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貓系嬌妻太撩人 > 第265章 情感大師
  方文往樓梯處瞄了眼,放低了音量。

  “首先,撇開你們矛盾的焦點,忽略那些讓她不滿的問題,抓住她的小辮就是引線,引線可以是捕風捉影、無中生有...反正你隨意,但一定是圍繞她在意的點,來個矛盾轉移,搶占話語權!打開你的想象組織好語言,揪住她的小辮,毫不留情地猛烈攻擊。比如我,是圍繞母乳問題展開,她心里再有氣有沒有一句反犟?”

  王明治點點頭如搗蒜。“確實沒有!”

  “當然沒有,她比我更覺得對不住孩子!”

  “可老板娘不打人,萌萌她就不一樣啊!”王明治下意識地摸摸臉頰。“我要抓她小辮,她反手就得給我來個左右開弓,牙都能給干沒了!”

  方文看好兄弟那副慫樣,簡直是恨鐵不成鋼。

  “瞧你那點出息,坐你旁邊都覺得臊地慌!看在你給我貢獻那套拔河理論的份上,我就拯救一下你墮落的靈魂,必須給你醫醫!把你的茍且思維拋掉,跟著我的思路走。我問你,一對一,你打地過她嗎?”

  “那還用說,真動手,兩個我也能給她撂倒啊!”王明治好不容易挺直的腰桿又癱軟下來。“關鍵我舍不得,也怕她跟我分手。”

  “問題就出在這!把腰,像我一樣,挺起來!”

  “哦!”

  方文親自示范霸氣軒昂的姿態,王明治有樣學樣。

  “分不分手那是你倆感情深淺的問題,與你怎么求、賠禮道歉無關!她不鳥你,別說跪,在她面前你剁腿都沒有!除非你犯了原則性錯誤,跟小娘們勾勾搭搭,被她捉了奸了,那就另當別論!”

  “我怎么會干那事?要干也是你干!”

  “有病啊?”方文眼一瞪。“自打跟我老婆相識,你見我跟誰勾搭了?”

  “說錯了,你是浪子回頭,可歌可泣!”王明治思索著。“按你的意思,萌萌不跟我分手,不是因為我態度良好,而是她已經被我的魅力徹底征服了!”

  他翻個白眼。“她被征服原因,我們可以歸結于她眼瞎,比較客觀!”

  王明治聽到這話不服了,騰地站起。

  “我有那么衰嗎?我為人正直,足智多謀,事業有成,這當然是因為跟了神武的老板。雖然年薪才區區...當然我已經很滿足了...”

  “喲,我還怕你不滿足!”他掐斷王明治的話外之音。“既然你有年薪就滿足了,明天開始,就把你的分紅,分給那些不知足的人吧!”

  “別別呀!玩笑玩笑,我主英明!”王明治安撫完,又擺高姿態。“繼續說啊,我王明治溫文爾雅,多才多藝,除了是二婚,哪配不上她個男人婆?除了是個未婚的姑娘,她有什么呀?憑一股子蠻力她牛氣什么呀?未經十月懷胎還白得個兒子,她有什么不知足的?”

  方文雙手一拍,給與肯定。

  “雖然說的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但要的就是這個心態!葛萌萌再兇殘還是個女人,膽兒小,不經嚇。在敵我對峙之時,拿出你畢生的陽氣從氣勢上壓倒她,在你即將對她下手之時極力收住!要讓她知道,你不是因為打不過她,是因為你不舍得動手!”

  “啊?還要對她...做出動手的姿勢?”

  “必須得做!這樣她再大耳刮子伺候你時就會有所顧忌,所以是你擺脫家暴,撕掉懦夫標簽的關鍵!”

  王明治慫勁又上來了,心里敲鑼打鼓的。

  “這...保險嗎?老方!這么多年的兄弟,你可別坑我?!對萌萌來說,這如同謀逆啊把家她都能給我抄嘍!”

  方文搖搖頭,喝起茶來。

  “能慫繼續慫,最多受點唾棄,沒風險!一輩子轉眼就過去了,小子豪被你的慫耳濡目染,將來娶個媳婦兒,傳承你那些衣缽,子承父業挺好!”

  王明治左思右量,下定決心!

  “你說的一點都不假,為了兒子,我得放手一搏啊!大丈夫怎能在一女子手下忍辱偷生?!老方,你給我講講這這一套的要領,還有注意事項,我有點亂沒怎么看明白!”

  “有求生欲就還有的救!”他放下茶杯繼續教授。“點燃引線,基本上就打開了溝通的橋梁。而后,把敵方逼近進退無路的死胡同,你就列數她的罪狀、數落她的缺點,兇、吼、抨擊,摧殘她的自信,不聽也得聽,反應再大也不要停,直到火候到了為止!但切記,萬不可再在小辮上做文章,否則你就成了嘴欠,咬你、撓你,跟你同歸于盡都有可能!還必須避開你們爭論的焦點!”

  王明治腦子成了一團漿糊。“這太深奧了!那我該說什么呀?”

  “對你來說深奧嗎?”他攤攤手。“想想你的臉,你的咒語,你的膝蓋,你的每滴血淚,冤不冤?甘不甘?是不是該替他們向施暴者討回公道?現在的、從前的,甚至八百年前她對你的暴行都給她翻出來!”

  “被你一說我熱血澎湃!”王明治憤恨不平地提起袖口。“她的暴行罄竹難書,三天三夜我都說不完!不行,老方,我躍躍欲試,等不及了!”

  方文朝他肩膀一拍,激勵道:“上道了老王!你的目標,要老婆不要老虎!要思維逆轉,既然你離不開她,那就努力把她往你滿意的方向引導,成就自己的同時,是不是將她也從暴虐中拯救?幫她從男人婆蛻變為柔情似水的真女人?”

  “領導的思維跟我們就是不一樣,這叫格局!”王明治夸完,繼續追問。“老方,咱繼續往下,要抨擊到什么程度才算火候到了?”

  “到你覺得她軟下來了時,最明顯的特征就是淚,你就可以停了!因為這個時候她的心理開始崩塌,你的態度讓她覺得特委屈,就算她嘴上說要跟你斷,其實心里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錯?或者是你再不愛她了!愧疚自責、反省、傷感,都來了!這個時候,你的態度也要軟下來,以講道理的方式就事論事,解決你們的矛盾點!”

  “這就完了?”

  “當然不是!解決矛盾不要過多糾結誰對誰錯,要以表演的方式與她暢想你們的未來,俗稱畫大餅,用憧憬的美好來沖淡此刻的矛盾!”

  “怎么表演啊?”

  “一邊講道理,一邊施展你的柔情愛意。聲音要低沉、眼神要真誠,賜予她信任與諒解,給予她甜言與蜜語,什么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隨便造,讓她相信,現在的波折只是插曲,美好的未來是才是目的地!經你連番打擊,她必定很脆弱。這個時候你給顆棗她都能吃出蜜來,在她感動加感激時,你再一摟一抱,齊活了!”

  “哦...”王明治撫著胡須,頻頻點頭。“好像是這么回事,老方,你的理論太有道理了!”

  “什么叫理論啊?這是我從多年的管理經驗與研究心理學中攝取的精華,再經揣摩改良,經實踐論證后所得的一套真理!我扛上去門一關,人往那一堵,想跑?哼!不聆聽完我無情的批判與思想教育,她哪都去不了!咱說的條條在理,說地她鼻子一把淚一把,無言以對,立馬就作了更深刻的反思!方式粗暴霸氣,這叫爺們兒!再一番蜜糖滋養,效果立竿見影!”

  真真假假的,方文對他謅出的這套戰術頗為中意,那神情儼然已自封為情感大師!

  “容我好好琢磨琢磨!”王明治反復捋了幾遍,又想起另一個惑。“還有一點,老板娘我不知道啊咱就說萌萌,每次就算她原諒我,最后總是還有和好條件。這該怎么破?做完前頭那些,她還提條件要不要答應?”

  “什么和好條件啊?”他隨口問。

  “比如說讓我睡三天沙發,五天保持特定距離不許靠近她,三天不許那什么...”王明治沒好意思直說。“老方你懂的!”

  方文似乎受到暴擊,忽地收了得意。

  他手里的杯子就要被捏碎,恨恨自語:“那么兇殘的人才不過三天,你就是嗜血狂魔!”

  “嗯?”王明治探頭問:“老方你說什么?”

  他興致勃勃地為旁人指點迷津,結果發現完敗的竟是自己。

  簡直惱死個人!

  他怨恨地瞅眼王明治,把茶杯一放,火上來了。

  “這還用我教?什么都要我教,日子要不要我替你過?孩子要不要我幫你生?”

  王明治被懟地莫名其妙。“不教不教唄!說急就急,暴躁!”

  他收回彎眼,意難平,便換話題。

  “浪費時間,談正事!從張氏拉到倉庫的產線調試好了沒有?”

  王明治收了琢磨,迅速從情感切換到工作。

  “都好了,就等方總一句話!”

  “不急,等合同最后一天再說!你馬上成立專項小組,利用這段時間,對我們所有在奇創的訂單模板進行反復確認,不能留有漏洞給齊斌鉆,避免撤單時出現當初張氏的狀況!”

  “吃一塹長一智,當時從張氏撤單吃的虧,咱們都做過調整留了一手,除非齊斌能把密令一字不差的全數破解!”王明治不解。“新零售對咱們來講體量大,對工廠來說本身就不存在多少業務關聯,奇創不會在意吧?”

  “齊斌看中的是啟明星的其他業務,新零售只是橋梁,就像當初張氏配合東天一個道理。那時我老婆還沒認親,不知道跟啟明星有這層關系,我啟用東越的原因是想撇開奇創,為我們自籌工廠打基礎。現在齊斌知道東越也是我的,我們與張氏那點事他肯定打聽的門兒清,合作伙伴轉眼要成為競爭對手,一定慌地很!”

  “各做各的,他慌什么?”

  “他了解全越本身的業務需求,加上我老婆的關系,我說不做啟明星的業務他都不信!他擔心我們會破了他行業第一的地位,有可能會使拌先消耗些我們的優勢!”

  “好明白!”王明治又問。“咱為什么不做啟明星業務啊?怕別人說閑話?其實沒必要,他們給別人也是給,不如自家人做!”

  方文擺擺手。“我老婆認親后,連新零售的項目我都不想拿!她跟我想法差不多,牽扯太多利益,親就變味了!”他頓了頓。“齊斌夫婦要比張運平難對付!你要重視起來,慎之又慎!”

  “有數!”王明治又報告:“對了,近期同張氏技術經理霍亮接觸下來看,張氏在東天撤單之前收集的籌碼已經不在他手上,應該是交給了張如清,他沒有備份!”

  聽到東天,方文的臉便沉下來。

  “姓秦的王八蛋唆使張如清對我爸下手,既對付我又搞倒她,防止東天的籌碼落到我手上,有能從張氏順利撤單!”

  “老方,就算我們能從張如清手上拿到籌碼也不一定有用,姓秦的肯定再次加密!”

  他輕揚嘴角,問道:“東天的技術總監記得嗎?”

  “記得記得!勞浩嘉嘛,一副皮肉不和的鬼樣!”

  “他主動找上我,想跳槽!”

  “想跳到全越?”

  “這事你怎么看?”方文反問。

  “我不便發表意見!”王明治笑笑。“丁權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經歷練進步很大,關鍵是人踏實,不奸不滑不假是吧?跟我一樣實在!我雖然全越、東越兩頭跑也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獨當一面!”

  他點點頭。“很委婉!”

  “是吧?我主英明!”

  “但你錯了!”

  “我哪錯了?”

  “價值!”他點燃根煙,頓了頓。“培養丁權我也費了力,但比起勞浩嘉,他的價值卻差距很遠!”

  王明治提醒道:“方總,我絕不是為自己人說話,勞浩嘉這個時候跳槽,會不會是秦時力做的局?關鍵是他那人可不可靠!”

  “他開口問我要的年薪是你兩倍之多,是他在東天的四倍,因為他覺得我一定會買單!張如清手上的籌碼哪一版不是經他的手?若有他,秦時力加密就形同虛設!東天內部股東頻繁換,業務上沒有新鮮血液進來,老本總有吃完的一天。我全力緊追東天的a類客戶,與東天的競爭已成白熱化,他知道我不會放過秦時力,想另謀出路當然要選在他最有價值的時候。”

  “可丁權...我擔心他年輕氣盛的...”王明治搔搔頭皮。“受不了挫折!”

  “拋下你們的師徒之情,正因為丁權年輕才要多潑冷水,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是必要的,太順不是好事,是助他成長!多番考驗才能知道他究竟實不實在,若過不了關說明不堪大用,這也為公司長遠考慮!”

  “我懂方總的意思!”

  “先把位置騰空,給勞浩嘉做個樣子,再透出點消息給秦時力敲敲鐘,看看各方反應!”

  “方總不怕打草驚蛇?”

  “要的就是慌不擇路!”他熄滅煙蒂起身。“回去安排吧!”

  “交給我了!”

  方文向樓梯走去,王明治心有不甘,又調回求教模式,截住他追問:“老方老方,老板娘真是無條件投降?沒讓你付出點代價提出什么和好條件?”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方文沒好氣地堵回:“有完沒完?滾!”

  “那你幫我想個招唄!前面說那么多腰挺起來了,咱不能卡在這關,再簽喪權辱國條約對不對?三天...你知道有多難熬!”

  王明治的訴苦,在方文聽來是妥妥的諷刺與炫耀。

  他嘴角一扯,嚴肅的臉一秒變地和藹。

  “女人都會那套,但對我無效!我的應對方法很簡單,她不讓我靠近,我就把她推出房間,讓她卷鋪蓋離我遠一點!隨后我把房門一關,假裝給異性打電話,什么曖昧說什么,還必須讓她聽見!女人小心眼、愛吃醋,危機感來了就知道怕,一激動門都能給你撞開查你手機,她查不到什么還不放心,得時時刻刻盯緊你,打都打不走!”

  “有那么點道理!”王明治不確定。“萬一她當真了怎么辦?”

  “舍得一身剮,后一句是什么?”

  “敢把皇帝拉下馬!”

  “誒!”他朝王明治豎起拇指。“有進步!行!”

  “不會坑我吧?”

  “愛信不信,走!”

  王明治揣著新學的技能,念念叨叨地走了。

  方文回頭甩去個彎眼,自語著上樓去了。

  “坑地就是你,嘴欠!”

  已睡醒的寶寶剛喝完奶,毛心悠在窗前抱著他拍嗝。

  王阿姨收收疊疊干著瑣碎的活,看方文進來微微一笑,抱著孩子換下的衣物退出房間。

  背著身的女人有節奏的輕拍,西落的陽光照在她身上,黑白細格的連衣裙散著柔和的光暈。

  裙長及膝,款式修身顏色清爽,特別是那雙纖秀的美腿在高跟鞋的映襯下更有韻味。

  他緩緩走近,表情迷戀地像似在欣賞一副畫。

  “兒子醒了?”他臉頰貼在她臉側。“媽媽給景辰按摩呢?!”

  “爸爸什么都不懂!我們是吃飽打隔隔,才不會吐奶,對嗎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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