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琴酒成功匯合后,萩原研二就把這熊孩子扔給琴酒,讓他坐上了那輛無比嫌棄的老爺車。
這要是平時,白蘭地肯定就管不住小嘴,開始叭叭叭的嫌棄車子了。
可是今天......
他不敢......
“玩的挺開心?”
“沒有沒有沒有......”白蘭地瘋狂搖頭,就算他是這么想的,也不敢在這種時候點頭。
琴酒瞥了他一眼,“沒有?”
信他就怪了!
“真沒有,琴酒你別氣了唄。”白蘭地扯了扯琴酒風衣,軟聲哄道。
“貝爾摩德就算了,留下來是個累贅,卡爾瓦多斯呢?”
“明明可以站在遠距離跟赤井秀一耗時間等我來,偏偏要跟他近距離打一架?”
說到這里琴酒就生氣,近戰可以,有本事別受傷啊!
白蘭地有些心虛,不敢看他,“那卡爾瓦多斯不是我帶出去的人么,當然要全須全尾的帶回來啊......”
“而且我當時親眼看著赤井秀一去追卡爾瓦多斯,如果不把赤井秀一引過來,卡爾瓦多斯對上他,要么死,要么被打斷雙腿留著事后拷問他。”
“如果卡爾瓦多斯沒死,而是落在赤井秀一手中,我們今天就算離開,也要重新想辦法將人搶回來。”
“但是在我們準備搶人的過程中,卡爾瓦多斯說不準會遭受什么折磨。”
“都是自己人,能不賣就不賣。”
“我留下是因為我有把握在赤井秀一手中撐到你趕來幫忙,可是卡爾瓦多斯做不到。”
“我留下善后拖延可以成功脫身,就像現在這樣,可是他留下,就是另一種結果。”
“阿陣,大好的局面,我不想因為不讓自己受傷,就白白把機會送給對方。”
“這次是我們占上風。”白蘭地一開始還有些心虛不敢看琴酒,到后面越說越認真。
“至于姐姐,我們都知道姐姐在組織的地位,以及對組織有了解,當然我們也清楚姐姐是不可能把組織的事說出去的。”
“她留下的話,危險更大。甚至不一定能等到我們去救。”
白蘭地太了解赤井秀一這個人,如果從貝爾摩德口中問不出什么,在知道他們有救人的打算后,要么把她當成誘餌,要么直接解決掉。
是不可能給他們救人的機會的。
琴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什么。
他能說什么?還能補充什么?
小崽子把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列舉出來,還將最優解說了出來。
就是讓琴酒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唯一令人不爽的......那就是執行者、充當誘餌的這個角色是白蘭地。
但凡換了任何一個人,甚至是他自己,琴酒都不會說什么。
“傷好后繼續加練。”
白蘭地耷拉著腦袋,點點頭,“我知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嘖......還是有些不爽。”
琴酒側頭看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本來我都用羽川清曜這個真實身份試探過了,我覺得自己跟他也沒差多少距離,但是真的發狠對上了,嘖......”
“還是有些差距,越想越不爽!”
白蘭地是真的不爽,感情這家伙之前是在逗自己玩。
他想過赤井秀一不會對羽川清曜這個身份下死手,也知道他有所收斂,但是沒想到他收斂了這么多。
該死的混蛋赤井秀一,你當什么fbi啊,你進軍演藝圈算了。
看著逐漸自閉的小男朋友,琴酒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不服氣?”
白蘭地憋著嘴點頭,能服氣就怪了。
“那就多訓練,下次報復回來。”
白蘭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你這個安慰還真的很琴酒。鑒定完畢,是琴酒式安慰。”
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修飾話語,一陣見血的指明不足之處,這種安慰方式也只有琴酒做得出來。
“有前提。”
“知道知道,不許受傷嘛,這話你都說無數遍了。”
白蘭地揮揮手,沒等琴酒把前提說出來,就學會了搶答。
琴酒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什么,至于這破孩子身上的傷,不是在車上能檢查的,他就是著急也沒用。
“但是我跟你說啊,赤井秀一那家伙傷的絕對比我重!嘿嘿嘿嘿嘿嘿......”
琴酒:“......”
“你反思半天就反思出來這么個結果?”
琴酒屬實是有些無語,還以為他能知道以后不再沖動挑釁,結果他就反思出來這么個東西?
要不是看在這破孩子受傷的份上,琴酒真想好好揍他一頓。
熊孩子氣人功力越來越強了。
“反思?我為什么要反思?”白蘭地不解的看著他。
琴酒:“......”
不然真揍一頓吧。
“我和你說正事呢。”
“嗯,你說。”
無奈,琴酒只能配合。
“我跟你說,赤井秀一那個混蛋傷的比我重多了。所以今天是我贏了!”
“既然我贏了,你就不能找借口收拾我了對不對?”
“321!”白蘭地飛快的熟了三個數,“你看你沒否認,就說明你是贊同我剛剛說的話的。”
“所以你不許再念我了!!!”
“救救孩子吧!可憐可憐孩子吧!”
“稍晚一點有哥哥念叨我就夠了,你這個當男朋友的就不用上陣了吧。”
琴酒被氣笑了,他就說他家這只崽子怎么這么不正常,感情繞了一個彎子后,還是繞回初衷了。
“你就這點出息?跟赤井秀一打架的時候你怎么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波本那個弟控碰到小崽子的事就能化身老媽子,等他們聚集之后,夠小崽子喝一壺的了。
雖然琴酒心疼他,打算放棄教訓他的想法,但面上就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享受的看著小崽子在一旁撒嬌,順便答應了幾個霸王條款。
琴酒深知逗崽不能逗太過這個道理,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條件后,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答應了。
白蘭地:“......”
這下輪到他無語了。
“你這個悶騷的男人。”白蘭地咬牙,這老男人一開始就沒打算為難自己,還讓自己答應了一大堆令人臉紅的條件。
“怎么不騷死你呢!”
白蘭地氣的用手直戳他的腰,甚至還擰了一下。
“你這是仗著我定力足,這么鬧也不怕我開車出事?”
白蘭地冷笑,“呵呵,我開車出事你都不可能開車出事,裝什么呢!”
“你開車出事不是常態?是誰一開車,就瘋狂送名片,最后還要我找人去賠償?”
琴酒斜眼看他,毫不留情的把某人做的蠢事都說出來。
白蘭地氣的想咬他,“怎么的,給我處理點爛攤子委屈到你了是吧!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見崽子炸毛了,琴酒輕翹了下嘴角,“我沒這么說,只是提醒你,下次有這種事,找波本也可以。”
“萬一我在忙呢。”
一句話就將波本賣了。
白蘭地無奈,“夠陰的啊,琴酒。你就不怕哥哥知道跟你沒完。”
“讓他來,順便帶他做下訓練,身手太差。”
“行了行了,你可趕緊閉嘴吧。”白蘭地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他都要同情自家哥哥了。
“我就這么一個名正言順的哥,你別給我累死了。”
“放心,累不死。波本抗折騰能力不錯,這么點小事累不著他。”
“你以為他是怎么那么快就取得代號的?”
白蘭地懂了,“累傻子呢是吧!當初的哥哥不就是想多做點事,早點拿到代號么。”
“你收斂收斂,給哥哥點面子。一家人,別總用你那狗脾氣欺負他。”
琴酒有些酸,“你就這么向著他?”
白蘭地兩眼一瞪,“廢話,但凡哥哥要是能跟你打個平手,我都不可能管你們這點破事。”
“自己折騰去吧,頂多就是打幾架。”
“但是哥哥不是打不過你么,我不向著他,不讓你欺負慘了?”
這話倒是讓琴酒有些滿意,“行吧。”
“等等......”白蘭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別跟我說,你這是在報復哥哥之前嘲笑你的事。”
白蘭地總算明白這男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不就是之前睡了一天客臥嗎?
至于這么揪這不放?
波本也就算了,這倆一直不和,但是你連自己男朋友都算計,琴酒你可真出息。
“呵,他配?”
白蘭地服了,總算是找到癥結所在了。
“你要是這么說我可就要跟你說道說道,請琴酒大人給我解釋一下,你特么是怎么在三選一的概率中做到正確率是百分百的!”
來啊,互相傷害啊!
正好剛從赤井秀一那邊撒完氣回來。
“直覺。”
還沒明白這破孩子在氣什么的琴酒,下意識的回答。
白蘭地:“!!!”
直覺你個大頭鬼!!!
“呵呵......”
“你跟赤井秀一過去吧!!!”
“直覺,我讓你直覺!”
白蘭地咬著腮幫子,努力壓下心中泛起的酸泡泡。
一頭霧水的琴酒看著自顧自生氣的小崽子,不明白是怎么跟赤井秀一扯上關系的。
琴酒萬萬沒想到,問題出現在赤井秀一那邊。
赤井秀一曾經的嘴賤借助【羽川清曜】的口傳到了小崽子的耳朵里。
但凡【珠子琴酒】在這里,都不會踏進這么明顯的套。
至于【珠子琴酒】曾經吃的虧,都是帶著酸味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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