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綁起來。”蘇元弘看著一直地上顫抖的南戈,他的腳踩在男人的背上,對著一旁的楚澤說道。
楚澤點了點頭,回到房間里,準備找找有沒有什么繩索之類的。
看著守在門口的唐柿,和月小聲的對著楚澤說道,“過來。”
又對著他招了招手。
楚澤愣怔了一秒,看了看門口的唐柿,她和李榕都背對著他們。
楚澤朝著和月的方向走去,她正躲在衣柜的后面,從門口的方向看,是看不到她的身形的。
“你怎么還在這。”
和月拉住楚澤的手腕,“你要小心南戈,他是個毒癮子,還是個AIDS患者,不要被他抓到了。”
楚澤的目光微凜,從南戈一直瘋瘋癲癲的時候,他就有猜測,南戈或許是有吸毒的經歷。
和月還想說些什么,胸口卻猛地一痛,她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發出一聲悶哼。
“你怎么了。”楚澤連忙扶住她的肩膀,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擔憂。
和月搖了搖頭,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是NPC嘛...是不能太久離開那個位置的,我必須得回去了。”
“你一定要記住啊,還有,方便的話給蘇蘇也提個醒啊。”和月說完就鉆進了衣柜之中。
男人下意識的打開衣柜,里面空蕩蕩的,就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所以...芽月是因為自己,特地來幫助他走出幻境的嗎。
楚澤的心中莫名的有一絲復雜的情緒,他搖了搖頭,繼續找著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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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瘋了。”李榕看著被手腳并綁的南戈,男人渾身顫抖,若不是傅云諫在南戈的嘴中塞了一塊抹布,這時候估計早就出了一口的血了。
“犯毒癮了。”傅云諫的視線掃過圓桌,和月正閉著眼端坐在主位上,似乎從未動過。
“你是說,他因為犯了毒癮,才,才殺了梁恬?”唐柿的聲音顫顫,她坐在李榕的身后,十指緊緊地抓著李榕的衣服,因為緊張,手指泛白有些青色。
“應該不是。”蘇元弘蹲下身,抬起他的頭看了看,南戈的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額頭不間斷地冒著冷汗,雙腿不自覺地蹬著。
蘇元弘站起身,南戈這會兒已經完全失去了神識。
“深夜敲門,你們就算是兩個人,也敢開門。”傅云諫將放在和月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他定定的看向唐柿。
唐柿的身子僵了僵,沒有說話。
“是和你們說了什么嗎,比如...真兇之類的。”男人的語氣漫不經心,卻讓唐柿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她抿了抿嘴,臉上有些許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唐柿。”李榕按了按她的手臂,輕聲勸道,“你還是都說出來吧。”
唐柿深呼了一口氣,這才微微點頭,“和傅云諫說的差不多,南戈來找我們的時候,最開始梁恬想要開門,但是被我攔住了。”
“但是...但是南戈說后花園的那個匕首,是梁恬的,她就按捺不住,把門打開了。”
“誰,誰知道。”唐柿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沒有將南戈說的關于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梁恬已死,南戈又瘋瘋癲癲的,她又為什么要將自己處于下風。
反正,南戈是必死之人。
“照你的意思,梁恬這么慌張,難道這匕首真的是梁恬的?”李榕在一旁聽著有些困惑。
可是這匕首要真的是梁恬的,那么在找到這個匕首的時候,為什么南戈的表情慌張,梁恬卻一點緊張地表現都沒有。
還是說,是南戈在他們都回房休息之后,又重新去找線索了?
這也不對,除了他們能夠休息的房間,其余和線索有關的房間全都是封閉著的。
南戈又怎么可能有機會去找什么所謂的證據。
除非...有人告訴南戈,或者將一些證據擺放在南戈的面前...
蘇元弘的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和月,或許是知道蘇元弘的目光會轉來,和月對著他眨了眨眼,眼神帶著些許調皮。
蘇元弘的心微微頓住,那雙純澈的眼眸之中沒有任何的雜質,他對著和月安撫的勾了勾嘴角。
他怎么能懷疑月月呢...
“南戈一直說我們都會死...”唐柿的表情害怕,她的視線掃了掃古堡的客廳,在看到閉目端坐的和月時微微一愣。
“會不會...他說的是真的。”
“別多想。”楚澤穩住唐柿的情緒,“若是這場游戲除了午夜投票還會殺人之外,我們這會兒早就不知道犯了多少禁忌了。”
現在是接近凌晨四點,古堡的客廳內只有一盞黃燈,由內向外看去,窗戶都是黑洞洞的一片。
“猜這么多終究是猜,為什么不直接問問南戈。”傅云諫的眉頭微挑,“還有一事,這圓桌之上,其他的物證都不能拿走,偏偏匕首被南戈拿了。”
“難道不覺得可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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