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53章 小插曲
  楚禾這時看到術法在常念身上出現的場面,心中才剛升起一點兒羨慕心思,但很快又想到常念受到的限制條件,瞬間清醒。

  看著只差法器攻擊了,楚禾試探性的問道:“法器攻擊也試試不?”

  常念點頭,接著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根啞光的黑色棍子,道:“來吧。”

  楚禾看著常念手里雕龍刻鳳、花里胡哨,金屬質感的棍子,問道:“這是什么?”

  常念:“法器,掩人耳目用的。”

  楚禾了然,點頭道:“原來你早有準備啊,我還說我今天回去,好好給你找一個掩人耳目的法器裝裝樣子呢;要不,別人看到靈力攻擊到你身上毫無反應,該引起別人的窺探了。”

  常念笑著道:“它也不全是掩人耳目,因為功法的特殊,我身上沒有靈力,但是神識照樣能修煉,所以這個是我這么多年,瞎琢磨出來的,請冠閣的人幫我煉制的,靠神識加持威力,但因為它也有加強神識攻擊的效果,我還是準備慎重使用它。”

  楚禾聽到常念這么說,心中的可惜又多了一分,自己這個鐵子,真的是在很努力的改變自己的境遇了。

  楚禾:“面對敵人時,你就別慎重使用了吧?”

  楚禾聽到常念說這話,突然有些擔心這個一直閉關,沒有與妖獸或者修士殊死搏斗過的鐵子,萬一她害怕殺生,可就完犢子了。這個世界可并不那么和平。

  常念:“敵人那肯定是不能手軟;可大比的都是同宗門弟子,還不至于當眾下死手吧。”

  楚禾:“那可不一定,別人對你有歹意,你就不能姑息,知道嗎?圣母可不行。”

  常念頓了頓,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在宗門的各個峰主、長老面前動手,我擔心會害冠閣的名聲落人口舌。”

  楚禾也知道冠閣對于常念來說,是意義不一般的存在,有所顧慮也屬正常,便說道:“你這個擔憂倒也不無道理;可面對不懷好意的人,也別太客氣,要不人家以為你是軟柿子好拿捏。”

  常念:“所以我在想,比起將其直接斬殺,不如把她打怕,看到我就忍不住繞道走。”

  楚禾:“是個好主意,讓他產生心魔,處于死又舍不得,生又活不好的狀態。”

  “你只要遇到對于你下死手的人,你就只用一招。”

  常念:“哪一招?”

  楚禾:“反殺!先拖著他,讓他以為自己快贏了的時候,然后狠狠地捶爆他!先前你的示弱,會讓他認為你不如他,最后反殺,讓他輸在不如自己的人手里;這樣更能讓他長記性。”

  常念:“并且還要讓他輸到再也不能找我尋仇的地步。”

  兩人在結界里,你一言我一句的,越說越激動,楚禾伸手做出擊掌的姿勢,眼神示意常念學著她的樣子,做出同樣的動作。

  “啪!”兩人的右手手掌擊打在一處,發出聲響。

  楚禾:“我們倆可真的太像反派了。”

  常念:。。。你要是不說明,我還能裝著不知道。

  看完之后,兩人一起回的冠閣山谷半山腰的家中;就在常念準備躺下睡覺時,楚禾敲響了常念房間的房門,進屋后遞給她送來兩件深綠色的法衣。

  常念讓她進了屋,然后不明所以的接過,道:“你之前給我送的法衣,還有不少沒有穿過呢。”

  楚禾:“這次的法衣不一樣,上面是我剛剛刻好的陣紋。”

  常念:“是有什么更特別之處?”

  楚禾:“你今天說你那個棍子,是神識激活的,給了我靈感,考慮到你被別人的術法攻擊時,只是拿棍子做樣子,身上的法衣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太突兀。”

  “所以我在現成的法衣上,用陣紋簡單處理了一下,只要法衣接觸到靈力攻擊,便會自行反應,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變的臟兮兮、皺巴巴的樣子。”

  聽到她這么為自己考慮周全,內心暖洋洋的,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擁抱住楚禾,道:“鐵子,有你真好。”

  楚禾緊緊地回抱了常念,手在她背上快速的畫了畫,然后才分開,道:“你可真肉麻!”

  她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了,常念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愣神。

  次日,兩人又結伴去主峰參加宗門大比抽簽,抽的是這一輪的對手。至于為何昨日報名時不抽,楚禾說:“為了杜絕提前知道對手后,下陰招啊。”

  雖然不愿意陰謀論去猜測別人,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獎勵有如此的豐厚,這樣的可能還真的說不準。

  楚禾在22號臺的第一輪比試;常念在49號臺的第七輪比試。

  昨日還空曠的比試場地,現在場上人頭攢動,常念和楚禾找到身份牌上提示的對應比試臺。

  剛在比試臺旁不遠處站定,“常念師妹,你們已經到這兒來啦,我們還以為你們在后面呢。”童煊的聲音在斜后方的位置響起。

  常念側身看到童煊、黎宥他們幾人一路走了過來,笑著喊道:“童煊師兄,你們也過來啦。”

  童煊:“你們這么早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會在煉氣期那邊觀看比試,沒這么快過來呢。”

  楚禾點頭,道:“沒辦法,我是第一輪,鐵子是第七輪,比試都比較靠前,你們呢?”

  黎宥:“啊?我和童煊也是第七輪,那豈不是沒法觀看你的比試啦?”

  云蠲:“我覺得你是可以的,只要你輸的夠快,就能趕上。”

  黎宥:“切~你一個符修,也就比我強那么一點點而已。”

  云蠲:“比你強一點點我也很滿意。”

  黎宥:“是嗎?那看來你是不需要我的丹藥咯。”

  云蠲被她這一句話拿捏著,剛剛伸長著脖子嘚瑟的樣子,瞬間哽住。

  常念兩眼笑瞇瞇的看著她倆斗嘴,滿臉的新奇,這種狀態的他們,只見過三次的常念,還沒見過。

  童煊看著常念臉上新奇的表情,笑著道:“她倆一向如此,你以后見的多了,就會習慣的。”

  常念:“嗯嗯。”

  隨著比試場地前面的那一聲“大比正式開始”。高臺上陸續坐下祁掌門,以及多位峰主、長老。

  比試臺旁,突然空降多名穿著深藍色統一外袍的修士,常念猜測這些人大概就是維護比試秩序和安保的吧。

  輪到自己比試的弟子,紛紛跳上比試臺,楚禾這時也對常念說道:“我上去了。”

  常念點頭,道:“盡力就好,自身安危第一位啊。”

  楚禾:“好,知道了。”

  看著她利落的跳上比試臺,隨后一個男修也跳上了楚禾所在的比試臺。

  男修拱手,道:“丹峰內門弟子中晟。”

  楚禾回禮,道:“齊云峰記名弟子楚禾,請師兄指教。”

  比試臺旁站著的修士,見他們自我介紹后,便冷聲的宣告道:“22號臺第一場第一輪比試,開始。”

  在對面中晟動身的同時,她從儲物袋中掏出來一個,常念看著十分眼熟的湯勺。

  常念:。。。這不是結業考核上煉制的那個法器么?

  這時的湯勺,已經沒有幾分曾經的樣子,特別是當楚禾將靈力附著到湯勺上之后,它的外形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中晟手中的法器是飛針包,至始至終沒有從手中脫落的鋼刺,如判官筆一樣的又黑又長,不過還有無數纖細又小巧的飛針甩出。

  隨著兩人開始打斗到一起后,楚禾手里的法器幾乎是在隨時隨地的變換樣貌,遇到飛針時勺頭出現擋住,遇到如判官筆大小的鋼刺時,法器變成勺柄對抗,看的人眼花繚亂。

  常念:。。。還說我的棍子花里胡哨呢,你這勺子的花樣比我的還多。

  兩人的打斗沒有持續很久,隨著丹修中晟跌出比試臺為止。

  比試臺旁的修士高聲唱呵道:“22號臺第一場第一輪齊云峰楚禾,勝。”

  楚禾朝著臺下的丹修中晟,拱手道:“中晟師兄,承讓。”

  中晟回禮,“恭喜,楚禾師妹。”

  楚禾跳下比試臺,走到常念身旁,看著幾人,問道:“接下來是哪個要比試啊?走,一起去觀戰。”

  衛肇回道:“好像是置川,他是第三輪。”

  云蠲道:“我和衛肇是第六輪。”

  童煊:“我和黎宥、常念師妹是第七輪。”

  她們一行人并沒有等太久,就輪到了置川這個劍修上去比試,站到他對面的也是一名劍修。

  衛肇見狀,調侃道:“這下他是如意了,天天找人約架,找不到人;這回可是讓他逮著機會,名正言順的能跟人痛苦打一場。”

  黎宥:“整日打打殺殺,也不嫌累的慌。”

  云蠲笑著道:“你也就敢趁他不在的時候說說。”

  黎宥并沒有因為云蠲取笑自己的話,而生氣,非常坦蕩的回道:“那肯定呀!我又不是你,明知道干不過他,還總是不分時宜、不分場合的說些討打的話。”

  云蠲當即就要反駁,衛肇趕在他說話前,插話道:“我現在就在想,我的對手是誰,希望不要是劍修才好。”

  云蠲:“平日里讓你打坐多修煉,你非要去研究你的陣紋,現在知道擔心了?”

  衛肇:“只要不是破壞力逆天的劍修,我還是很相信我的聯合陣盤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給的符篆嗎?到時候我全都丟出去。”

  黎宥:“敗家子也不是你這么當的,云蠲給你的那點兒東西,都丟出去,你是不打算繼續過日子了吧!”

  幾人對置川的實力都非常放心,便還有心思站在一起閑扯,楚禾卻目不轉睛的看著比試臺上的兩個劍修纏斗。

  楚禾問:“鐵子,你覺得置川師兄幾招之內能獲勝?”

  常念:“我覺得十招之內吧。”

  楚禾:“我覺得最多三招。”

  常念:“三招不夠,他倆的修為差不多,體內的靈力也差不多,雖然他的劍招破綻不多,不過他的靈力消耗太大,置川師要找去他的破綻,還需要點兒時間。”

  楚禾:“破綻不多?我怎么瞧著不少呢?”

  常念:“我們能看出來的那都是陷阱,要不然,置川師兄也不至于還在上面和他耗著,不出手呀!”

  楚禾:“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結果還真如常念所言,在第七招時,對面的劍修才被置川給挑下比試臺。

  楚禾一臉的好奇,轉頭看著常念道:“你不是在山谷里苦修嗎?怎么這實戰經驗看起來你懂不少呀?”

  常念笑著道:“我說我是在夢里見到的,你信不?”

  楚禾對于常念這話,進行自我消化后,道:“是冠閣弄的幻境里面吧。”

  常念點頭,沒再吱聲,因為置川師兄拿著劍,酷酷的跳下比試臺,朝著他們這群人走了過來,黎宥看著他問道:“可有受傷?”

  置川:“無妨,都是小傷。”

  衛肇看他面露不虞,道:“怎么好不容易打一架,還不高興了?”

  置川搖頭,“并無,只是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之處而已。”

  云蠲:“你還有不足之處?我可是聽說,你距離悟出劍意只差時間而已了。”

  置川:“不足和劍意并不沖突。”

  他這么一板一眼的說話,大伙兒想要繼續聊下去的欲望,幾乎沒了。

  這時一個穿著淡黃色襦裙的女修,一臉焦慮的朝著楚禾喊道:“楚禾師姐,芮芝師妹被抓了。”

  楚禾被她差點兒破音一喊,眉頭當即皺起,看著跑過來的女修,問道:“樂湉?芮芝被誰抓了?”

  樂湉一副急得快掉眼淚的樣子,跑過來拉住楚禾的衣袖,沒有回答楚禾的問題,而是重復的說著:“我們原本是在你煉丹房里打掃,突然她就被抓走了。”

  楚禾原本看向樂湉的目光,快速挪到常念身上,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常念快速伸手抓住了樂湉的肩膀。

  樂湉見一個黑黑瘦瘦穿著綠裙子的女修,不由分說的抓住了自己,下意識想要掙脫,可不太正經的體修常念,豈不是她想掙脫就能成功的。

  楚禾見常念讀懂自己眼神里的意思,心下也是一松,然后轉身朝著比試場地中的深藍色外袍的修士快步走去。

  樂湉反手想要攻擊常念,質問道:“你是誰?抓著我干什么?”

  她的攻擊在常念眼中,笨重又微弱,非常輕松的巧妙閃躲開后,道:“你別急,楚禾馬上就回來了。”

  樂湉:“她為什么要離開?是不是不想救芮芝?”

  常念:“當然不是,她離開就是為了更好的救人吶!”

  樂湉見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掉常念的鉗制,聲音越來越急,道:“你放開!你們無情,不救,我自己去。”

  常念又問道:“要救人,你也得先說清楚,是誰,或者到底是個啥抓走了的呀?”

  “你又不說清楚,這人怎么救?上哪兒去救?”

  樂湉對于常念的問題,充耳不聞,又開始在常念手底下拼命的掙扎起來。

  這時楚禾帶著一個深藍色外袍的修士已經快步走回來,聽到常念的話,道:“肯定是要救的,但是你說她突然被抓走,既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也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這種危機時刻只能向執法堂的師兄尋求幫助,才是上上策!”

  正氣凜然的說完后,楚禾對身旁的深藍色外袍修士,道:“黨汶師兄,就是這位師妹突然來告訴我,芮芝師妹被抓走,但是具體情況不知道,還麻煩師兄能救救她。”

  黨汶上前兩步,從常念手中接過樂湉,然后木著臉道:“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無需師妹言謝。告辭。”

  然后黨汶和樂湉很快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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