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剪刀,隨便剪了幾下,村尾裕貴身上的衣服就散落的一干二凈,露出精壯的胸膛。
“噓~”白蘭地吹了一聲口哨,“身材不錯啊......這樣更好,這樣做出來的東西才有看頭。”
帶著贊嘆的語氣說出意味不明的話,讓人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東西?什么東西?
不過有些人的注意力卻沒在這上面,聽到白蘭地那聲調戲的口哨,又順帶夸贊了這個臥底的身材之后,波本等人幸災樂禍的看向琴酒。
琴酒淡定接下這些人戲謔的目光,沉默著用拇指推開火機的蓋子,一聲清脆的“叮”聲,吸引了白蘭地的注意力。
好奇的回頭后,白蘭地才發現琴酒的目光深沉,想到自己剛剛順嘴說出來的話,白蘭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救命啊......他現在解釋來得及嗎?
現在說自己是為了做出來的東西好看順嘴夸贊一句,能獲得免死金牌嗎?
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后,錯開琴酒看過來的視線。
解釋的事容后再說,反正琴酒也不會在外人面前下他面子,還是先處理好手邊的事比較好。
放下剪刀換回用著最順手的手術刀后,白蘭地如死神降臨一般一步一步走向村尾裕貴。
“是個男人的話就小點聲叫,別讓我煩的割掉你的舌頭。”白蘭地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漠的提醒。
那漠視的目光,仿佛面前這個人已經是個死人一樣。
“別著急,我會溫柔的......最起碼不會因為急躁和手法粗糙毀壞一件藝術品。”
一針加強版肌肉松弛劑注射下去后,白蘭地直接解開村尾裕貴的身上的束縛。
加強版的肌肉松弛劑見效很快,一開始還能掙扎的人沒過一會就老實的癱在地上。
銀光閃過,白蘭地手中的手術刀直接割破村尾裕貴的手腕,鮮血順著手腕的傷口處奔涌而出。
白蘭地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習慣性的割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小心把動脈割開了,我再幫你縫上。”
這話倒不是白蘭地故意刺激村尾裕貴,而是真心實意的抱歉,平時下手都是奔著致命去的,差點忘了今天的目標不是致死。
自己造的孽自己受著唄,自己下的狠手自己縫補唄。
“唉......”
白蘭地嫌一趟趟的切換工具比較麻煩,索性把自己剛剛端來的那盤工具放到身邊,就如同在醫院做手術時那樣,拿取方便。唯一不同的就是,現在身邊沒有幫忙遞工具的助理。
不過在縫合的時候,白蘭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是很欣賞老鼠狼狽趴在地上的樣子,但是對他來說,他要一直蹲著,這怎么行呢......
憑什么他受累蹲著,而身為老鼠的村尾裕貴卻可以在地上躺平?
吃虧的事,白蘭地從來不干!
琴酒一看他皺眉就知道他在糾結什么,伸手在旁邊的按鈕上按了一下,刑訊室的正中間就出現幾個鐵鏈,“去幫忙。”
看了一眼伏特加后,琴酒吩咐道。
伏特加點頭,“是,大哥。”
這下白蘭地可開心了,回頭對他比了個贊,滿意的夸贊,“還是琴酒你懂我。”
“伏特加,記得把他腿也銬上,免得他亂動,破壞我的藝術品。”
伏特加打了個哆嗦,手上的動作更加麻利,他現在真的不想在這小瘋子身邊多待一秒鐘。
誰知道這小瘋子會不會胡亂咬人?
他最好還是有多遠滾多遠,臉面重要嗎?能有命重要?
利索的把村尾裕貴吊起來后,伏特加連忙就跑。
白蘭地:......
不是,他有那么可怕嗎?
你又不是老鼠,你心虛個屁啊!!!
白蘭地暗自翻了個白眼,本以為伏特加那躲瘟神一樣的態度他沒發現,只是不想跟這家伙計較而已。
“真慫。”
剛回到大部隊的伏特加就聽到愛爾蘭的一聲嘲諷,沒好氣道:“你不慫你去他身邊打下手啊......”
愛爾蘭連連搖頭,“打住,我慫,我慫......”
這個時候往白蘭地身邊湊活,那不是自找麻煩么?
白蘭地:......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聽力很好的,他聽到了!!!
遲早把你們都暗殺了!!!
不管心里怎么咒罵那兩個混蛋,白蘭地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很快就把他切割開的動脈修補完好,只不過那層皮膚卻沒有縫補。
看了一眼冒著冷汗一聲不吭的村尾裕貴,白蘭地嗤笑一聲,“挺能忍啊......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吧。”
“割了再縫?白蘭地在做什么?不嫌麻煩嗎?”伊達航有些好奇。
琴酒掐滅手上的煙,指了指地上那堆棉花,“看到了?接下來不用我再說了吧?”
伊達航等人順著琴酒的手指看過去,心里隱約冒出一個驚悚的想法。
不......不會吧......
小崽子你要飛啊?!!!頂著那么一張奶乖臉,做出這么可怕的事,反差太大了喂!!!
伏特加也隱約察覺到白蘭地的想法,別人可能是憑借對白蘭地的了解猜測,而他是憑借經驗推測。
早就見識過這家伙各種瘋批殘忍的手段,如今不過是升級了而已。
而已......個屁啊!!!
這小瘋子越來越瘋,大哥你真的不管管嗎?!!!
想通了白蘭地想做什么的伏特加后退幾步,讓自己又遠離白蘭地一段距離后,才松了口氣。
雖然沒用,但也是個心理安慰。
“不是吧,伏特加,你這么慫嗎?”基安蒂眼尖的看到了伏特加的小動作,毫不客氣的嘲諷。
“一會有本事你別慫!”
“我說你們幾個......我聽得見!!!誰再廢話一句,我讓他親自嘗嘗我的手段!”
白蘭地忍不下去了,讓他們過來圍觀全程是為了讓某個臥底不敢輕舉妄動,而不是讓自己人在那邊評頭論足的!!!
此話一出,這群人瞬間就消停下來,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白蘭地一手拿著手術刀割皮,一手拿著鑷子一點點分割皮肉,還要保證村尾裕貴不死于失血過多,毛細血管破裂簡單處理一下就好,就怕自己一個手抖,又割到動脈上。
右手手掌內側的皮肉已經成功分割開,此時的白蘭地正在一點點的撬指甲,他想做的是完整的割下所有皮膚,并用藥劑吊著這位FBI探員的命。
其實死了之后更方便他剝皮,只不過,解剖過太多具尸體,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唔......呃......”在白蘭地翹到第三根手指上的指甲后,村尾裕貴終于忍不住哼出了聲。
十指連心,生剝指甲本來就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痛,更何況他之前還被注射了放大感官的藥劑。
這可比他之前做的那些耐痛測試難忍受的多。
測試再怎么說都是測試,沒人會真的會用無法還原的傷口去做測試。
“忍不住了?那就叫吧......趁我現在心情不錯,讓你發泄一通,等一會我的耐心耗盡,說不準......你的呻吟就會讓我感到不耐煩,到時候你的舌頭能不能保住,我就不確定了......”
白蘭地微笑著提醒他,幽深的眸子里滿是掩蓋不住的瘋狂,這才只是前菜而已。
“是不是很后悔替FBI賣命?我告訴你,你替哪個機構賣命都不會遭受這種痛苦,可是誰讓你是FBI的人呢?”
“FBI欠我的,我遲早會收回來,如今的你,只不過是個利息而已,真以為你有多重要?”
“或者說,我拿你去換我想要的人,你覺得你們FBI的高層領導,會同意嗎?”
“現在一只手掌的皮我還沒有剝完,你還有思考的機會,就看你對FBI有沒有那么重要了......”
知道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后,白蘭地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只是不知道他對FBI有多重要,FBI會交換么?
這事就連白蘭地自己都覺得不可能,但他還是說了出來。無非是想刺激一下村尾裕貴,讓他知道自己在FBI那邊的價值。
讓他后悔加入FBI,后悔來組織臥底。
這么做對白蘭地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是架不住他開心啊......
殺人誅心,殺人在白蘭地這里算不上重要,誅心才是重中之重。
白蘭地就喜歡看那些高高在上,仗著自己披上一層FBI的皮就瞧不起別人,不是處處都以自己是FBI為榮嗎?
他就要看看,如果FBI這層皮給這些探員們帶來了滅頂之災,他們還能驕傲下去嗎?
白蘭地暗戳戳的繼續攛掇,“看到地上那群棉花了嗎?猜猜看,如果你全身的皮都被剝了下來,再被填滿棉花,一個跟自己完全一樣的人皮棉花娃娃,是不是很驚喜呢?”
“如果你是其他機構的臥底,或許會享受不一樣的待遇,比如人家可能死后被做成娃娃,而你是活著被做成娃娃,開心嗎?”
“這是獨屬于FBI的榮幸,我就是喜歡把你們FBI這層皮扒下來,怎么樣?”
“是不是感到很開心?”
白蘭地勾起嘴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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