪里還會這樣天天挨打的事?”

  “早點兒引氣入體,開始修煉,實力比所有人的高,誰還敢不尊重你?”

  。。。

  楚禾見齊云峰就在前面,禹什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她被念了一路,實在是憋不住了,直言道:“禹什,我跟你說過我的大致計劃,你還這么不懈余力的游說我快點兒開始修煉,怎么?你是打算等我修為達到你的標準后,奪舍我嗎?”

  禹什被她這話懟的一頓,然后有些惱羞成怒的語氣,反問道:“我是神玉,我需要奪舍你?退一萬步,如果我要奪舍,為什么非要等你有修為時奪舍,趁著你現在沒有修為奪舍,不是更容易成功嗎?”

  楚禾:“因為我沒修煉時你奪舍的話,一切修為你必須自己一步一步的煉;這哪里有直接奪舍現成的好?”

  禹什又停頓了好幾秒,才氣鼓鼓的道:“我說了我是神玉!你一個五靈根,值得我那么花心思算計嗎?”

  楚禾:“那可不一定喲!你要我不擇手段的去搞靈石,放到你的空間里;然后讓又我不顧一切的去修煉,完全違背了我最終要追求的東西。我不聽,你就一直在我耳邊販賣焦慮,各種畫大餅引誘,你這樣真的很可疑。”

  禹什的語氣又變了,變得十分委屈:“我處處為你著想,你卻這樣認為我,真是讓人失望。”

  楚禾:“失望啊?那解除契約吧,正好我對你的行事風格,也不是很能接受。”

  禹什:“你,你明知道我現在虛弱,還要強行跟我解除契約,是想害死我?”

  楚禾瞬間抓住他話里的bug,“神玉能死?”

  禹什:“當然,死玉沒聽過嗎?”

  “真是讓人心寒,我護你來修真界,你被你娘親打,我還用我空間里的靈泉給你療傷,你卻要和我解除契約。我還說等我恢復點兒實力,要替你報仇。。。”

  從靈鶴背上下來,走回自己洞府,在禹什的抱怨和畫餅的雙管齊下,楚禾無奈的說道:“你不想讓我解除契約也行,但是你從今以后給我閉嘴;而且再讓我聽到你說我鐵子的壞話,我就去冠閣里找解除和你的契約之法。”

  禹什雖然只和楚禾相處不滿一個月,但是他知道這小女娃是一個很重承諾的人,而且及其護短,對友人有多么的春風細雨,那么對外人就有多冷酷無情,坑起來絕不手軟。

  禹什只留下一句不太情愿的“我知道了。”就遁到了神玉的空間中。

  楚禾挑眉,開始把丹藥碾碎,往自己破皮的傷口上撒藥。

  傷口接觸到藥粉,立即就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痛,咬牙為自己包扎好傷口,楚禾從空間里取了兩滴靈泉兌到茶杯里,一飲而盡,同時在心里默默地念道:“現在內憂外患,還沒有絕對實力能干翻她們,不能著急,反擊必須一招斃命,還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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