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老弟啊,這次又辛苦你了......”
清曜抽了抽嘴角,看著目暮警官帶來的人手,除了法醫......都到齊了。
“知道辛苦我為什么還不帶法醫來幫我......”清曜怨念的看著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回答,“這不是留守的法醫都沒你厲害么,而且這個死法也不方便挪動,羽川老弟你都驗完尸了,哪還用得上他們......”
清曜:“......”
你不需要我需要啊!!!憑什么別人都有幫手,就他沒有啊!!!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啊啊啊啊啊!!!
“那我可真是謝謝目暮警官你的體諒了......太感謝了呢。”
聽出清曜語氣中含帶的咬牙切齒,目暮警官果斷當成沒察覺,繼續笑呵呵的看著他。
清曜氣的咬牙,果然是老油條,這油都快腌入味了。本來還想給你們點有關案子的提示,現在看來,提示什么提示,毛都沒有!!!
目暮警官從清曜這里了解到情況之后便讓高木警官把通話和發簡訊的人找來,自己去詢問死者的女朋友,詢問有關她大晚上在大廈下面拍照的奇怪舉動。
女人見這次詢問的人是警方的人,便把自己拍照的原因說了出來。她本來也沒想瞞著,只是剛剛那一副把她當成兇手看待的樣子讓她不爽,也就沒了想告知的想法。
目暮警官聽完點點頭,“原來如此......這么說來,你是為了讓別人看看你男友住的地方外觀是什么樣子,才會在這里拍照的是嗎?”
“嗯......其實我也是今天第一次到這來,我本來想拍了幾張照片之后就立刻回到他房間的。可是沒想到......就突然有人掉下來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高井......”女人一邊抽泣一邊給警官們解釋。
清曜想了想,還是湊上前去多嘴問了一句,“小姐姐,打擾一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從,嗯......血肉......算了,怎么從看不清臉的尸體上認出來的。”
其實他更想說血肉模糊,腦漿四射的尸體......只不過怕嚇到這位女士,便模糊了一下形容。
本來還在啜泣的女人聽到清曜為難又夾帶著好奇的問話,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實我有點喜歡看恐怖片,那個樣子還嚇不到我......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就是我出門之前看見的。”
清曜傻眼了,他也猜到是從穿著上認出身份的,但是一般人看到血肉模糊的尸體......都沒有膽子去觀察衣服,這位女士還真是奇人。
柯南和服部平次聽到這個解釋也暗戳戳的這位女士豎起大拇指,對比一下他們家膽小的青梅,這位女士可謂是勇士啊......
得到答案的清曜撓了撓臉,示意目暮警官繼續問,“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詢問了,只是我從剛剛就在好奇這件事。你們知道的,我是法醫,我都嫌臟的尸體,小姐姐你還有心情辨認......我就多問了一嘴,希望你別介意。”
“沒關系,其實你之前也在懷疑我吧,只是沒有說出來。”
“懷疑到算不上,只能算是例行詢問,畢竟我的職業就是做這種工作的。”
清曜笑著解釋了一下,實在是她剛剛的行為太過突兀,會讓人懷疑也正常。
“沒關系,我理解。不過與其說我膽子大,倒不如說你身邊的幾個人都很膽大,特別是那個年紀最小的小弟弟。”
清曜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小姐姐你想多了,你被嚇到他們都不會被嚇到的。
一個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一個是披著小學生馬甲的關東高中生偵探,還有一個是招人煩的FBI......
他們接觸過的尸體,可能比你無法想象的還要多......
特別是你說的那個最小的......去哪那出現意外,遇見死尸堪比家常便飯。
目暮警官也把目光放到那邊三個人的身上,對于在案發現場看到偵探這種事,他早已經習慣了。
就是看見柯南他也能淡定接受柯南出現在案發現場這種事......
看來毛利老弟瘟神的傳染性有些強,都傳染到柯南身上了。
強壓下吐槽的欲望,目暮警官又把注意力放回死者女朋友身上,繼續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在離開高井先生房間的時候是在下午5點前后,他墜樓的時間是在6點多,這其中的一個小時難道你一直待在這個地方拍照嗎?”
“沒有......我在拍照之前還先用我男朋友的車子把他們兩個各自送到他們家。因為他們兩個都喝醉了......就是這位警官剛剛帶回來的兩位。”
目暮警官越過女人看向一旁剛被高木帶回來的兩個男人,走上前繼續詢問,“請問兩位......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一位留著鍋蓋頭的男人答道:“我們是同一間公司的職員,我們從今天中午開始就在高井課長的家里舉辦了一場小型慶功宴,慶祝高井課長這次榮升經理。”
“本來我們是打算喝到晚一點再回去的,可是高井課長實在不勝酒力......”
另一位還有些醉醺醺的男人接道:“后來,他就開始責備我們兩個......我們兩個當然只有早點走人。說什么要想出頭就得不顧人情的努力向上看......嗝......”
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
清曜默默后退幾步,換了個風口的位置繼續聽著他們談話。酒鬼什么的......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真是搞不懂這些酒量不行還要一直喝的人,喝到醉醺醺的,有什么好處?
他家里除了自己和大崽子之外都會喝酒,可哪個人都不會放縱自己喝醉。身上也沒有這種難聞的味道。
果然還是和自身的習慣有關吧。
清曜雖然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但心里已經嫌棄到不行,嗅覺太靈敏也是一種罪啊......
這是真遭罪啊......
那個男人理順了肚里的氣體后,又繼續說道:“像我們這種沒有魄力的人,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爬到他頭上的......”
“想出頭就要不顧人情?”目暮警官重復了一遍。
“對的,所以在下田小姐送我到家之后,我就傳了一封簡訊到高井課長的手機......我希望他能夠多體會一點自己手下的感覺......”
“平屋學姐的事情就是一個借鑒。”
清曜挑眉,插嘴問道:“平屋學姐?她是誰啊?”
直覺告訴清曜,這個所謂的平屋學姐,就是這次的殺人動機。
當然他并沒有證據證明這個平屋學姐跟這件事有關聯,只是站在兇手的角度上考慮,這或許是個突破口。
“就是上個月自殺的平屋純代,我們公司的一位女職員。”酒鬼男說道。
“自殺?”
“嗯,平屋是仲町以前在國中高他兩界的學姐。”
“那么跟你的關系呢?只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嗎?”
清曜終于把兩個男人對上號了,那個鍋蓋頭的男人就是傳簡訊仲町,而這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就是和死者通話的川上了......
川上嘆了口氣,“她是我跟高井在大學時代的學妹。仲町平時習慣叫她學姐,所以平屋平常都會特別照顧他這個小學弟。”
清曜饒有興味的聽著他們互相揭短,只覺得殺人動機快要浮出水面了......
“我記得平屋和下田你好像是同一期進公司的吧?”川上又把矛頭對準了死者的女朋友,下田小姐。
“只是這樣嗎?那位平屋小姐跟你們的聯系就是這樣嗎?”清曜笑著提問。
川上皺了下眉,“你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嗎?”
清曜沒有搭理憤怒的酒鬼,有沒有關系誰知道呢?
不過按照他之前推理出來的兇手和殺人手法,在結合這個關系網,這個叫川上的男人肯定還有所隱瞞......
清曜攤開雙手,歪頭看向目暮警官,“我沒什么好問的了,目暮警官你還有問題要問嗎?”
目暮警官頷首,說道:“還有點問題沒問完。你們說的平屋純代小姐......自殺的原因是什么?”
仲町嘆息著答道:“主要是因為她的工作實在是太繁重了。我想她是想把高井課長以前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工作表現的不能超乎常人,就只有革職的下場’看的太認真才會受不了自殺的吧......”
清曜悟了,合著只是現代版法西斯苛刻下屬,PUA下屬,把下屬逼上絕路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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