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別裝死,問你點事。”白蘭地讓琴酒把人帶進刑訊室,用腳踢了一下被綁住的村尾裕貴。
村尾裕貴抬了下眼皮,并沒有發出聲音,先不說他會不會說出這些人想要的情報,就是他的下巴,現在還是被卸掉的狀態,除了一些發音,根本說不出話。
“哦對!差點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白蘭地走上前,嫌棄的把他的下巴復原回去。
“我問你,fbi有個從來不露面,只在背后下命令的人,你知道他的行蹤嗎?”
“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看得出來,配合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不配合,只有死路一條。”
白蘭地和琴酒搬來兩把椅子,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陷入絕境的男人。
“什么人?我不清楚。”
白蘭地瞇起眼睛,輕飄飄的吐出一句威脅,“先別急著否定,想想你的家人們,我既然能查到你的真實身份,你不妨再猜猜看,看我能不能查到你家人的身份信息?”
別跟他提什么禍不及家人,fbi動他家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這個問題?
禍不及家人重要還是斬草除根重要,這點白蘭地比誰都清楚。
fbi現在為什么會陷入這個困境?還不是留下他這一個活口。當年他們要是把自己一起解決,現在的fbi可不會遭遇這些問題。
白蘭地向來信奉斬草除根!
“你們不是一直都想找總是入侵你們防護系統的那個人是誰嗎?就是我,我連fbi的防護網都能當成后花園去逛,你覺得你家人的身份信息能瞞得住我么?”
村尾裕貴瞪大了雙眼,他們之前也做過這個假設,不過是因為并沒有缺少資料,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跟fbi針鋒相對的組織,那些人沒道理繞這么大一個圈子戲耍他們,只是把那個來找麻煩的人當成本事過硬的民間高手,甚至還想試圖拉攏那個人,結果......
他們上來就把正確的答案排除了,得知這個消息的他,又怎么能不吃驚?
不過他即便吃驚,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村尾裕貴這個人雖然跟赤井秀一不對付,總想著處處壓他一頭。憑什么都是被當成臥底培養的,赤井秀一過來轉了一圈后就能成fbi的王牌,他還要繼續接受訓練。
如此大的落差總會讓他心生不滿,總想跟赤井秀一較個高低。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他技不如人,他承認,某些方面確實不如赤井秀一。
但是能被派出來做臥底的,早就做好送死的準備,在他之前的那些臥底,也只有赤井秀一一個人活著回去,其他人都沒了音訊。
村尾裕貴也是混進組織后才知道,之前那些人都死的一干二凈。
他自己也有這個心理準備,就是沒想到,這件事會來的這么快。
村尾裕貴正在回想自己這一生經歷,可是白蘭地卻等的有些不耐煩。
“這么長時間,考慮好了么?”銳利的目光不耐煩的看向階下囚,本就厭惡叛徒和臥底,要不是這家伙來自fbi,他怎么可能在這里跟他廢話?
“你也不用在我身上耗費時間,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你跟他有仇?想不到也有你找不到的人?”
“不是對你的黑客水平很有自信么?自己查去啊!”
“特意給我下了個套引我入局,就為了問我這種事?別白費力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村尾裕貴也不再像最開始被他們揪出來時那樣畏首畏尾,而是直面白蘭地和琴酒帶給他的壓力。
【曜曜,放棄吧,他是真不知道,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他的情緒起伏做不了假,數據是真實的。】
實時監控村尾裕貴情緒的小五突然在白蘭地腦海里出聲,順便嫌棄一下這個人貢獻的情緒值。
都死到臨頭了,恐懼的情緒值才貢獻這么一點,還不如工藤新一害怕的情緒值呢......
雖說他們現在沒有什么需要用能量的地方,但是能量這種東西,當然多多益善啊......
小五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攛掇白蘭地去吃大戶,薅羊毛!
【煩煩煩煩煩!!!要不是利口酒那邊也沒有這方面的消息,犯得上跟一個臥底周旋么?】
【那只躲在陰暗處的蟑螂,還真能躲。】白蘭地不爽的在腦海里回答,同時也放棄從這個人嘴里知道消息。
結合這么多年得到的線索,白蘭地能推測出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幾點信息。
首先,那個人是單線聯系執行任務的人,這點肯定沒錯。
第二,居住在沒有網絡的地方肯定不可能,那就剩下......除了固定的某些人之外,沒人知道他的個人信息甚至是長相,所有信息根本沒有在fbi內部保留。
想到這里,白蘭地就更加的煩躁。饒是他入侵技術高超,也架不住身份信息全無。
至于去問家里那只大崽子,別提了,被逼瘋后的大崽子是誤打誤撞找到的那個人,還沒打照面就被狙死,尸體還是被赤井秀一收走的。
就連大崽子都是在幫【琴酒】他們報完仇之后才從臨死的赤井秀一嘴里知道他早就給爸媽報了仇。
【羽川清曜】也不確定赤井秀一現在有沒有跟那個人聯絡上,不想打草驚蛇,只能讓小崽子慢慢等待,順其自然。
只是白蘭地依舊很在意這件事,迫不及待想把人找出來,但現在看來,線索還是在赤井秀一身上。
煩死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煩躁中的白蘭地站起身,用盡全力將地上的男人向后踹了過去,男人硬生生的砸在刑訊室堅固的墻壁上。
村尾裕貴立刻吐了口血,吐出來的血液之中還夾雜著細碎的內臟碎片。很顯然,盛怒之下的白蘭地下手并不留情。
從后面被砸出裂紋的墻上就能看出來,白蘭地這一腳踹的有多用力。
刑訊室外面的人只聽見“嘭”的一聲,要知道刑訊室的隔音效果一直都是最好的,這樣都能讓他們聽見響聲,真是罕見。
“我靠!白蘭地那家伙不會在里面發狂了吧?!!!這么大的動靜!”被叫來湊熱鬧的愛爾蘭瞪大雙眼,下意識的猜測。
“那不是明擺著么,白蘭地最討厭什么人我們又不是不清楚,里面那家伙是撞槍口上了。”伏特加倒是淡定,任誰經歷過一個14歲的孩子瘋狂折磨臥底,心里承受能力都會提高。
愛爾蘭他們這些今年才跟小瘋子打交道的人,真是太嫩了。
波本五人站在另一個角落聊著天,聽到剛剛那聲響之后,都在猜測他們家孩子怎么生這么大氣。
“就這動靜,肯定不是琴酒弄出來的。”嫌棄歸嫌棄,波本對琴酒的行事風格還是很了解的。
其他四人則是一臉“你在說廢話”的無奈表情。
波本:“......”
這些好友有一個算一個,都不能要了!!!
“不過能把那孩子氣成這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諸伏景光也不是初入組織的新人,刑訊室這個地方,他就是沒來過,也知道個大概。
進去的人沒有活著出來的,甚至為了更好的隔絕里面的慘叫,隔音做的也是最好的。
他們在外面都能聽到的動靜,里面發出的聲音是外面的好幾倍,要不是被氣到極點,白蘭地還真不能控制不住脾氣。
波本沒有說話,擔心的看了一眼刑訊室緊閉的大門。什么事能把孩子氣成這樣啊......
除了爸媽的事一無所獲之外,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白蘭地是沒有跟他說過他的打算,也沒在面前提過給爸媽報仇的事。但憑他對小崽子的了解,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有告訴自己只是因為毫無進展,不想多一個人鬧心而已。
波本也想報仇,只是連白蘭地都調查不出來的事,對他來說更加苦難。甚至還有可能給小崽子添亂,還是老實一些,等著小崽子那邊的消息吧。
反正他們還年輕,一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五年,遲早會把幕后的真兇揪出來。
“白蘭地。”
琴酒恰到好處的叫住快要發狂崽子,把即將陷入癲狂的孩子從那個失控的狀態拖了回來。
易容后的黑眸下面的金色眼睛早已經被血色充滿,但在被琴酒喚回神志之后,血色漸漸褪去。
郁悶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把長發揉的亂糟糟的后,才吐出一口濁氣,差點又失控。
他的ptsd太深刻,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陷進去,陷進八年前的那場爆炸當中去。
“沒事,把那些人叫進來吧,好久沒當面處理過老鼠,也是時候該讓他們開開眼,看看老鼠的下場!”
白蘭地抬起頭,陰鷙的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他生氣了,就由你來承受他生氣的代價吧。
一把揪住村尾裕貴的衣領,陰森冰冷的話張口就來,“既然敢來做臥底,就要記住,死......是最奢侈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從現在開始,你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會跪下來,祈求我,讓我給你個痛快!!!”
“哈哈哈哈哈哈......我可是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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