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美人天生壞種,眾神病態邀寵 > 第7章 師叔祖可能自己給自己生孩子
  于是,楚微涼自信道:

  “比如,你可以考慮將我收入門下,給我庇護。我呢,一定比外面那些弟子懂事,保證不給宗門丟臉,還讓您老人家處處有光。”

  “收你入門……?”溫疏白眉間一擰。

  你到底對師徒戀有什么執念?都死過一回了還不知悔改!

  “本君從不收徒。”

  他陡然變臉,一口回絕。

  “睡覺。”

  說罷,起身拂袖,彌散著長發,拖曳著錦繡大氅,入內去了。

  楚微涼騎在浴斛上,用袖子抹了把剛才被他手掌捂住過的唇。

  呸!

  不收就不收!

  不稀罕!

  呸呸呸!

  還沒呸完,整個人又“嗖——”地變小,成了小木偶,穿過珠簾,飛入溫疏白手中。

  不能說話,不能動,被他趺坐入定時握在手掌心里,指腹摸啊摸啊摸啊……

  楚微涼:啊啊啊啊啊……,你放手!

  連個小木偶都不放過,你個變態!!!

  -

  次日,是千機宗宗主方寂雪與伽藍國公主安南嬋大婚的正日子,梵天闕的弟子一大早收拾整齊,精神抖擻,準備陪幾百年沒下山的師叔祖去喝喜酒。

  楚微涼在院子里,頂著黑眼圈兒給溫眠梳頭。

  昨晚被溫疏白rua了一整夜,她就沒有半刻消停。

  那個溫瞎子也是奇怪,明明修為逆天,卻要學普通人按時吃飯睡覺。

  修煉不放過她,睡覺也不放過她,攥在掌心,摸啊摸!

  都摸禿嚕皮了!

  還有,他既是在她死后一百年才入世的,卻為何會將她的模樣雕在木偶人上,惟妙惟肖?

  楚微涼低頭,看看乖乖等著梳頭的溫眠。

  “眠兒啊,你說,祖宗是照著誰的樣子雕的我啊?”

  “我呀!”溫眠得意,悠噠著小腳丫。

  楚微涼:……

  她不放棄。

  “眠兒,為什么劍君是你爹爹,可秦大哥他們都喚你小師妹?”

  “因為爹爹懶得教我呀,他把我丟給了掌門師尊。掌門師尊喊爹爹師叔祖,大師兄他們也喊我爹爹師叔祖。我喊掌門師尊師父,大師兄他們喊我小師妹。”

  雖然很亂,但是,溫眠說得很明白。

  不知道是溫疏白教的耐心,還是她聰明。

  楚微涼又問:“哦,那……你娘呢?”

  “眠兒沒有娘,阿娘就是眠兒的娘。”

  楚微涼只能繼續耐心糾正:“是阿涼,不是阿娘。”

  父女倆一個德行,套你話,你又把我拉進去。

  正巧秦不羈從廊下經過。

  她這人是個憨憨,或許能問出點什么。

  “大師兄!”楚微涼主動跟他打招呼。

  秦不羈欣喜,湊過去,笑瞇瞇道:“小阿涼,剛才在前面聽說你生了靈性,原來是真的啊。”

  楚微涼:消息傳的這么快?

  “誰說的?”

  “自然是師叔祖親口說的。他剛吩咐我們,以后見了你要多個心眼,說你現在可壞了。”

  楚微涼:……

  反正四下沒有旁人,壞就壞了。

  “對了大師兄,你可知道眠兒的娘親是哪位仙子?”

  梵天闕向來沒有別的女弟子,秦不羈自然愿意與她親近。

  于是神秘兮兮捂了嘴,湊近道:

  “小阿涼你剛剛做人,要懂得人心險惡,有些話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別到處亂說。”

  楚微涼給溫眠梳好頭發,打發她去玩,轉身笑瞇瞇偏著頭,收著兩手,乖巧裝。

  “嗯,好,大師兄你說,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最險惡的人……就是我。

  秦不羈:“師叔祖他啊,自從退隱后,幾百年來一個人在后山閉關修煉,他生平最討厭女人,不要說女人,母蚊子都不想見。可是,五年前出關時,懷里居然抱了個女嬰。”

  楚微涼眉梢一挑,有奸情!

  “接著說。”

  秦不羈聲音壓得更低,“所以啊,咱們宗門的人私下里都傳言,說眠兒啊,是師叔祖一個人太悶,自己給自己生了個孩子玩……”

  “噗……!!!”

  楚微涼這回是真沒忍住。

  梵天闕的漢子都這么呆,這么重口的嗎?

  秦不羈還想說后面的,就被師弟喊去備車,說祖宗要出門了。

  于是,楚微涼的八卦就聽了一半。

  她一大早上,有用的話一句沒問出來,沒用的知道了一大堆,再見到溫疏白時,心情都不太一樣了。

  腦補這位白衣飄飄,風姿絕世的劍君大人,是如何一個人在閉關的密室中,痛苦地咬著一截綃紗,生孩子……

  楚微涼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再偷笑就把你變回木偶收起來。”溫疏白不用看也知道她在憋壞水。

  楚微涼害怕再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只好咬著后槽牙憋著。

  可是,溫疏白生孩子的情景,還是在腦子里揮之不去。

  這一路,別的宗門前往千機宗道賀的,都是使出各種神通,要么飛天遁地,要么騎著珍禽異獸,生怕排場不夠大,面子不夠光彩

  可梵天闕的人,雖然個個都能御劍神行,卻偏偏要步行,陪在溫疏白的車駕兩側,走過去。

  溫疏白的理由是:眠兒恐高,不能嚇到孩子。

  等他們最后一撥進了千機宗大門,里面已經張燈結彩,熱鬧喧天了。

  立在門前迎接的,是方寂雪座下的司儀長老。

  楚微涼不認得,這人應該是后來的,上一任司儀,應該是被她崩死了。

  當年洗罪臺上,天魔解體時的情景,雖然只是臨滅時余光一瞥,但場面相當血腥銷魂。

  司儀長老遠遠見溫疏白來了,慌忙快步上前,又是恭迎,又是道歉請罪。

  “劍君大駕親臨,我千機宗實在是蓬蓽生輝。昨日我門中弟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劍君,承蒙君上寬宏。如今,人已經關押起來,只是今日喜事當前,不便處置,萬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溫疏白鼻子里“嗯”了一聲,看上去好像也不計較了。

  司儀心頭大寬。

  倆人步向月陰大殿時,又一路閑聊一些當前時事。

  比如,最近魔域之門附近,又有邪魔蠢蠢欲動,意圖召喚魔尊君拂衣和他的不言騎歸來。

  比如,近些年,妖族四處惹是生非,新近崛起的妖皇,個個桀驁不馴,頻頻挑釁我太沖圣教。

  再比如,公主殿下已與宗主解除師徒關系,兩人的婚事,乃是教宗那邊由圣女親自破格指定的。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天大的喜事。

  楚微涼跟在溫疏白身后一步,有一搭沒一搭聽著,目光落在遠處的鎮魔塔上。

  那塔,還是一千年前的模樣。

  塔中妖魔的私語,低吼,咆哮,慘叫,如今依然在耳邊。

  她雖然斷了邪根,但與妖魔之間,永遠有斬不斷的相互吸引之力。

  忽然,聽溫疏白道:

  “昨日一進城,我門中弟子就受到了玉腰奴的盛情款待,我梵天闕窮,沒有什么趁手的賀禮,就整了兩套喜服請新人笑納。聽說……,方宗主特別喜歡綠的?”

  左右千機宗前來迎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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