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改良好了!以后終于不用再聞那股難聞的味道了。”清曜不管試驗臺上擺放的亂七八糟的試管等東西,興奮的看著自己手里上的研究成果。
【羽川清曜】也滿意的點點頭,生活不息,研究不斷。活到老更新到老......
回頭看著霸占實驗室角落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也是真無聊,他們兩個專心升級藥酒,這倆人就這么陪了好幾天。
除了有工作的時候,基本上都在這里,到點就會叫他們去吃飯或者是睡覺,絕對不給他們兩個一點廢寢忘食的機會。
在這兩位大佬的監工下,拖拖拉拉了四天才把他們的想法研究出來,不然的話,這種東西兩到三天就能出現結果。
波本走上前,好奇的看著清曜手里的藥酒,湊上去聞了聞,味道果然淡了很多,剛想夸夸兩只崽子,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曜曜,你的臉還沒好嗎?”
清曜疑惑的歪了下頭,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不會吧......我自己調配的藥酒我知道,臉上的淤青應該已經消了啊......這都第四天了。”
波本越看越不對勁,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發現兩邊的臉果然不一樣大,并不是他的錯覺。
“疼嗎?”波本用指尖輕觸了一下那塊微微凸起的地方,問道。
清曜下意識皺了下眉,不解的嘟囔,“不應該啊......我的藥酒失效了?”
聽到他們談話的琴酒放下手里的文件,走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家崽子,這個地方......
“阿曜,牙疼嗎?”
聽到琴酒的問話,清曜本能的用舌頭舔了一下那邊的牙齒,一股刺痛噴涌而出。
“嗷!痛!!!赤井秀一那個混蛋不會把我牙打出問題了吧......”
【羽川清曜】思考了一會,回想起自己的經歷,眼睛漸漸睜大,“我靠,你該不會長智齒了吧?!!!我當年長智齒的時候,是這個時間嗎?”
具體時間他也不敢確定,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長智齒的時候,把他家的【琴酒】折騰個半死,最后到底沒躲過拔智齒的結局。
清曜立刻捂住自己的右臉,連忙后退了兩步,顯然是猜到后果了,只想趕緊溜走。
只可惜,琴酒速度比他還快,立刻把他的退路堵上了。
抬頭看著身后的琴酒,清曜不開心的撇了撇嘴,長得高了不起啊......
琴酒那個身高,清曜并不需要回頭就能看見自己剛剛后退撞到的人是誰,因為他一抬頭就能看到琴酒那張臉。
“別躲,我給你看看。”【羽川清曜】笑著走上來,打算給小崽子檢查一下。
只不過這個笑容,讓清曜有些發毛,他敢保證自己絕對沒有看錯,他在這家伙的眼里看到了幸災樂禍。
【羽川清曜】這副明顯的表現,讓清曜立刻就反應過來等待他的結局是什么,想到這里,更想哭了。
他不像普通人,拔牙還要上麻藥,麻藥這種東西,他們向來都是禁止使用的,哪怕受再重的傷,只要沒昏過去就絕對不會上麻藥。
當然了......要是混過去,也不用上麻藥了。
尤其清曜還是個狙擊手,這種考驗精準度的工作,更是要遠離這些麻醉藥物。
清曜敢無麻醉取自己身上的子彈但是不代表敢無麻醉拔牙。
先不說口腔內的神經,特別是牙齒周圍的神經要比其他部位的神經敏感得多,痛感也會比其他地方的強烈。
就說拿刀割開牙齦,再拿牙錘敲敲打打,用牙鉗把智齒拔出來,這種體驗感也不好受啊......
這還只是正位智齒,要是碰到那種阻生智齒,拿用到的工具更雜,遭的罪也更多。
如果位置正的話,還可以放任智齒的生長,可是看【羽川清曜】的樣子就知道,這該死的智齒是非拔不可。
他現在能躲一躲嗎?!!!
【羽川清曜】看的好笑,溫柔的說出清曜根本不想的聽話,“乖,讓我看看,躲是躲不過去的......”
“寶貝,容我告訴你一個殘忍的事實,你的智齒不對稱,上顎沒有長智齒的跡象,就算這次不是長智齒,你也躲不過去。”
“嗚......我不要!我不聽不聽就不聽!!!”拔什么牙拔牙,根本不可能。
“我都拔了......一點都不嚇人,真的。”那就怪了......
當年他拔牙也把【阿陣】折騰個半死,上躥下跳的,說什么也不拔。最后還是迫于【琴酒】的淫威之下,拔了......
所以他現在非常理解小崽子的害怕,誰讓他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呢?但是誰規定經歷過痛苦就不能看好戲了?!!!
他都經歷了,還管別人怎么想呢?哪怕這個別人是小崽子......
更何況【羽川清曜】并沒有說錯,小崽子嘴里的智齒,遲早要拔,不過是早晚得事。
上顎都沒有長智齒的跡象,上下根本不能形成咬合,怎么可能會留著這多出來的智齒?
到時候下面的智齒長出來,把上方的牙齦磨破后,遭罪的還是小崽子。
綜合下來,哪怕小崽子再抵觸,這智齒也必須拔。
“我不信你,你這崽崽壞得很......擺明了就在看好戲,我才不要聽你的。誰規定的你拔了我就要拔,我就不!!!萬一我的智齒很聽話呢?”
耍賴的小崽子有一套獨特的理念,那就是只要他不想,沒理也要有理。
理不直氣也要壯!!!
【羽川清曜】:“......”
你有毒吧!!!咱倆是同位體,怎么滴,同位體還得給你自身改變一下身上的東西唄?!!!
波本和琴酒也被小崽子這不講理驚到了,這是為了不拔牙,連自己的同位體都不認了是么......
“你少跟我狡辯啊崽崽,你心里有數,別讓我去抓你。我說了只是看一看,你的右臉后邊已經有點腫了,哥哥都看出來了。”
清曜知道【羽川清曜】說的是事實,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就像那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但就是想給自己爭取一下,哪怕是個死緩呢......
“不聽不聽就不聽......”清曜捂著耳朵搖頭,“才不是智齒呢,說不定就是赤井秀一那混蛋下手太重了,還沒有好呢......”
波本:“......”
你幾分鐘之前剛把這個可能性否定。
看著清曜這般孩子氣的動作,三個人都有些無可奈何。最小的孩子總有一些優待,何況他們家這只崽兒還是一直被寵大的。
就當波本和【羽川清曜】束手無策的時候,還是琴酒這位大家長制住了耍賴的小崽子。
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固定在原地,不去看他那不可置信的目光。
“阿陣......”上翹的尾音又出現了,距離宣告審判的小崽子正在進行最后的撲騰。
“先看看再說。”琴酒沒有把話說的太死,哪怕他心里已經認定【羽川清曜】的猜測,也沒有在小崽子面前做出篤定的確認,反而是轉著彎的哄著。
迫于琴酒的淫威之下,清曜只能乖乖的張開嘴,任由【羽川清曜】檢查。
說是看一眼就是看一眼。
【羽川清曜】根本沒用工具,只是隨意的看了一下后,無奈的拍拍小崽子的肩膀,“崽兒,別掙扎了。已經有發炎的趨向,你的智齒已經有一點點戳破牙齦了......”
清曜的嘴巴立刻瞥了下來,只覺得自己最近快倒霉死了,所有事情都趕在一塊,一點都不順。
先是fbi不要臉的想強搶他的全息技術,又是赤井秀一上門找茬,打架還沒打贏,被大家長們挨個教訓了一遍后,又突然冒出個必須拔掉的智齒。
換誰誰也接受不了啊......
“可是之前明明不疼的,你也說了,都突破牙齦的阻隔,那應該有段時間了啊......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啊。”
【羽川清曜】的表情有些變化莫測他也不知道小崽子的運氣是好還是壞,但也只能把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
“你的智齒是正位智齒,在長出來之前,都沒什么存在感,但是一旦它長了出來,你的上牙齦因為沒有跟它對稱的智齒,新長出來的牙齒只能磨著上面的牙齦。”
“等有感覺的時候,上面的牙齦已經被磨爛了......”
說完這句話后,又無語的看了一眼呆滯的小崽子,略帶一絲羨慕的說道:“因為赤井秀一和你打的這一架,讓你提前發現了智齒的問題,你的上牙齦也就不存在被磨爛的結果。”
“至于為什么會提前發現,感謝那家伙吧......那家伙一拳打的位置讓你的右腮本來就有些腫,阻礙了智齒的生長,也就導致了它的發炎,所以在你臉上本來的傷好后,還會有一點腫。”
“我呸,我還感謝他?!!!他讓我挨了多少罵!!!”
清曜不服氣的看著大崽子,一副受欺負的模樣,怎么能向著那混蛋說話呢?!!!
【羽川清曜】也沒想到原本是感嘆小崽子沒遭多少罪的一句感慨,倒是捅了馬蜂窩。
不過小崽子說的也沒錯,那就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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