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碼頭倉庫的某兩處發生爆炸,劇烈的爆炸連帶著附近裝著易燃物的集裝箱都跟著燒了起來。
工藤新一他們是不知道集裝箱內都裝著什么東西,可是提前踩過點的白蘭地卻清楚的很。
既然選擇給他們增加撤退的難度,當然要把身邊能利用上的東西都用上,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火焰如巨蛇般一樣朝眾人襲來,帶著滾燙灼熱的溫度,肆意侵犯周圍的空氣和生存空間。
已經習慣了的赤井秀一看見爆炸已經可以平靜接受了。
“永遠都是這么個老套的招數。那家伙就會這一招。”
“赤井先生的意思是?”
一道靈光從工藤新一腦海中閃過,他好像知道赤井秀一在說什么,又好像不太理解。
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后,解釋道:“人走炸彈炸,那家伙一慣的套路。”
工藤新一懂了,感情自己之前被埋,真就是自己倒霉,并不是他們發現了什么?
人走炸彈炸,這是什么離譜的習慣啊......
“一般來說,他只有兩種可能會扔炸彈收尾。”
“第一種情況就是那個人懶得清理現場的時候就會用這一招,一枚炸彈下去,所有痕跡都被毀的一干二凈。”
“按照現在的技術,根本就不可能在那堆廢墟中找到有用的痕跡。”
“那第二種呢?”工藤新一好奇的問。
“沒看出來嗎?他在拖延我們離開的步伐。”
赤井秀一指著不斷侵蝕四周的大火,提醒道。
工藤新一:“......”
“這個理由......還真是簡單粗暴。”
工藤新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本來以為會有什么其他目的,結果卻是這種明顯的目的。
這個結果讓工藤新一一時間不知道該發表什么意見。
“不然你以為會是什么原因?沒發現發生爆炸的地點恰巧是這個碼頭倉庫的一首一尾?”
“火勢正以一前一后的包夾狀態,慢慢向我們靠近。而我們想要離開的方向,只有這兩個方向。”
“沒有更方便的辦法來拖慢我們撤離的腳步,炸了倉庫的一首一尾是最快的辦法。”
“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簡單、粗暴!”
“可是你卻不能反駁這個計劃不好。”
“等我們從這里離開,要么警視廳的人已經趕來,要么他們早就已經撤離的遠遠的。”
“就算警視廳趕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仍然調查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而我們,會被警視廳的人堵個正著。這就是那家伙的打算,怎么,你第一次認識他?”
赤井秀一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嫌棄他怎么會把問題想的這么簡單。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你懷里這位小姑娘,幫了那家伙大忙了。”
都不用赤井秀一問,他都知道警視廳的人是誰找來的。
他和朱蒂遠離那些官方人員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動送上門去?
而和朱蒂在一起的工藤新一也不可能,或許他想過報警,但絕對不是這個時候。
至于報警的人是誰,還需要細想嗎?
“我知道你們不想跟官方打交道,但是小蘭報警并沒有什么錯。”
“換成任何一個,看到之前那種情況,都會選擇報警。”
工藤新一也有自己的私心,所以才沒有及時報警,但是不能說毛利蘭報警就是錯誤的選擇。
“我說她錯了?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好心提醒你一句,別把自己的軟肋暴露的太明顯,特別是在你還沒有能力護住她之前。”
“遇到她的事你越急,越會被人抓住把柄,到時候別人拿她威脅你,你是不是就要無腦沖上去了?”
“看見人家受傷就坐不住,這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看著懷里因為疼痛加失血昏過去的小蘭,工藤新一默默低頭不說話。
“人都是感性生物,就算理性占了一多半,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遵循感情去做事。”
“像你這樣活的這么理性,肯定沒有在乎的人吧。”
“要是面對在乎的人都能冷靜,那跟機器人按照設定好的程序工作有什么區別呢?”
赤井秀一腳步一頓,沒有在乎的人?
這話可說錯了......
但是他也沒有解釋的欲望,工藤新一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或許你說的沒錯,但是你要是想跟組織對上,勸你還是把那些沒用的感情收起來,不然到時候后悔的只有你自己。”
“既然無法保護住自己在乎的人,不如直接遠離。我在說什么,你應該知道。”
赤井秀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到集裝箱內將朱蒂接了出來。
“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工藤新一低喃了一句。
“朱蒂老師怎么樣?”
見他把朱蒂老師抱了出來,工藤新一連忙問道。
“比你懷里那個好一些,但失血量也不少。讓她自己撤離反而會拖慢我們的速度。”
工藤新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就算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衣服,看不出血跡,也能看出上面濕潤的痕跡。
“你......你傷的好像比朱蒂老師還重吧。”
工藤新一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赤井秀一,有些難以理解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兩槍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赤井秀一輕飄飄的接過工藤新一的話題,沒把身上的槍傷當回事。
跟白蘭地打交道的次數多了,受傷也成了家常便飯。
相比那兩槍,更難忍受的是肋骨上的傷。
在琴酒趕到救場之后,白蘭地抓住機會打那幾拳才是他傷的最重的地方。
那家伙仗著背后有人架槍,往死里打啊!
還只盯著一處下狠手,倒是記仇的很。
他不過就是打了他一拳,就算清楚自己的力度,也不太確定他有沒有給白蘭地有效傷害。
就這么一拳,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照著自己的胸膛下狠手,被他那么追著打,肋骨不斷都是命大。
這點事就沒有跟工藤新一說的必要了。
“兩槍?你不是跟那家伙糾纏嗎?他怎么還有機會碰到槍?”
工藤新一懷疑的目光太過明顯,就是赤井秀一不在意這種事也有些不舒服。
而工藤新一所想的是白蘭地那家伙到底強到什么地步,從朱蒂老師口中可以得知,面前這位赤井先生實力不弱。
可是就連他在對決中都敗下陣來,他們真的能解決掉這個組織嗎?
第一次被小瞧的赤井秀一:“......”
“最后兩槍你聽到槍聲了?”
“沒有啊,所以我才好奇你怎么受傷的。”
“800碼之外的距離,你能聽到槍聲就怪了。”赤井秀一冷笑,他不是輸在白蘭地手上,而是被自己的宿敵陰了。
工藤新一腳步一頓,“你是說......”
“不然你以為那家伙為什么撤離的這么干脆?”
“醒醒吧,小鬼。這不是你玩的偵探游戲,就你這樣的,組織想要解決你太容易了。”
工藤新一有些不甘心,“容易不也沒解決掉我?”
“那是因為他們找不到你的蹤跡,一旦他們摸到你的蹤跡,你以為他們還會跟你浪費時間?”
“剛剛聽白蘭地說的,你是從琴酒手下逃脫的吧,恭喜你,上了白蘭地黑名單了。”
倒不是赤井秀一幸災樂禍,問題是這就是事實。
如果一年前他沒看出來白蘭地死盯著自己不放的原因是什么的話,那么來r國這幾次的交手,他算是看出來了。
那個黑名單......估計自己也跑不了。
想到這點,赤井秀一不禁苦笑起來。
這邊上了白蘭地的黑名單,那邊上了羽川清曜的黑名單,都是沖自己來的。
要不是羽川清曜的身份沒有問題,跟組織沒有一點關系,還有波本的存在,他都要懷疑羽川清曜跟白蘭地有什么關系了。
等等......
“小鬼,你知不知道出現在你身邊的那個公安在哪里?”
赤井秀一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工藤新一,生怕錯過他的任何微表情。
“公安?你是說清曜哥嗎?”
“對。”
“赤井先生你放心吧,今天你是跟清曜哥撞不上的,只要你糊弄過目暮警官他們就好了。”
跟赤井秀一思維不在一條線上的工藤新一安慰道。
“哦?怎么這么說?”赤井秀一不經意的打探消息。
“因為清曜哥現在正在幽靈船上,在海面上飄著呢,等到船只返回,怎么也要明天了。”
“至于公安那邊你要怎么處理,我就幫不上忙了。不過多一晚上的思考時間,對赤井先生你也算是個好主意吧。”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那個叫貝爾摩德的女人給我發的邀請函,我找別人替我去了,反正是化裝舞會,不仔細看是認不出來的。”
赤井秀一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你也說了是化裝舞會,你怎么就能確認他是真的?”
“小子,你可別坑我。”
“我坑你做什么,你等等,我給你看照片。”
“清曜哥根本就沒化成怪物,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他!”
工藤新一艱難的掏出手機,把服部平次發來的消息拿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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