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美人天生壞種,眾神病態邀寵 > 第96章 哄女人嘛,只要認錯就完事兒
  這時,七十二魔王的大軍開始急速退散。

  而北玄的支援終于趕到了。

  方寂雪一襲天青色長袍,翩然立在陣前。

  龍有悔眼中,這個千機宗主一向是個無情無欲之人,可這次,這個人望著阿涼的眼中,全是肝腸寸斷的心碎。

  “阿涼……”

  方寂雪親自來接她,他走向她,向她伸出雙手,敞開懷抱。

  若是從前,楚微涼一定欣喜若狂,一定會見了他就會忘了所有的艱難困苦,歡天喜地的奔向他。

  可這次,她卻連頭都沒有抬。

  只是默默與他擦肩而過,頹然地一步一步,離開了天魔皋。

  那晚,阿涼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黑著燈。

  小院里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九妖明明能感受到主人的悲傷,卻不能明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方寂雪來看她,將門關上,房中的燈亮了,兩人在房中相對許久。

  燈火映出人影。

  他冷漠無情的負手而立,她跪在他腳下,低著頭,哭得從未有過的脆弱。

  龍有悔在戰場上被天魔一拂,修為幾乎全無,即使竭盡所能,也勉強只能聽到楚微涼的低聲嗚咽。

  她好像用盡了所有努力,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師父,求求你幫幫我,讓我……忘了他吧……”

  ……

  龍有悔被壓在溫疏白的封印之下,將十方劫送下來的紫金光收入掌心,淡淡慘笑。

  他見過君拂衣的真容,也知道他最大的秘密,就要被他壓在這里一千年。

  呵。

  不過還好,阿涼她,到底還是回來了。

  真相,雖然來的太晚,但,誰都不可能逃掉!

  ……

  此時,唳霜樓里,楚微涼又被強行擼睡著了。

  溫疏白的腿壓著她的腿,本是帳中溫暖。

  可是,她卻沉在夢里醒不過來。

  在夢里,她被蒙著眼,不知身在何處。

  周圍空空蕩蕩,就像個巨大的山洞。

  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說,你們人這種小東西在結侶的時候,需要入洞房?現在洞已經有了,你還想要點什么?”

  她一陣心悸,在黑暗中睜開眼。

  什么樣的二傻子,才會問出這么二的問題?

  身邊,溫疏白沒睜眼,將她抱了抱,半夢半醒:“綿綿,做夢了?”

  楚微涼:???

  所以,在師尊耳朵后面留下印記的那個女人,叫綿綿?

  她忽然有個想法。

  下次,見到叫綿綿的,立刻弄死!

  這樣,溫疏白就可以一直專心給她一個人做師父,給她一個人薅羊毛。

  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出現第二個安南嬋。

  “師尊的愛侶,原來叫綿綿啊。”她問。

  溫疏白慢慢睜開眼,這才想到,自己剛才恍惚間忘了時日,她已經忘了這個名字了。

  “嗯。”他睡意正濃,懶得多解釋,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楚微涼的眼睛在黑暗中睜得叮叮亮。

  問清楚了,以免殺錯人。

  “她……,很美,很壞,脾氣不好,還是個小騙子……,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殺夫證道……”

  他臉頰貼著她的額頭,嗓音很低,在她耳畔,吐氣有些癢。

  言語之間,仿佛在回味。

  聽得楚微涼忽然心中一刺。

  他……,好像真的很愛那個女人。

  她忽然不知哪兒來的不高興。

  掀了被子,走了。

  不想老老實實給他暖床了。

  “去哪兒?”溫疏白懷中忽然空了,帳中涌入一陣涼意,不舒服。

  “練功。”

  “大半夜不陪為師睡覺,勤奮什么?”

  “以師娘為榜樣,將來殺夫證道!”楚微涼摔門出去。

  溫疏白:“……”

  -

  第二天,出發去妖宗。

  金飛駒拉著馬車劃過長空,日行萬里。

  楚微涼練了一晚十方劫,殺氣騰騰。

  黑著眼圈兒坐在左邊,故意不把兩只妖皇收起來,還坐在他們倆中間。

  池千秋和藍蓮花害怕溫疏白,但是更聽阿涼的話,只能硬著頭皮裝死。

  封豨覺得自己應該自覺一點,剛變成豬,結果被楚微涼踢了一腳。

  “變什么豬?扮人,坐好!”

  封豨不確定地偷偷瞄溫疏白。

  那我該坐在左邊,還是右邊?

  溫疏白端方地坐在中央閉目養神,兩手撐在膝上,他昨晚后來也沒睡。

  有的人練功就練功,練那么大動靜,就差沒把他的唳霜樓給炸了。

  他睜開眼,對封豨丟了個眼色,“左邊。”

  一只豬擠過去,那么多人,你總該受不了,從那兩只中間出來吧?

  封豨沒轍,只能變成粗壯大漢,也坐到左邊,擠在藍蓮花旁邊,把嬌嬌弱弱的少年快要擠扁了。

  倒是池千秋一本正經,心中暗暗美滋滋。

  阿涼軟軟的,被擠在他身邊,開心心!

  眠兒一個小人兒,獨自坐在右邊吃糕,悠噠著兩條小短腿,看著對面玩擠香油的四個人,也要湊過去,爬上楚微涼的腿,咯咯咯笑:

  “阿娘,眠兒也要玩。”

  現在,成了五個人。

  楚微涼:……

  反正就是不過去,擠死也不去右邊!

  跟溫瞎子杠上了。

  于是,馬車起飛,一邊兒嚴重偏重,歪歪斜斜,朝妖宗而去。

  車里,誰都不說話,氣氛詭異。

  良久后,忽然,梵天闕的信道里,響起溫疏白的聲音:

  【阿涼,不要生氣了。昨晚,是我錯了。】

  雖然他也不太確定自己到底哪兒錯了。

  但是,哄女人嘛,只要認錯就完事兒。

  結果,留在山上的花持瑯那一大伙,立刻開鍋。

  聽說昨晚,小師叔被趕師叔祖趕出被窩啊!

  現在,師叔祖在跟小師叔認錯啊!

  他的嗓音又溫柔又服軟,實在是我輩學習的楷模啊!

  大家趕快記下來!

  車里,楚微涼眸子動了動。

  她原本猜測,那信道里不止他們倆,但是,這會兒又不確定了。

  溫疏白怎么可能拉得下那么大面子,當著徒子徒孫的面兒,跟她說這種軟話?

  他何錯之有?

  況且,他是師尊,是劍君,是祖宗,是……有愛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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