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基地內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封閉的囚禁室。
“大哥從哪弄來的孩子?”
基安蒂:“琴酒這是喪心病狂的連孩子都不放過了?這是殺手就要從小培養?”
愛爾蘭看著操心的幾人,哼笑一聲,“琴酒都把人帶進去了,你們在這操心有用嗎?不過那孩崽子誰家的?包裹的挺嚴實的......”
雖說他們都沒少殺人,但基本都是成年之后,就他們所知,在15歲之前就見血的人,只有琴酒和白蘭地。
而這兩個人......現在都是組織的頂梁柱,也是兩個變態!!!
這剛剛進去的孩子,未來不會又是一個變態吧!!!
波本淡定的靠在一邊,幽幽的開口,“白蘭地家的......”
“什么?!!!”
“你說誰家的?!!!”
“白......白什么?!!!”
不止剛剛議論的三人吃驚,就連默不作聲的科恩都瞪大了眼睛。
愛爾蘭抽了抽嘴角,看向緊閉的大門,“白蘭地家的?那不就就是琴酒家的?我靠!!!”
“琴酒已經喪心病狂到連自家人都不放過了嗎?我是不是該慶幸琴酒對我們手下留情?!!!”
聽到這話的波本只覺得自己青筋暴起,頭頂仿佛被紅色的十字架形狀的東西鋪滿,陰沉著一張臉,看向愛爾蘭。
“你說什么?白蘭地家的怎么就是琴酒家的?白蘭地跟琴酒有什么關系!!!”那混蛋想徹底拐走自家弟弟,經過他同意了嗎!!!
愛爾蘭:“......”
有完沒完了!!!你們兩個大佬互相嫌棄能不能不要牽扯別人?!!!
他很無辜的好不好!!!這年頭......說實話都要被教訓,能不能好了!!!
蘇格蘭(諸伏景光)憋笑,一把撈回自家幼馴染,一邊看向被迫閉嘴的愛爾蘭,那么大個塊頭,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一樣。
“你說你招惹他干什么?不知道他一聽這種話就炸嗎?”
白蘭地和波本的關系在琴酒這個行動小組當中并不是什么秘密,當然也僅限于他們這個行動小組的人。
至于某些其他機構派來的臥底,是別想知道這種事情。
就是讓伏特加他們知道還是因為他們胡亂猜測,把白蘭地惹惱了,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些胡思亂想的人后......才把兩人的關系告訴他們。
并強調多次,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琴酒這個行動小組的人,可以說是日本這邊的精英小組,對于一些不該說的事,向來守口如瓶。
不然琴酒和白蘭地也不能這么放心他們。他們家小崽子可不傻,敢在這些人面前公布和波本的關系,顯然是有所依仗的。
而白蘭地他們偶爾防備著基爾的事,他們也感覺得到,都默不作聲的疏遠了基爾,免得被套話。
好在他們并不是一個小組的,除了一些任務之外,根本見不到。
“人就在這里,怎么解決你自己看著辦。”
琴酒把弘樹帶進關押托馬斯·辛多拉的囚禁室后,就坐在一旁看戲。
全然放任弘樹自己行動......
這也算是琴酒對他的考核,跟在他們身邊,膽子太小,心太軟可不行......
剛剛得知自己父親身死這件事的弘樹還沒來得及悲傷,就被琴酒帶到這里來了。
弘樹對他父親的感情確實很復雜,雖說最開始是因為不適應日本這邊教育風氣才選擇跟著自己母親離開日本的。
但是他父親很少關心自己也是事實。有了哥哥的關愛后,就覺得父愛對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之前在發布會上,弘樹也確實選擇原諒自己父親,那聲多年未叫出口的“爸爸”二字,也正是弘樹的釋然。
想著以后可以偶爾問聲好,互不干擾但知道對方近況就夠了。
哪里會想到,一場游戲結束,他們父子倆就成了天人永隔的關系......
說一點不難過,那是假的。弘樹本就是個極為聰明的孩子,在琴酒簡單的復述下,立刻就猜到讓他父親喪命的真正原因。
這才是最讓弘樹難過的一點......
他沒想到自己父親因為想給自己出口氣,就被托馬斯·辛多拉殘忍的殺害了......
“他是怎么死的?”弘樹轉過身,看向一旁悠閑的琴酒,問道。
“被刺中心臟,一刀斃命。”琴酒點燃一支煙,叼在嘴里。
家里崽子管得嚴,也就趁著出門的時候放松一下。
好在換了個牌子的香煙,味道沒有那么沖。就是小崽子聞到香煙的味道,也不會太過計較。
看著琴酒這副悠閑的樣子,弘樹氣的直咬牙。
自己在這邊難過糾結,他在那邊悠閑的抽著煙放松。就算知道琴酒是想鍛煉自己,也依舊氣的牙癢癢。
這對比太過明顯了有木有!!!
“你就不怕我回家給你告狀?背著哥哥偷偷吸煙,你也做得出來。”
琴酒叼著煙,狀似不經意的睨了一眼弘樹,“若不是他不喜煙味,我當他面抽,他也不會管。”
弘樹郁悶的撇嘴,還不是仗著自家哥哥喜歡你......
琴酒沒有催促弘樹動手,若是沒遇到清曜之前的他,肯定沒有這么好的耐心等著一個孩子做心理準備。
從遇到清曜后,琴酒的生活里便充滿了一絲人情味......
但這僅有的一點人情味,也要看對誰。對外,他還是那個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琴酒。
但是對內,特別是清曜在乎的人,琴酒的耐心雖然不多,但卻不會直接動手打殺他們......
不然波本也不會仗著身份四處跟他作對......
弘樹盯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一槍一匕首,陷入了糾結......
用哪種武器送托馬斯·辛多拉上路比較好呢......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很好......
琴酒很滿意弘樹的表現,只是糾結用什么手段送托馬斯·辛多拉上路,而不是糾結要不要動手。
若是弘樹在糾結要不要動手,那他就要重新考慮一下,要不要讓弘樹繼續留在小崽子的身邊。
免得日后拖后腿,連累他家小崽子......
弘樹糾結了一會,便果斷拿起匕首。之所以選擇匕首而不是手槍是因為他也想讓托馬斯·辛多拉嘗嘗刀捅進心臟的感覺......
用槍......呵,未免太過便宜這家伙了......
拿著匕首的弘樹皺著一張笑臉看向琴酒,略帶一絲委屈的嘟囔,“我好像做不到一擊斃命......我怕找不準位置。”
“大概位置找得到嗎?”這次琴酒倒是沒有為難弘樹,平時的訓練只是訓練,這孩子到底沒有在人身上試驗過,找不準位置正常。
琴酒要求苛刻,但也不是無腦苛刻。還是會結合實際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嚴格要求。
弘樹點點頭,“能找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一刀斃命。”
“在你能找到的位置,上下左右及中心各來一下。一次找不準就兩次,兩次找不準就三次......”
“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實驗對象么......”
弘樹:“......”
好有道理的話......
就是......為什么聽起來這么滲人的話,從陣哥嘴里說出來,仿佛如“今天天氣真好”這種沒營養的話一樣呢......
果然......變態之所以稱之變態,果然有常人無法理解之處。
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后,眼里只剩下冷靜與漠視......
仿佛并不是準備去殺人,而是打游戲一樣......
“我準備好了。”
琴酒的眼里劃過一抹興味,有意思......
看來自己之前沒白訓練他。倒是沒給他哥丟臉......
伸手按下一個開關,擋在他們和托馬斯·辛多拉之間的單向防彈玻璃便升了起來。
托馬斯·辛多拉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琴酒和弘樹。
這個男人......
當年用槍指著他,用強硬手段帶走澤田弘樹的人,沒想到又見面了。
不得不說,琴酒的日常偽裝還是很成功的。
真的做到讓人把黑澤陣和琴酒當成兩個不一樣的人來對待。
當然更重要的是,身為黑澤陣時,琴酒把身上的戾氣都收斂的干干凈凈。
而身為琴酒的時候......則氣勢大開......
他就是有實力有底氣囂張,頂著一身滲人的氣勢,宣告著他的不好惹。
“你們......想要做什么?你果然是羽川集團的人......”
“呵,羽川集團也會養這種人......那個所謂的繼承人,想必手里也不干凈吧......”
許是知道自己活不長久,托馬斯·辛多拉沒打算求饒,反而惡語相向。
若說他現在最恨的人是誰,無疑是毀了他親手打造的商業帝國的人,那個羽川家的小狼崽子。
只是可惜,他若是不挑釁,還能好好的面對死亡......
可是他偏偏選擇了一條在必死無疑的道路上又增加了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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