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美人天生壞種,眾神病態邀寵 > 第117章 說龍有悔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楚微涼:???

  她腦中飛快反應,我該怎么回答?

  “愛!當然愛!我楚微涼這輩子最敬愛的就是我師尊,已經不可能再愛得更多了!”

  說完,眨眨眼,望著溫疏白。

  我這么回答,你很有面子吧?

  我這么孝順,你應該很滿意吧?

  溫疏白無奈給屈摩崖遞了個眼神:你看,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笨蛋媳婦。

  屈摩崖的目光,智慧中藏著狡黠,將一切了然于胸,一面斟茶,一面感慨:

  “小菩薩是絕頂聰慧之人,貧僧考考你,聽說,梵天闕附近的山上有一只笨狐貍,孵蛋孵了三百年,你說,他近年,能否有所成?”

  楚微涼不知道這花和尚打得什么啞謎,便繼續充楞:

  “狐貍怎么可能孵蛋?尊者這是在欺負晚輩。”

  屈摩崖笑聲爽朗,“呵呵呵,怎么會?你這么孝順乖巧,等來日那狐貍的蛋孵化了,一定要讓你師尊將里面的寶貝搶來,賞給你。”

  溫疏白已經把牙根子咬得咯吱咯吱響了。

  “吃飯堵不住你們的嘴。”

  屈摩崖笑而不語,便宜占盡了,見好就收,也不得寸進尺。

  玉佛宗的素齋好吃,楚微涼他們都吃飽后,開始在行館里四處閑逛。

  屈摩崖又重新換了壺新茶,在溫疏白身邊坐下。

  “我爽夠了,尊上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溫疏白瞪了他一眼。

  這和尚也就是耍嘴皮子功夫,他一向自詡極能罵人,卻也說不過他。

  若不是阿涼在這兒,剛才已經直接動手,揍他一頓。

  “撼天城的人,一向奉你為稀罕物件,這次,幫本尊辦個事。”

  “阿彌陀佛,什么叫物件兒呢,真是難聽啊。”屈摩崖不樂意。

  溫疏白拈著茶盞,遠遠望著楚微涼,目光一刻不離,他們帶著溫眠在對面湖邊玩。

  “本尊眼中,什么不是物件兒?”

  屈摩崖無奈,“成成成!你最大,你最兇,你什么都對!除了你那小菩薩,萬事萬物都是物件兒!說吧,又讓貧僧做什么壞事?”

  “壞事倒也不必,你去讓他們改一下,今年大試,梵天闕正式出戰。”

  屈摩崖挑眉,“不低調了?”

  溫疏白用極慢的速度,將目光從楚微涼那邊收回,轉向他:

  “本尊感受到,有一大塊天魔琉璃魄,就在撼天城。”

  屈摩崖戲謔的神色立刻消失,恭謹道:“好,我馬上去辦。”

  說完,起身就走。

  剛走一步,又停下。

  轉身,彎腰,湊到溫疏白耳邊:

  “小菩薩身邊那么多個公的,您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沒說完,立刻收到溫疏白犀利的目光。

  他又趕緊重新換回嚴肅表情,“不要生氣,我這就去辦。”

  溫疏白耳根子終于清凈了,扭頭再看湖對岸。

  幾個人打打鬧鬧的,的確是跟阿涼太親近了。

  正要發作,忽然聽到花持瑯在私人信道里稟報:

  【尊上,龍有悔被救走了!】

  【什么人?】

  【一只火雞。】

  【……!!!】

  溫疏白有點暴躁地站起身,望著對面的楚微涼,看她在那兒沒心沒肺的笑,咬牙切齒。

  小騙子!

  玩心眼兒玩到本尊腦袋頂上去了!

  不過旋即,他又調整了一下表情。

  自己選的愛侶,哭著也要寵下去。

  既然龍有悔已經跑了,那么他們主仆遲早要匯合。

  到時候,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所以,必須趕在前頭采取措施,希望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溫疏白飛身掠過荷花湖,撈起正玩得開心的楚微涼就飛。

  驚得她嗷一聲,被帶上天空,“師尊,去哪兒啊?”

  “帶你去看月亮。”

  “……???”

  好好的,看什么月亮?

  咦?

  溫瞎子可以飛了?

  無需御劍那種。

  “師尊什么時候可以飛了?”

  自然是吸納了鳳寒機體內的天魔琉璃魄殘光之后。

  但是,這件事現在不是重點。

  溫疏白要搶先一步,將楚微涼從妖怪堆里帶走,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她攤牌。

  說龍有悔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他帶著楚微涼從撼天城上空飛掠而過。

  城樓上的無數門靈力大炮,立刻齊刷刷瞄準過來。

  在教宗的頭頂上,除了特定身份的人,任何人都不準許亂飛。

  下面負責空防的圣子統領喊話:“天上飛的是哪個,報上名來!”

  其實他們也不敢亂打,萬一打錯了,擔待不起。

  楚微涼聽著那個統領的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沒空去想是誰,只顧著死死抓著溫疏白的衣裳:

  “師尊,您要尋個天女散花的死法,將五臟六腑灑向大地,可不可以不要帶上我?”

  “閉嘴。”

  溫疏白將她腰間抱緊,俾睨向下看了一眼,無視一排排黑洞洞的炮筒,徑直向教廷內城方向飛去。

  下面的炮筒瞄準了他一會兒,到底也沒敢開打。

  能直接飛去內城的,必定是神子和圣女身邊的,位高權重之人。

  況且十二宗大試將至,這撼天城中,有來自四面八方的高人,都是輕易得罪不得的。

  溫疏白進了內城,身形極快,直奔最深處的海崖禁地。

  下面,城中,屈摩崖正要去覲見圣女,忽然發覺頭頂有異,朝旁邊的假山一指,對隨行護送的兩位圣子道:

  “哎?你們看,那是什么?”

  兩個圣子扭頭的功夫,溫疏白從頭頂上過去了。

  假山那邊當然什么都沒有,屈摩崖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了。

  之后,心中暗暗感慨。

  活該某人三百年朝夕相對,同床共枕,都得不到女人的真愛。

  難道就不懂溫柔是什么?情趣是什么?手段又是什么?

  大半夜的,抱著人滿天飛,小菩薩的頭發都弄亂了,真是的。

  ……

  溫疏白抱著楚微涼,在內城最深處,也是最高處的海崖落下。

  這里是禁地,必定少有人來,應該徹夜不會被打擾。

  而且,崖邊就是大海,海上明月高懸,實在是個攤牌表白的好地方。

  他將人放下,順便替她攏了攏額前的碎發,又戳了戳被弄歪了的發髻。

  “幫你重新梳一下吧。”

  “啊?”楚微涼受寵若驚。

  寵只有一分,驚有九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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